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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頭牌填詞人柳永,紅遍全大宋朝,卻一生潦倒,死後沒錢下葬

文/鼎湖聽泉

大家可能知道“凡有華人在處, 皆有讀金庸”這句話, 卻不一定知道“凡有井水飲處, 皆能歌柳詞”這句在宋朝如雷貫耳的話,

這話便是說的北宋著名詞人、中國最早歌壇偶像和音樂教父(類似于羅大佑那種級別)柳永的。 如果說金大俠以新派武俠小說走紅全球華人圈的話, 那麼柳永卻是以纏綿長詞風靡大宋的, 走的都是通俗路線。

說到風流才子, 相信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不乏其人, 李白、杜牧、蘇軾都是盛名一時的風流才子, 但說到首屈一指最純粹的風流才子卻非柳永莫屬, 可以說以上這些史上很牛的風流才子都難望其項背, 因為柳永本身就是一個常宿怡紅院偎紅倚翡“奉旨填詞”者, 獨一無二的“白衣卿相”, 瀟灑不羈的花花公子, 他從三十歲左右因為科舉不順而淪為青樓頭牌“自由撰稿人”, 居然也能讓這些充滿風塵意味的豔詞字字珠璣,

而且這一作家體驗生活就持續了17年, 妙詞無數, 讓人癲狂。

據宋葉夢得《避暑錄話》記載:“柳永為舉子時, 多遊狹邪, 善為歌辭。 教坊樂工每得新腔, 必求永為辭, 始行於世, 於是聲傳一時。 餘仕丹徒, 嘗見一西夏歸朝官雲:‘凡有井水處, 即能歌柳詞。 ’”總之, 當時的柳永是大宋第一填詞高手, 最炙手可熱的作詞家, 有著遍佈神州的超級粉絲群(絲毫不亞于現在任何巨星的粉絲)。 由他一手隨便炮製的詞, 隨便給哪個青樓歌星去唱, 立馬就身價倍增甚至於紅得發紫, 連皇帝都熟悉他的文詞, 成了他最大的粉絲, 簡直就是天皇巨星的范兒, 到哪都賺到尖叫聲的樂壇“教父” 級人馬。

於是, 歌妓們對他愛得發狂, 讓當時的很多姑娘成了最瘋狂的“大叔控”,

當時紅得發紫的三個頭牌歌妓爭著包養這位很有型的大叔, 連他的詞中也羅列了一大堆佳人名字, 什麼師師、香香、安安、蟲娘、佳娘、心娘, 可以組成了一個以浪子柳永為班頭的才子佳人集團, 很大的一個娛樂連鎖集團。 當時的蘿莉粉絲以能和柳七(柳永別名)親熱唱和為榮, 哪怕是倒貼銀子也甘心情願, 正所謂“不願君王召, 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 願中柳七心;不願神仙見, 願識柳七面。 ”簡直是比當時的皇帝還有面子, 這順口溜不知怎麼的就傳到宮裡, 傳到皇帝宋仁宗耳中, 立馬醋意頓生要整治他, 於是便有了柳永“奉旨填詞”的故事, 也讓柳永成了古代最有型最有魅力指數的大叔級人馬。

話說出身官宦世家的柳永少年英俊, 滿腹經綸, 在家鄉勤學苦讀學成之後, 他便到汴京應試, 準備大展鴻圖, 光耀門楣。 才高八斗的他以為中個狀元是唾手可得的事, 曾自負地向人誇下海口說, 縱然皇帝臨軒親試, 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長壽樂》)。 不料天意弄人, 卻連續兩次名落孫山,

一時非常失落, 心理不平衡之餘寫下了那首驚動皇帝的傳誦一時的《鶴沖天》:“煙花巷陌, 依約丹青屏障。 幸有意中人, 堪尋訪。 且恁偎紅倚翠, 風流事、平生暢。 青春都一晌。 忍把浮名, 換了淺斟低唱。 ”算是發洩了一番落榜的怨氣, 也一時成了北宋詞壇風向標。

這“忍把浮名, 換了淺斟低唱”夠猛了, 小柳是當時詞界翹楚, 受眾程度高, 居然還能上達天聽了, 這當然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明擺著是發洩對考試和政治的不滿, 還流露出了口是心非的“不戀浮名”的心思(想起了因“不才明主棄”被唐玄宗雪藏的孟浩然), 這事被捅到了皇帝那裡, 這樣的公開不敬當然是惹惱了皇帝, 三年之後終於讓憋了一肚子氣的仁宗皇帝有了收拾這個口不擇言狂傲不羈不會做人的酸文人。

三年之後,柳永又參加了一次科舉,這次好不容易過關斬將過了考試關,不料卻在皇帝圈閱處卡了殼,這不是那個不要浮名只要流連風月的柳三變嗎?好,你也有今日,既然如此,那麼不好意思,皇帝我只能下封殺令了。據《能改齋漫錄》卷十六載:及 (下次)臨軒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

自此絕了功名路,風流成性的他又不想學孟浩然作隱士狀,當宅男那多沒趣啊,悶都悶死了,於是柳永索性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 ,浪漫風流的古代最有型柳大叔從此出入花叢,放曠不檢,為青樓歌館歌妓專心寫詞章,不料也歪打正著,不僅以填詞捧紅了很多北宋歌女,還從歌女那裡賺足了生活費,一舉兩得,還成了北宋婉約派長詞的開山鼻祖之一,和武聖關雲長、戲聖李隆基一樣成了令人頂禮膜拜的祖師爺,妓院裡供奉的行業神。

反正,因為皇帝的亂點鴛鴦譜,讓柳永陰差陽錯成了中國歷史上第一位真正的專業通俗詞曲大家,並由此名留青史,也由此迷倒了萬千歌迷,那時的京城汴京也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都市(和唐朝長安一樣威名遠揚),政通人和,娛樂業尤其是市民通俗文藝得到迅猛發展,這也是柳永走俏的深層歷史原因。反正他的詞一出手便令洛陽紙貴,你看他的流傳千古的《雨霖鈴》:“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古往今來不知惹了多少有情人傷心落淚的經典“楊柳岸”啊,三秋桂子十裡荷花時節你要遠離心上人,“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秋色江南的淒迷斜陽裡,寒蟬淒切,面對著無語東流的長江水,滿腔離愁別緒的柳永正對著前來送行的兩三個絕色佳人依依話別,這是多少經典的人文場面,醉過了多少芸芸眾生,才子佳人永遠是古代中國最撩撥人們柔軟神經的催化劑,也令窮困潦倒的才子柳永一時成了當時漂亮姑娘心中的愛神,患上“大叔控”立馬水到渠成。最有趣的是,據說金主完顏亮讀罷柳永的《望海潮》贊杭州之美:“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有三秋桂子,十裡荷花”之後,因為羡慕江南的繁華,便有了佔領之心,“遂起投鞭渡江、立馬吳山之志。” (羅大經《鶴林玉露》卷一)而且隔年便以六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南下攻宋,說幹說幹。想不到一首詞有如此的用兵號召力,這種副作用簡直是始料不及,人們差點就把浪子柳永當成了“漢奸‘來辦,也從某種側面證明了柳詞的巨大殺傷力。

總之,不僅東京名妓如謝玉英、陳師師、趙香香爭著和他你儂我儂,甚至為了得到他的賜詞而爭著包養他,讓他衣食無憂地從事詞曲寫作,大家也相處得十分融洽,有歷史研究者還這樣評價柳郎:“柳永是中國歷史上眾多詩人詞人中唯一一位肯為伎女歌姬寫詞的人,後世無不傾倒於他的絕世文采與平等思想,他不僅在文學方面有很高的造詣,還在道德上創造了不朽的詩篇。”

最催人淚下的是,一生窮困潦倒既無家室也無財產的柳永因死後無人埋葬,也是對他情真意切的眾位歌妓湊錢讓他入土為安的。據說出殯之時,東京滿城的歌妓都來弔唁他,可謂是半城縞素一片哭聲,“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話便由此傳開,柳郎死後兩個月,重情的謝玉英因悲傷過度也隨他而去。《喻世明言》第十二卷《眾名姬春風吊柳七》也說,柳永死後,京城很多名姬每年清明節都自發去祭拜他,相沿成習,稱之為“吊柳七”或“吊柳會”,當他是親人一樣看待,最奇的是這居然成了青樓的“行規”,直到宋高宗南渡之後才不得不中止。

可以說,若論古代柳永的鐵杆粉絲的忠心不二,堪與現代的一些天皇巨星如貓王、邁克爾·傑克遜、張國榮等身後的哀榮一樣,無人可匹。以至於有人曾寫詩曰:“樂游原上妓如雲,盡上風流柳七墳。可笑紛紛縉紳輩,憐才不及眾紅裙。”既贊柳永身後的哀榮,也表揚了風塵女子的有情有義,誰說戲子無情?關鍵是你是否對她們換過真情。

三年之後,柳永又參加了一次科舉,這次好不容易過關斬將過了考試關,不料卻在皇帝圈閱處卡了殼,這不是那個不要浮名只要流連風月的柳三變嗎?好,你也有今日,既然如此,那麼不好意思,皇帝我只能下封殺令了。據《能改齋漫錄》卷十六載:及 (下次)臨軒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

自此絕了功名路,風流成性的他又不想學孟浩然作隱士狀,當宅男那多沒趣啊,悶都悶死了,於是柳永索性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 ,浪漫風流的古代最有型柳大叔從此出入花叢,放曠不檢,為青樓歌館歌妓專心寫詞章,不料也歪打正著,不僅以填詞捧紅了很多北宋歌女,還從歌女那裡賺足了生活費,一舉兩得,還成了北宋婉約派長詞的開山鼻祖之一,和武聖關雲長、戲聖李隆基一樣成了令人頂禮膜拜的祖師爺,妓院裡供奉的行業神。

反正,因為皇帝的亂點鴛鴦譜,讓柳永陰差陽錯成了中國歷史上第一位真正的專業通俗詞曲大家,並由此名留青史,也由此迷倒了萬千歌迷,那時的京城汴京也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都市(和唐朝長安一樣威名遠揚),政通人和,娛樂業尤其是市民通俗文藝得到迅猛發展,這也是柳永走俏的深層歷史原因。反正他的詞一出手便令洛陽紙貴,你看他的流傳千古的《雨霖鈴》:“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古往今來不知惹了多少有情人傷心落淚的經典“楊柳岸”啊,三秋桂子十裡荷花時節你要遠離心上人,“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秋色江南的淒迷斜陽裡,寒蟬淒切,面對著無語東流的長江水,滿腔離愁別緒的柳永正對著前來送行的兩三個絕色佳人依依話別,這是多少經典的人文場面,醉過了多少芸芸眾生,才子佳人永遠是古代中國最撩撥人們柔軟神經的催化劑,也令窮困潦倒的才子柳永一時成了當時漂亮姑娘心中的愛神,患上“大叔控”立馬水到渠成。最有趣的是,據說金主完顏亮讀罷柳永的《望海潮》贊杭州之美:“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有三秋桂子,十裡荷花”之後,因為羡慕江南的繁華,便有了佔領之心,“遂起投鞭渡江、立馬吳山之志。” (羅大經《鶴林玉露》卷一)而且隔年便以六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南下攻宋,說幹說幹。想不到一首詞有如此的用兵號召力,這種副作用簡直是始料不及,人們差點就把浪子柳永當成了“漢奸‘來辦,也從某種側面證明了柳詞的巨大殺傷力。

總之,不僅東京名妓如謝玉英、陳師師、趙香香爭著和他你儂我儂,甚至為了得到他的賜詞而爭著包養他,讓他衣食無憂地從事詞曲寫作,大家也相處得十分融洽,有歷史研究者還這樣評價柳郎:“柳永是中國歷史上眾多詩人詞人中唯一一位肯為伎女歌姬寫詞的人,後世無不傾倒於他的絕世文采與平等思想,他不僅在文學方面有很高的造詣,還在道德上創造了不朽的詩篇。”

最催人淚下的是,一生窮困潦倒既無家室也無財產的柳永因死後無人埋葬,也是對他情真意切的眾位歌妓湊錢讓他入土為安的。據說出殯之時,東京滿城的歌妓都來弔唁他,可謂是半城縞素一片哭聲,“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話便由此傳開,柳郎死後兩個月,重情的謝玉英因悲傷過度也隨他而去。《喻世明言》第十二卷《眾名姬春風吊柳七》也說,柳永死後,京城很多名姬每年清明節都自發去祭拜他,相沿成習,稱之為“吊柳七”或“吊柳會”,當他是親人一樣看待,最奇的是這居然成了青樓的“行規”,直到宋高宗南渡之後才不得不中止。

可以說,若論古代柳永的鐵杆粉絲的忠心不二,堪與現代的一些天皇巨星如貓王、邁克爾·傑克遜、張國榮等身後的哀榮一樣,無人可匹。以至於有人曾寫詩曰:“樂游原上妓如雲,盡上風流柳七墳。可笑紛紛縉紳輩,憐才不及眾紅裙。”既贊柳永身後的哀榮,也表揚了風塵女子的有情有義,誰說戲子無情?關鍵是你是否對她們換過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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