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 馬雲在東京早稻田大學, 發出了全世界人民聯合起來, 抗擊美國晶片霸權主義的號召。
馬雲的原話:美國是先行者, 而中國需要很多東西。
這一段時間, 發生在中國企業身上的貿易摩擦, 相信美國之外的其它國家已經清楚地知道馬雲沒有明說的“意味著什麼”到底意味著什麼了。
76歲中興創始人侯為貴臨危受命赴美談判, 還有媒體發文僥倖稱或有一絲生機, 現實是生機全無。 中興通訊董事長殷一民悲觀地稱, 美國的禁令可能導致中興通訊進入休克狀態。
中興之後, 美國再次三司(司法部、財政部、商務部)會審華為。 雖然華為在深圳舉行的2018華為分析師大會上霸氣回應:美國市場已不再是其全球戰略的一部分, 該公司對美國市場不再感興趣。 但是, 卻有點壯士斷腕的味道夾挾其中。
猶記得, 《厲害了, 我的國》展現了一個國家邁向科技強國的奮進腳步。 國人無不自豪, 為國打call。 而最近的幾件事, 再一次讓富強起來的國人、創造全球第二大GDP的中國人, 深刻地體會到“落後”的滋味,
在更早之前的2000年, 中國的科技工作者為了不受制於人已經做了馬雲正做的事情。 有一批人, 做出了方舟CPU、永中Office、NC瘦客戶機和Linux作業系統。
若不是梁甯(她曾作為倪光南院士的助手參與了以上項目)發文回憶, 恐怕那段往事, 那批人的熱情、熱血與努力, 早埋於故紙堆, 不為人知。
《創業家》雜誌還記錄過一首00年代海歸技術創業者悲歌, 主人公是展訊科技創始人武平, 他因為股權不斷被稀釋喪失了對公司的控制權。 股權之所以被稀釋, 是因為研發投入更高技術水準的晶片需要繼續燒錢。 燒錢需要融資, 融資就得稀釋股權。
據資料記載, 2003年, 展訊剛成功研發出國內第一款GSM/GPRS手機核心晶片,
理由, 很簡單:我們最初回國的這些人, 還是有點理想主義的。 一個從中國出來的技術人員, 國家培養了半天, 然後出國做成了點事情, 所以要對國家有個交代。 如果我們這批人把2G做出來了, 而且我們明明知道怎麼把3G做出來, 而我們沒有去做, 中國的TD最後死掉了, 那就是我的終生遺憾。
中國的晶片, 並不是死局, 只是一盤僵局。 而僵局是可以調整的, 調整的方法就是在局中放入新的變數, 這個變數可以是企業家, 可以是政府, 可以是風投機構, 也可以是千千萬萬個普普通通的人。
你願意為中國的晶片買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