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申明:本文著作權屬夷水行舟(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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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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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上文)
筆者多次強調的一個觀點就是, 只要方向對了, 再難的迷也有可能破解。 筆者研讀《石頭記》的大方向就是以清初宮闈為背景, 萬變不離其中。
既然引起了筆者注意, 就要進行深入探究, 首先考慮的問題是“小書房”在作者筆下一定不小, 因為脂硯齋有批語說《石頭記》“無閑紙閒筆”, 正所謂“閒筆不閑”。 “小書房”及有可能是皇宮中的某一個書房, 查了一下清宮歷史, 紫禁城中有四十餘處書房,
筆者根據《石頭記》的寫作特點判斷, 作者要表達東西, 資訊都給足了的。 思考過程中, 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大的疑點, 皇家書房應該是不會掛“美人”軸的, 一般以掛書法作品為合理,
於是靈光一現, 答案立馬有了, 書房內掛美人圖——不是“藏春”嗎?而且緊接著寶玉看到的“茗煙”的“不堪”之事, 不也是進一步點明了“藏春”的意思嗎?筆者思考到這裡, 突然想起乾隆皇帝曾被雍正賜號 “長春居士”。 故以後乾隆皇帝的御用書屋以“長春”命名的達六處之多。 其中, 位於紫禁城內的長春書屋建造于乾隆元年(1736)年, 是在養心殿西曖閣仙樓的基礎上改建的, 面積不大, 只有四平方米, 最符合故事情節了。
寶玉“聞得房內有呻吟之韻”的 “韻”字也就不解自明瞭。 故事至此, 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但故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茗煙見是寶玉, 忙跪求不迭。 寶玉道:“青天白日, 這是怎麼說。 (庚雙行夾批:開口便好。 )珍大爺知道, 你是死是活?”一面看那丫頭, 雖不標緻,
這一段極近情理而又極其生動的描寫, 筆者初以為是閑文, 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 只是被作者描寫的生動場面逗笑了, 就又繼續往下看了。
……寶玉因問:“那丫頭十幾歲了?”茗煙道:“大不過十六七歲了。 ”寶玉道:“連他的歲屬也不問問, 別的自然越發不知了。 可見他白認得你了。 可憐, 可憐!”
(庚雙行夾批:按此書中寫一寶玉, 其寶玉之為人是我輩於書中見而知有此人, 實未目曾親睹者。 又寫寶玉之發言每每令人不解, 寶玉之生性件件令人可笑, 不獨不曾於世上親見這樣的人, 即閱今古所有之小說奇傳中亦未見這樣的文字。 于顰兒處更為甚。 其囫圇不解之中實可解, 可解之中又說不出理路, 合目思之,卻如真見一寶玉真聞此言者,移至第二人萬不可,亦不成文字矣。餘閱《石頭記》中至奇至妙之文,全在寶玉顰兒至癡至呆囫圇不解之語中,其誓詞雅迷酒令奇衣奇食奇玩等類固他書中未能,然在此書中評之,猶為二著。)
又問:“名字叫什麼?”茗煙大笑道:“若說出名字來話長,真真新鮮奇文,竟是寫不出來的。(庚雙行夾批:若都寫得出來,何以見此書中之妙?脂硯。)據他說,他母親養他的時節做了一個夢,(庚雙行夾批:又一個夢,只是隨手成趣耳。)夢見得了一匹錦,上面是五色富貴萬不斷頭的花樣,(庚辰雙行夾批:千奇百怪之想,所謂“牛溲馬渤皆至樂也,魚鳥昆蟲皆妙文也”,天地間無一物不是妙物,無一物不可成文,但在人意舍取耳。此皆信手拈來隨筆成趣,大遊戲、大慧悟、大解脫之妙文也。)所以他的名字叫作萬兒。”寶玉聽了笑道:“真也新奇,想必他將來有些造化。” ……
脂硯齋一句“天地間無一物不是妙物,無一物不可成文”一下點醒了筆者。筆者醒在何處?請接著下看。(未完待續)
夷水行舟(馮寧)2018年4月22日寫于夷水之濱
合目思之,卻如真見一寶玉真聞此言者,移至第二人萬不可,亦不成文字矣。餘閱《石頭記》中至奇至妙之文,全在寶玉顰兒至癡至呆囫圇不解之語中,其誓詞雅迷酒令奇衣奇食奇玩等類固他書中未能,然在此書中評之,猶為二著。)又問:“名字叫什麼?”茗煙大笑道:“若說出名字來話長,真真新鮮奇文,竟是寫不出來的。(庚雙行夾批:若都寫得出來,何以見此書中之妙?脂硯。)據他說,他母親養他的時節做了一個夢,(庚雙行夾批:又一個夢,只是隨手成趣耳。)夢見得了一匹錦,上面是五色富貴萬不斷頭的花樣,(庚辰雙行夾批:千奇百怪之想,所謂“牛溲馬渤皆至樂也,魚鳥昆蟲皆妙文也”,天地間無一物不是妙物,無一物不可成文,但在人意舍取耳。此皆信手拈來隨筆成趣,大遊戲、大慧悟、大解脫之妙文也。)所以他的名字叫作萬兒。”寶玉聽了笑道:“真也新奇,想必他將來有些造化。” ……
脂硯齋一句“天地間無一物不是妙物,無一物不可成文”一下點醒了筆者。筆者醒在何處?請接著下看。(未完待續)
夷水行舟(馮寧)2018年4月22日寫于夷水之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