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曲視窗網特稿:(特約撰稿人 鄔二發) 李鎮, 著名國家一級竹笛演奏家, 享受國務院特殊貢獻津貼的專家, 曾任內蒙古歌舞團副團長。
李鎮, 出生於漢族, 由於長期居住在內蒙, 打下了深厚的蒙漢民族民間音樂的基礎, 他技巧嫺熟, 音色優美, 富於變化, 表現力強, 其笛派神韻, 在笛壇獨樹一幟, 實屬蒙漢文化相交融的傑出代表與驕佼者。 他多次出訪日本、美國、新加坡、韓國、蒙古國和香港、澳門、臺灣等地區成功演出,
李鎮, 是一位集演奏、創作、教學、樂改于一身的蒙漢文化竹笛演奏家。 至今他已著作改編了許多二人臺笛子獨奏曲與蒙族文化的獨奏曲, 如《大青山下》、《鄂爾多斯的春天》、《草原抒情》、《草原思念》、《敖包祭》等多部曲目。 尤其他具有豐富扎實的二人臺底蘊, 對北方二人臺流派竹笛大師馮子存創作演奏的二人臺名曲獨奏曲《喜相逢》、《五梆子》、《放風箏》、《黃鶯亮翅》、《鬧花燈》等多部名曲, 以新觀念與新視角對二人臺音樂進行更加深入的挖掘與研究。 他雖身居笛藝巔峰, 但他永不滿足於精道演奏傳統曲目, “知其然”還要弄清“所以然”。 他對演奏二人臺竹笛的技法、不同調式與指法作了更加深入精道的探究, 他重新整理了六首二人臺牌子曲與獨奏曲,
李鎮, 不僅笛藝超強, 文化藝術修養也非常高, 他於2000年6月出版了《李鎮笛子曲選集》, 書中不僅創作了大量竹笛曲目,
李鎮, 是一位樂善施教的笛師, 他於二OO四年退休後, 常住北京, 受聘於北京各音樂學院客座教授, 前幾年, 他還經常受聘於臺灣音樂學院, 他和鄔滿棟雙雙都去臺灣舉辦了個人音樂會, 兩人在臺灣地區粉絲頗多。 李鎮不僅培養了境內外許多竹笛音樂人才, 還對本地水土文化人才予以熱心傳教幫扶。 如賈曉東、張春生、劉彥良、王夏豪等笛藝人才都受益非淺, 現在都能較為出色地演奏他創作的《大青山下》、《八板》等曲目。
李鎮, 是一位德藝雙馨的人民藝術家, 七歲隨父母離鄉走西口, 但他對家鄉的鄉土情懷, 常常掛念在胸, 想方設法留住二人臺之鄉愁, 想法設法為家鄉人民奉獻藝術。在他走西口五十年之後,首次應河曲之邀,隨呼市歌舞團於二OOO年元宵節為家鄉父老鄉親獻藝。是那次元宵晚會演出,給河曲人留下了美好難忘的印象。那時,我得知名家李鎮回鄉獻藝,出於業餘竹笛愛好,慕名去拜見了李鎮。雖久聞大名,但素不相識,見面後,李鎮是那樣的謙誠熱情,似乎遇見了知音,他與我交流了他的西口情緣,暢談了笛藝人生。當我拿到元宵晚會節目單,看到晚會上只安排了他的兩個獨奏曲,我說憑你這藝術奏兩個曲子怎能交待了父老鄉親?走西口五十年之遙,第一次回老家獻藝,怎也得再多奏兩個吧?但他非常謙虛地說多奏幾個沒什麼,那要看父老鄉親是否歡迎?他的演奏確實藝術高超,深得父老鄉親的鼓勵與認可,掌聲、歡呼聲不斷,鄉情與激情交織在一起,場面氣氛熱烈非常,他激情四溢,一口氣吹了四個獨奏曲,數次對父老鄉親的厚愛鞠躬致謝,即興表達對家鄉的深情與厚望。他演奏的四個曲目有《五梆子》、《喜相逢》、《長調歌》與羅馬尼亞名曲《雲雀》。尤其外國引進的名曲《雲雀》吹奏難度非常大,他在竹笛上方,自製開孔,吹出了模仿鳥叫的動聽效果。據瞭解,他是國內引進吹奏《雲雀》的第二個名家。這次成功演出不僅給我,也給河曲人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在以後的河曲廣播電視中,幾年間反復播送著他演奏的《大青山下》等曲目。時隔十二年,於二O一二年春晚前夕,我向組委會負責人柳貴珠推薦,特邀李鎮再回老家獻藝,給春晚增色。貴珠說春晚經費緊張,人家是大家,咱一沒錢二沒專車,就怕請不動人家。我說憑我多年交往的印象,李鎮是個德藝雙馨的好人,估計問題不大吧?當電話聯繫李鎮後,並說明一沒錢二沒專車還想讓他為家鄉春晚獻藝,看他能否回來?誰知李鎮非常爽快地答覆說:話說到哪裡了,錢和車都不是個事,我一生離開家鄉,五十年只為鄉親們獻過一次藝,這次有幸回老家獻藝,是我最大的心願,不是知己樂友你推薦我,誰還瞭解我?我能為家鄉父老鄉親再獻一次藝,是我人生莫大的幸運與欣慰,我還能掙家鄉人民的錢麼?這是多麼好的思維理念?多麼高的思想境界?多麼好的大家大氣大道之風範!組委會決定了演出日期,我便告知了李鎮,李鎮非常盡職盡責,生怕回鄉獻藝演奏出現紕漏,提前五天乘車先去呼市,找到老搭擋揚琴演奏家滿都乎(蒙族)與他一刻也不停地進行伴奏練習,為春晚演出提前作精心準備工作,而後自乘班車自帶揚琴準時返鄉,我和樂友賈曉東、二魚子開著麵包車將人和琴接回陶源穀演出地,直至奉陪到演出結束又送往呼市班車上告別。那次演出原定一場,後來變成了兩場,即春晚與元宵晚會一起進行。兩場演出結束後,既無專車接送且補助低微,但兩位名師毫無怨言, 圓滿完成了他為家鄉父老鄉親獻藝的目標任務,就是他的最大心願與欣慰。時過數年,我每當回憶起李鎮這位人民藝術家與西口文化的驕子,十分感激敬重。我覺得李鎮不僅是笛藝高師,更是藝術界的道德楷模,李鎮不愧是一位人民藝術家。他告我說,他剛從藝校畢業那幾年,隨烏蘭牧騎到牧區演出,什麼苦都吃過,因草原沙漠地帶路程遠,一演就是一、兩個月,長期吃、住、演在帳棚與蒙古包裡,晚上不脫衣服囫圇身子睡覺,衣服上混起一身蝨子來,但從不叫苦,毫無怨言。他語言不通,就用笛子與牧民交流,感動的牧民們說:李鎮簡直是用笛子說話哩!就是這樣長期艱苦歷練,奠定了他扎實豐厚的蒙文化生活底蘊,為他後來創作的蒙文化名曲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二人臺藝術山花爛漫待放,河曲縣委政府審時度勢,從政策制度的根本上保護和發展了兩個文化品牌,扶持鞏固逐步完善二人臺的專業平臺,使大量的本土文化後生有了用武之地與展示藝術的舞臺,目前河曲二人臺正在驅動發展,創新發展,蓬勃向上,再攀新高峰。但目前值得關注的是二人臺藝術界的文化素養與職業道德修養,有多少年輕從藝者能像李鎮那樣的人民藝術家為人民作奉獻呢?對於這樣一個珍貴的用武之地與專業平臺,有的從藝者卻缺乏珍惜意識,須知一個好的演唱者,離開專業舞臺,還有什麼藝術價值?如有的青年人,有了“藝術資本”就雜念叢生,心緒複雜多變,這山望見那山高,漂泊不定,缺乏穩定向上的職業藝術觀念,失去了藝術人生的“主心骨”,甚至出現“離藝潮”;也有的青年從藝者,是水土文化哺育了我們,黨和人民養育了我們,剛剛嶄露頭角,就非常幸運地吃了政府和人民的“皇糧”,但毫無感恩回報之心,完全忘記了以人民為中心的這一服務宗旨,甚至討價還價,偏離了職業道德的“底線”與“紅線”,一吃了“皇糧”不但不作為,卻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尚”與“皇后”!我總認為,一個文藝工作者的文化素養與職業道德修養至關重要,德藝雙馨德在先,否則脫軌脫臼,最終要以失敗而告終。文化藝術用人之道的沉痛教訓告訴我們:新時期的文藝用人機制與制度須探索、創新改革與反思,鐵飯碗一定要打破!人民的血汗錢一定要花的跌響!恕我直言,也是過來人的箴言,古人言:當事者迷,旁觀者清。我作為河曲人,作為水土文化一分子與執著熱愛者,也許有點過分過講,年輕人看了似乎有點不舒暢,但出於對鄉土文化的責任感不說不快!我們衷心希望二人臺藝術界的年輕後繼者們,一定要學習弘揚李鎮及老一輩藝術家“人民藝術為人民”的精神與崇高風範,把有限的藝術人生,奉獻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之中,作一名德藝雙馨無愧於黨和人民的二人臺藝術家!我也衷心希望宣傳文化部門與二人臺藝術界領導,一定要強化從藝者的文化修養與職業道德教養,讓二人臺事業步入良性迴圈的軌道,讓絢麗多彩的二人臺藝術後繼有人,大放異彩!
德藝雙馨的河曲籍竹笛演奏家李鎮與河曲文藝愛好者合影
想法設法為家鄉人民奉獻藝術。在他走西口五十年之後,首次應河曲之邀,隨呼市歌舞團於二OOO年元宵節為家鄉父老鄉親獻藝。是那次元宵晚會演出,給河曲人留下了美好難忘的印象。那時,我得知名家李鎮回鄉獻藝,出於業餘竹笛愛好,慕名去拜見了李鎮。雖久聞大名,但素不相識,見面後,李鎮是那樣的謙誠熱情,似乎遇見了知音,他與我交流了他的西口情緣,暢談了笛藝人生。當我拿到元宵晚會節目單,看到晚會上只安排了他的兩個獨奏曲,我說憑你這藝術奏兩個曲子怎能交待了父老鄉親?走西口五十年之遙,第一次回老家獻藝,怎也得再多奏兩個吧?但他非常謙虛地說多奏幾個沒什麼,那要看父老鄉親是否歡迎?他的演奏確實藝術高超,深得父老鄉親的鼓勵與認可,掌聲、歡呼聲不斷,鄉情與激情交織在一起,場面氣氛熱烈非常,他激情四溢,一口氣吹了四個獨奏曲,數次對父老鄉親的厚愛鞠躬致謝,即興表達對家鄉的深情與厚望。他演奏的四個曲目有《五梆子》、《喜相逢》、《長調歌》與羅馬尼亞名曲《雲雀》。尤其外國引進的名曲《雲雀》吹奏難度非常大,他在竹笛上方,自製開孔,吹出了模仿鳥叫的動聽效果。據瞭解,他是國內引進吹奏《雲雀》的第二個名家。這次成功演出不僅給我,也給河曲人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在以後的河曲廣播電視中,幾年間反復播送著他演奏的《大青山下》等曲目。時隔十二年,於二O一二年春晚前夕,我向組委會負責人柳貴珠推薦,特邀李鎮再回老家獻藝,給春晚增色。貴珠說春晚經費緊張,人家是大家,咱一沒錢二沒專車,就怕請不動人家。我說憑我多年交往的印象,李鎮是個德藝雙馨的好人,估計問題不大吧?當電話聯繫李鎮後,並說明一沒錢二沒專車還想讓他為家鄉春晚獻藝,看他能否回來?誰知李鎮非常爽快地答覆說:話說到哪裡了,錢和車都不是個事,我一生離開家鄉,五十年只為鄉親們獻過一次藝,這次有幸回老家獻藝,是我最大的心願,不是知己樂友你推薦我,誰還瞭解我?我能為家鄉父老鄉親再獻一次藝,是我人生莫大的幸運與欣慰,我還能掙家鄉人民的錢麼?這是多麼好的思維理念?多麼高的思想境界?多麼好的大家大氣大道之風範!組委會決定了演出日期,我便告知了李鎮,李鎮非常盡職盡責,生怕回鄉獻藝演奏出現紕漏,提前五天乘車先去呼市,找到老搭擋揚琴演奏家滿都乎(蒙族)與他一刻也不停地進行伴奏練習,為春晚演出提前作精心準備工作,而後自乘班車自帶揚琴準時返鄉,我和樂友賈曉東、二魚子開著麵包車將人和琴接回陶源穀演出地,直至奉陪到演出結束又送往呼市班車上告別。那次演出原定一場,後來變成了兩場,即春晚與元宵晚會一起進行。兩場演出結束後,既無專車接送且補助低微,但兩位名師毫無怨言, 圓滿完成了他為家鄉父老鄉親獻藝的目標任務,就是他的最大心願與欣慰。時過數年,我每當回憶起李鎮這位人民藝術家與西口文化的驕子,十分感激敬重。我覺得李鎮不僅是笛藝高師,更是藝術界的道德楷模,李鎮不愧是一位人民藝術家。他告我說,他剛從藝校畢業那幾年,隨烏蘭牧騎到牧區演出,什麼苦都吃過,因草原沙漠地帶路程遠,一演就是一、兩個月,長期吃、住、演在帳棚與蒙古包裡,晚上不脫衣服囫圇身子睡覺,衣服上混起一身蝨子來,但從不叫苦,毫無怨言。他語言不通,就用笛子與牧民交流,感動的牧民們說:李鎮簡直是用笛子說話哩!就是這樣長期艱苦歷練,奠定了他扎實豐厚的蒙文化生活底蘊,為他後來創作的蒙文化名曲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二人臺藝術山花爛漫待放,河曲縣委政府審時度勢,從政策制度的根本上保護和發展了兩個文化品牌,扶持鞏固逐步完善二人臺的專業平臺,使大量的本土文化後生有了用武之地與展示藝術的舞臺,目前河曲二人臺正在驅動發展,創新發展,蓬勃向上,再攀新高峰。但目前值得關注的是二人臺藝術界的文化素養與職業道德修養,有多少年輕從藝者能像李鎮那樣的人民藝術家為人民作奉獻呢?對於這樣一個珍貴的用武之地與專業平臺,有的從藝者卻缺乏珍惜意識,須知一個好的演唱者,離開專業舞臺,還有什麼藝術價值?如有的青年人,有了“藝術資本”就雜念叢生,心緒複雜多變,這山望見那山高,漂泊不定,缺乏穩定向上的職業藝術觀念,失去了藝術人生的“主心骨”,甚至出現“離藝潮”;也有的青年從藝者,是水土文化哺育了我們,黨和人民養育了我們,剛剛嶄露頭角,就非常幸運地吃了政府和人民的“皇糧”,但毫無感恩回報之心,完全忘記了以人民為中心的這一服務宗旨,甚至討價還價,偏離了職業道德的“底線”與“紅線”,一吃了“皇糧”不但不作為,卻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尚”與“皇后”!我總認為,一個文藝工作者的文化素養與職業道德修養至關重要,德藝雙馨德在先,否則脫軌脫臼,最終要以失敗而告終。文化藝術用人之道的沉痛教訓告訴我們:新時期的文藝用人機制與制度須探索、創新改革與反思,鐵飯碗一定要打破!人民的血汗錢一定要花的跌響!恕我直言,也是過來人的箴言,古人言:當事者迷,旁觀者清。我作為河曲人,作為水土文化一分子與執著熱愛者,也許有點過分過講,年輕人看了似乎有點不舒暢,但出於對鄉土文化的責任感不說不快!我們衷心希望二人臺藝術界的年輕後繼者們,一定要學習弘揚李鎮及老一輩藝術家“人民藝術為人民”的精神與崇高風範,把有限的藝術人生,奉獻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之中,作一名德藝雙馨無愧於黨和人民的二人臺藝術家!我也衷心希望宣傳文化部門與二人臺藝術界領導,一定要強化從藝者的文化修養與職業道德教養,讓二人臺事業步入良性迴圈的軌道,讓絢麗多彩的二人臺藝術後繼有人,大放異彩!
德藝雙馨的河曲籍竹笛演奏家李鎮與河曲文藝愛好者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