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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詩人”李廣平詩作《心若孤獨》分享會在西安舉行


​海外網4月28日電 4月27日下午, 陝西省岐山縣草根詩人李廣平詩作《心若孤獨》座談會在西安舉行。

​來自全國研究院所、企事業單位等詩作愛好者相聚一起, 以朗誦的方式, 從寫作手法、主題思想等方面進行了心靈碰撞。

​當天, 李廣平還為讀者進行了現場簽售活動。 這是繼4月22日李廣平詩作《心若孤獨》分享會後的一次由讀者自發組織的活動。

​附: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心若孤獨——廣平詩詞》

廣平初給人的感覺比較寡言, 但其實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他有著一份還算自由的工作, 認識以後知道他很喜歡古詩詞, 或許是因了我也喜愛古典詩詞的緣故, 我們一見如故, 似乎相識多年的老友, 並不陌生。

因而才知曉, 近幾年他除了工作還在細心地經營著自已的另一份事業:寫詩詞。 工作和詩詞將他的心房填得滿滿, 他靜享其中。 前段時間他邀我為他的詩集寫點東西, 我欣然接受了, 於是有了下面這篇《序》。

詩是什麼?

竊以為:詩是安放情感的。

痛苦在這裡安置, 歡樂也在這裡安置, 當我們難過或悲傷時,

詩就是承載這個“痛”或“喜”的載體, 在這一兩小時或更長時間裡, 我內心或波濤洶湧, 或翻江倒海, 或天地俱毀, 連同看得見看不見的眼淚一起, 而在他人眼中, 我是一如往昔的“我”, 只是添了些失落罷了;我內心或柔情無限, 或春風滿園, 或氣息舒暢, 在別人眼裡, 也只得一個“喜上眉梢”而已, 我們可以和詩中意象翩躚起舞甚或淩亂, 卻真正難與作者一起感受, 因而共鳴者何其少, 知音者何難尋?也才有“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的話。 同樣, 廣平在他的詩詞裡, 痛著他的痛, 傷著他的傷, 快樂著他的快樂, 有人欣賞也好, 無人閱讀也罷, 自顧自地寫著, 自顧自地活在他這一片繽紛裡, 就像“木末芙蓉花, 山中發紅萼, 澗戶寂無人, 紛紛開且落”裡的木末芙蓉花王維《辛夷塢》,
怎能不說他這又是另一種生命狀態, 紛紛開且落, 我自繽紛我自落, 無需青山感傷懷。

廣平的痛在“天涯此去作清歡, 竹馬青梅, 封入詩箋裡——廣平填詞《一剪梅》;廣平的殤在遠處“二十年來心飄零, 何處是歸程”裡——填詞《虞美人》;循著明月終南下, 廣平“對酒當歌解愁容, 只是無緣醉此生”填詞《蝶戀花》。 他在詩詞裡安放好他的情感, 抖落情海灰塵與哀傷, 去掉眼底寂寞, 提筆化劍走向另一個精神高地…詩是拉近人與人心裡距離的。

我們每個人在世間行走, 卻可在詩的方寸間接近, 我可以不與你皮相五官相識, 卻可在靈魂裡與你相遇片刻, 雖不深刻, 但也懂得, 那短短的幾行字, 有你飄著雪花的人生, 秋日的私語。於是,在那一刻,你我與作者心靈接近。廣平把這幾行小字交與你,有緣,便讀懂它,讀懂他它就真真筆墨生香;無緣,它仍只是幾個字,鉛印墨塊,則白白與你相見一回。但是也無妨,晚照秋山時,飛鳥棲來處,廣平是一定要“不知棟裡雲,去作人間雨”的(王維《文杏館》),他雖言痛收筆墨,不再寫詩,然,他仍是“詩能言盡心中意待到濃時賦新詞”—《詩詞戀》。他既不願作“棟裡雲”,便會化作“人間雨”,會適時地又一次拾筆,呈出他生命中的純淨,那時,必是過濾掉更多的雜質的純淨,如他做《志願者》般的純淨,如他《悼志願者劉娟君》的執著。他怎會不與你再次相見?詩是另一種虔誠的信仰。

有人說小說使人深刻,散文使人明理,詩使人聰慧,聰慧與否我不清楚,抑或,膚淺的聰慧便是“淫巧”了?我倒更想說,詩是另一種虔誠的信仰。我們仰視它,信賴它,同樣,它也根植于廣平的心中,卻又高於他的心,它長於廣平的心,卻又不沾染廣平的俗務,對於每個喜歡詩的人來說,皆與此同,像虔誠的信徒,無論皈依與否“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廣平“而今不學禦溝上,春風不再傷離別”,他不但做慈善,做志願者,還把骨子裡的豪情櫻花般綻放,他贊祖國瑰麗江山,填詞《浪淘沙》;他深懷家國情懷,就有了《抗戰》《詠杜甫》。我們不必太去注意他的平仄工整與否,如果深陷其中則是一種精神破費,我們只留意他飽滿的、圓潤的情感,他把他的喜怒哀樂全然寄託於五言、七言裡,我們跟著他體味人生的五味。就像《紅樓夢》裡,黛玉對香菱論詩一樣:“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若意趣真了,連詞句不用修飾,自是好的,這叫做不以詞害意。《紅樓夢》第四十八回。

文學是使人精神,視野開闊的,而不是越讀人生面越狹窄,所以才有寬闊的空間去容納人間的風雨蕭索。是啊,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他用虔誠的心守護著那方淨土,那片赤誠,那隅神聖。我已經與另一個靈魂在詩香瓣裡相遇,碰撞,那麼你呢?打開它,它會走入你心;閱讀它,它會給你訝異 。

丹馨2017年11月

​丹馨,原名田麗娜,陝西散文學會創聯部副主任,長安作協理事,詩歌委員會副主任。 (周曉華 張小萍)

秋日的私語。於是,在那一刻,你我與作者心靈接近。廣平把這幾行小字交與你,有緣,便讀懂它,讀懂他它就真真筆墨生香;無緣,它仍只是幾個字,鉛印墨塊,則白白與你相見一回。但是也無妨,晚照秋山時,飛鳥棲來處,廣平是一定要“不知棟裡雲,去作人間雨”的(王維《文杏館》),他雖言痛收筆墨,不再寫詩,然,他仍是“詩能言盡心中意待到濃時賦新詞”—《詩詞戀》。他既不願作“棟裡雲”,便會化作“人間雨”,會適時地又一次拾筆,呈出他生命中的純淨,那時,必是過濾掉更多的雜質的純淨,如他做《志願者》般的純淨,如他《悼志願者劉娟君》的執著。他怎會不與你再次相見?詩是另一種虔誠的信仰。

有人說小說使人深刻,散文使人明理,詩使人聰慧,聰慧與否我不清楚,抑或,膚淺的聰慧便是“淫巧”了?我倒更想說,詩是另一種虔誠的信仰。我們仰視它,信賴它,同樣,它也根植于廣平的心中,卻又高於他的心,它長於廣平的心,卻又不沾染廣平的俗務,對於每個喜歡詩的人來說,皆與此同,像虔誠的信徒,無論皈依與否“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廣平“而今不學禦溝上,春風不再傷離別”,他不但做慈善,做志願者,還把骨子裡的豪情櫻花般綻放,他贊祖國瑰麗江山,填詞《浪淘沙》;他深懷家國情懷,就有了《抗戰》《詠杜甫》。我們不必太去注意他的平仄工整與否,如果深陷其中則是一種精神破費,我們只留意他飽滿的、圓潤的情感,他把他的喜怒哀樂全然寄託於五言、七言裡,我們跟著他體味人生的五味。就像《紅樓夢》裡,黛玉對香菱論詩一樣:“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若意趣真了,連詞句不用修飾,自是好的,這叫做不以詞害意。《紅樓夢》第四十八回。

文學是使人精神,視野開闊的,而不是越讀人生面越狹窄,所以才有寬闊的空間去容納人間的風雨蕭索。是啊,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他用虔誠的心守護著那方淨土,那片赤誠,那隅神聖。我已經與另一個靈魂在詩香瓣裡相遇,碰撞,那麼你呢?打開它,它會走入你心;閱讀它,它會給你訝異 。

丹馨2017年11月

​丹馨,原名田麗娜,陝西散文學會創聯部副主任,長安作協理事,詩歌委員會副主任。 (周曉華 張小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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