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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閱讀12年,從立法到社會力量參與,國人到底為何要讀書?

4月23日是世界讀書日, 我在飛機上讀了一本吳曉波的書《激蕩十年:水大魚大》。 這本書是我在機場書店裡買到的紙質版, 雖然我包裡也有電子書閱讀器手機上也裝了閱讀軟體,

但紙質書也是我閱讀的一個重要媒介。

有關電子書和紙質書此消彼長的爭論似乎一直沒有停過, 有人說未來紙質書終將會消失, 也有人說電子書無法替代紙質書的閱讀體驗。 其實在我看來, 閱讀本身無關乎媒介, 而在於是否汲取了價值。

羅曼羅蘭說, 閱讀不是為了雄辯和盲從, 而是為了思考和權衡。 所以, 無論我們通過什麼管道閱讀, 最終的目標都是為了思考和權衡。 在秉承最終目標的前提下, 回到剛才我們提出的話題, 再看電子書和紙質書的爭論。

媒介在變, 如何更好的推廣全民閱讀?

時代在變, 科技在變, 人們的生活方式也在變。 越來越多的碎片化時間和日益加速的生活節奏,

的確令人很難在靜下心來細細的品味一本書。 而電子書、手機、Pad的出現, 恰好符合當代人們的生活方式, 利用碎片化時間完成閱讀。

今年的全民閱讀調查報告就顯示, 數位閱讀率已經從2008年的24.5%增長到2017年的73%。 最新發佈的《2017年度中國數位閱讀白皮書》顯示, 2017年中國人均閱讀圖書數量大幅提升, 其中電子書達到10.1本。

圖片來自視覺中國

數位閱讀的普及和增長已經是一個不可逆的趨勢, 這就產生了一個新的話題, 閱讀管道和途徑的變遷, 全民閱讀的推進重點和著力點該如何變化?

例如, 白皮書顯示在4億數位閱讀使用者中, 青年就占到70.9%。 超過2.8億年輕人在使用數位化設備閱讀, 那麼出版行業、內容生產行業就應該加快讀物數位化轉型。

再比如, 中年、老年用戶的比例分別為27.3%和1.2%, 這部分使用者對於電子產品的接受度和學習度較低, 而且身體狀況也不如年輕人, 那麼以音訊方式出版的“聽書”可能更受他們歡迎。

還有, 去年馮小剛電影《芳華》的熱映也帶動了原著書籍的再次暢銷。

影視+文學產生的化學效應開始顯現, 以往文學被改編為劇本, 人們因為書籍而去觀賞影片, 現在由熱映影片引發的讀書熱正火, 某種意義上講, 影視劇也能看作是數字閱讀的一種。

全民閱讀立法和社會力量的湧現

其實, 無論數位閱讀還是傳統閱讀, 歸根結底它們都是服務大眾。 數字閱讀的興起拓寬了民眾閱讀的途徑, 輔助傳統閱讀讓國人獲得更高的精神追求。

如果說2006年開始推行的全民閱讀是一個里程碑, 那麼2016年有關加快推進全民閱讀立法的提案就是又一個標誌性事件。 目前, 關於全民閱讀立法已經有兩部通過, 其一是公民的文化保障法, 每個公民享有最基本的閱讀權利;其二是圖書館法, 進一步明確了公共圖書館和各種圖書館在全民閱讀當中的作用。 好消息是, 有關全民閱讀立法的條例草案去年也已經過審議並原則通過。

為何要立法?這個問題原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副局長、中國出版協會常務副理事長、中國圖書評論學會會長鄔書林日前就在出席京東文學獎的活動上有一個回答, 他說是因為通過立法來保證讀書。

其實世界上已經有很多國家通過立法推動全民閱讀,韓國1991年制定了《圖書館振興法》,美國1998年頒佈了《卓越閱讀法》,日本1999年通過了《有關兒童讀書年的決議》,俄羅斯政府2006年設立了“培養讀者興趣、鼓勵年輕人讀書”的國家項目等等。

除了立法,鄔書林也提到,開展全民閱讀,離不開政府主導,社會參與,全民行動,各方面形成合力,才能使這項事業長期持續發展。其中,社會參與又是很關鍵的一步。

全民閱讀促進條例徵求意見稿中就明確提出,國家鼓勵社會力量支持全民閱讀促進工作,向公眾傳播閱讀理念,開展閱讀指導,京東文學獎就是社會力量支援全民閱讀的一種體現。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京東文學獎上暢銷書幾乎全面敗北。《我在未來等你》、《宇宙超度指南》等暢銷書並未進入獲獎名單,這說明京東並不是以銷量為主要參考標準。

從另一個角度看,京東文學獎的設立初衷是發現好書、推薦好書,不僅給予獲獎作品的作者豐厚獎金,使他們可以繼續安心創作,同時很多獲獎作品也得到了讀者的廣泛關注,這無疑是給全民閱讀插上一雙了翅膀。

國人看什麼書、怎麼看以及為何要看,其實是能體現當下社會面貌的。我記得京東發佈的讀書資料裡有一組顯示,農村使用者更注重下一代的培養,近一半購書是教育類書籍,這說明今天的教育環境仍存在不均等的現象,而這也是導致文化衝突、地域隔閡的一個原因。

要讓全民閱讀真正成為一種文化的踐行,就不能對“沒有書讀”的問題等閒視之,這時社會力量的積極參與,能為消除教育水準不平均帶來更多幫助。京東在頒發文學獎的同時還聯合中華兒童少年基金會、滿天星公益、人民網移動中心啟動了“閒置童書回收計畫”。用戶通過京東公益平臺可以一鍵呼喚物流小哥,免費上門收取閒置、優質童書,此次回收的書籍將用於全國200多所鄉村小學的圖書角建設。

全民閱讀的一個重要作用就是培養文化共同體意識,以消除文化的不平等。同時,國民文化素質的提升,也有助於文化產業價值的上漲。中國的文化產業價值未來是有翻百倍以上的潛力的,前些年的當代藝術、這兩年的電影業都只能算小井噴,消費文化產品的門檻終究還是公民文化素質,而把精神審美作為生活習慣的一部分是歷來教育所缺失的,這種習慣的建立,則非從小培養深度閱讀不可。

朱熹曾在他的《讀書法》中寫到,我們為什麼要讀書?人只有經歷了才有知識,但是人生苦短,你不能事事都去經歷,但是前人寫在冊子上讓你看,你就學到了。其實,這與羅曼羅蘭的思考和權衡是一個道理。

他說是因為通過立法來保證讀書。

其實世界上已經有很多國家通過立法推動全民閱讀,韓國1991年制定了《圖書館振興法》,美國1998年頒佈了《卓越閱讀法》,日本1999年通過了《有關兒童讀書年的決議》,俄羅斯政府2006年設立了“培養讀者興趣、鼓勵年輕人讀書”的國家項目等等。

除了立法,鄔書林也提到,開展全民閱讀,離不開政府主導,社會參與,全民行動,各方面形成合力,才能使這項事業長期持續發展。其中,社會參與又是很關鍵的一步。

全民閱讀促進條例徵求意見稿中就明確提出,國家鼓勵社會力量支持全民閱讀促進工作,向公眾傳播閱讀理念,開展閱讀指導,京東文學獎就是社會力量支援全民閱讀的一種體現。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京東文學獎上暢銷書幾乎全面敗北。《我在未來等你》、《宇宙超度指南》等暢銷書並未進入獲獎名單,這說明京東並不是以銷量為主要參考標準。

從另一個角度看,京東文學獎的設立初衷是發現好書、推薦好書,不僅給予獲獎作品的作者豐厚獎金,使他們可以繼續安心創作,同時很多獲獎作品也得到了讀者的廣泛關注,這無疑是給全民閱讀插上一雙了翅膀。

國人看什麼書、怎麼看以及為何要看,其實是能體現當下社會面貌的。我記得京東發佈的讀書資料裡有一組顯示,農村使用者更注重下一代的培養,近一半購書是教育類書籍,這說明今天的教育環境仍存在不均等的現象,而這也是導致文化衝突、地域隔閡的一個原因。

要讓全民閱讀真正成為一種文化的踐行,就不能對“沒有書讀”的問題等閒視之,這時社會力量的積極參與,能為消除教育水準不平均帶來更多幫助。京東在頒發文學獎的同時還聯合中華兒童少年基金會、滿天星公益、人民網移動中心啟動了“閒置童書回收計畫”。用戶通過京東公益平臺可以一鍵呼喚物流小哥,免費上門收取閒置、優質童書,此次回收的書籍將用於全國200多所鄉村小學的圖書角建設。

全民閱讀的一個重要作用就是培養文化共同體意識,以消除文化的不平等。同時,國民文化素質的提升,也有助於文化產業價值的上漲。中國的文化產業價值未來是有翻百倍以上的潛力的,前些年的當代藝術、這兩年的電影業都只能算小井噴,消費文化產品的門檻終究還是公民文化素質,而把精神審美作為生活習慣的一部分是歷來教育所缺失的,這種習慣的建立,則非從小培養深度閱讀不可。

朱熹曾在他的《讀書法》中寫到,我們為什麼要讀書?人只有經歷了才有知識,但是人生苦短,你不能事事都去經歷,但是前人寫在冊子上讓你看,你就學到了。其實,這與羅曼羅蘭的思考和權衡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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