2018年4月27日訊, 《仲夏夜之夢》《哈姆雷特》《李爾王》《威尼斯商人》……成立近兩年以來, 一頭紮在莎士比亞戲劇中的國家大劇院戲劇演員隊終於迎來了自己, 同時也是大劇院開幕運營以來的第一部古希臘戲劇作品。
高尚 攝
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排練, 昨晚(4月26日), 由羅錦鱗、羅彤兩位導演共同執導的古希臘“喜劇之父”阿裡斯托芬為數不多的傳世作品之一《鳥》在大劇院小劇場迎來了首演。 本輪演出將持續至5月2日。
讓觀眾看得懂古希臘
“這位大姐, 法令瞭解一下。 ”如果不是身處劇場觀眾席的黑暗中, 相信很多人會誤以為自己走到了繁華喧囂的街頭。 昨晚, 在兩頭微微翹起、如同一片紙張的舞臺上, 國家大劇院製作的阿裡斯托芬喜劇《鳥》伴著觀眾自始至終的歡笑圓滿完成了首演。 “好玩兒”是散場時大家給予這部作品最多的褒獎。 除了那句生活中耳熟能詳的“推銷”,
“如果我說‘德墨忒爾’, 觀眾可能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但如果我說‘農業女神德墨忒爾’, 大家就會知道, 原來她是掌管農業的。 再比如劇裡的主人公, 一個叫‘皮斯賽泰洛斯’, 一個叫‘埃福埃爾皮得斯’, 這兩個名字就很難記。 ”長期從事中希文化交流的羅彤非常瞭解, 佶屈聱牙的人物姓名、複雜古奧的種種典故是許多觀眾對古希臘戲劇敬而遠之的重要原因。
《鳥》不僅借鑒了眾多希臘當時的社會現實情況, 還結合了許多的典故與神話, 然而遺憾的是, 經過了漫長的時間, 對於如今的中國觀眾來說, 當年讓古希臘人捧腹大笑的“包袱”早就沒有了最初的效果。 儘管《鳥》之前也有過其他譯本, 過強的文學性卻使得它並不適合被搬上舞臺。 “演員可以通過劇本上的注釋理解這些典故, 但觀眾是做不到的。 ”
為了讓大家再次感受到《鳥》的喜劇內核,
《鳥》的“中國化”不僅體現在臺詞上, 也滲透在舞臺的每個細節中。 舞美設計張鶤鵬把簡約寫意的中國剪紙與古希臘造型藝術相結合, 由簡入繁, 在如同一張白紙的舞臺上“剪裁”出一座聳立雲端的“雲中布穀城”, 再由繁化簡, 在燈光設計的處理下, 運用剪影的效果,
對演員實力的空前考驗
有著這樣一個題目, “鳥”自然是劇中十分重要的角色。 在對“鳥”的呈現上, 主創團隊並沒有採取寫實的風格。 儘管只在頭上和腰間裝點羽毛, 進行最簡單抽象的外形上的模仿, 演員的神態和動作卻始終在還原鳥機敏、靈巧的一面。 無論是頭部的擺動, 還是腳下的步伐、被簡化成“翎子”的翅膀的震顫都頗得鳥兒的神韻。 與此同時, 由八隻“鳥”組成的歌隊還要負責劇中分量不輕的歌舞。 據羅錦鱗介紹, 古希臘戲劇中, “歌隊”是非常重要和不可缺失的傳統形式。 雖然出於時長和便於觀眾理解的考慮, 《鳥》刪減了許多歌隊的戲份,但這個靈魂般的存在依然得到了保留。既要演戲,又要時刻讓自己沉浸在鳥兒的狀態裡,還要時不時地來一段歌舞表演,這對演員來說是極大的考驗。為此,大劇院戲劇演員隊很早就開始了形體訓練。
此外,劇中輪番登場、用各種各樣的藉口來布穀城騙取翅膀的十幾個投機者的形象是由三位演員一人分飾多角完成的,如何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切換角色之間的不同狀態,同樣是一個不小的挑戰。親眼見證著戲劇演員隊近兩個月排練的羅錦鱗非常感謝大家為這部戲的付出:“在排練《鳥》的時候,他們還在排練另一部戲《暴風雨》。白天是《暴風雨》,晚上是《鳥》,真的特別辛苦,但我知道,大家都有對戲劇的那份熱愛,這在現在的演員隊伍裡已經是很少見的了。”
《鳥》刪減了許多歌隊的戲份,但這個靈魂般的存在依然得到了保留。既要演戲,又要時刻讓自己沉浸在鳥兒的狀態裡,還要時不時地來一段歌舞表演,這對演員來說是極大的考驗。為此,大劇院戲劇演員隊很早就開始了形體訓練。此外,劇中輪番登場、用各種各樣的藉口來布穀城騙取翅膀的十幾個投機者的形象是由三位演員一人分飾多角完成的,如何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切換角色之間的不同狀態,同樣是一個不小的挑戰。親眼見證著戲劇演員隊近兩個月排練的羅錦鱗非常感謝大家為這部戲的付出:“在排練《鳥》的時候,他們還在排練另一部戲《暴風雨》。白天是《暴風雨》,晚上是《鳥》,真的特別辛苦,但我知道,大家都有對戲劇的那份熱愛,這在現在的演員隊伍裡已經是很少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