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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細思極恐的歷史,董仲舒對儒學的影響

董仲舒是儒家思想發展歷程中非常關鍵的人物。 春秋戰國的統治者不曾真正採納過儒家的理論, 諸候多數是為了招納人才而作出禮賢下士的姿態而已。 而在政治實踐上, 春秋戰國諸候大都是法家學說的信徒, 秦最終統一六國, 依靠的也是法家。 儒家思想在秦統一之後更一度遭受重創, 坑儒使儒家的理論學說成為打擊對象, 好在秦朝的統治並不長久, 漢朝迅速取而代之。 至漢武帝時, 在董仲舒的努力之下, 儒家才真正擊敗道家和法家, 在意識形態領域取得長達兩千多年的統治地位。 董仲舒為適應統治階級的需要而精心改造了儒學,

開創了儒學的一個新時代:

天人感應說:

天的概念, 先秦時代早已有之。 儒家的“天”在孔子那裡是敬而遠之的, 在孟子那裡則是“順天命, 盡人事”側重於人的作用, 而到了荀子那裡, 則進一步變成“制天命而用之”了。

董仲舒的天人感應說並沒有順著先秦儒家代表人物的思路發展, 而是從墨家學說裡面尋找源泉。 墨家學說認為天是無處不在的最高主宰。 人可以通過自己的所作所為來避凶趨福, 事實上人的作用仍然是佔據主導地位的。 而董仲舒則給天添上了人的色彩。 人與天不再是單向聯繫和不可知的, 而是可以與之建立起溝通的管道的。 不單只是人必須服從天意, 天還會通過各種方式給人以警示。 天成為一個人性化的神, 有喜怒哀樂, 是人間最高的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 董仲舒的“天”具有明顯的神化特徵, 具備了一定程度的宗教性。

天的這種地位有三種作用, 一在於為統治者提供了一個合法的權力來源, 天子以天的意志來統治人民,

具有先天的道德優勢。 而相應的人民則應該服從天通過天子在人間的統治。 第二方面則在於對天子的制約, 由於天子的統治權在於其道德符合天意, 如果天子出現不符合“天”的意志的行為, 人民則可以根據天所作的警示來選擇一個新的統治者。 第三個方面在於, 在日常生活中, 天就想一個無處無時不在的監督者, 有一個客觀的標準來調整人們在現實生活中的行為。 天成為人民道德自律的一個監督者和動力。 為了論證天的存在, 解釋天的意志的表達方式, 董仲舒又從陰陽學家那裡借鑒來了陰陽學說, 五行學說。 對社會的各方面分門別類, 用五行的觀點, 陰陽的觀點重新加以解釋。

三綱五常:

自然界的陰陽五行投射到社會, 變成了君臣父子之間的秩序。 以天合人, 又以人合天, 便是其神學的天人合一”論。 具體表現為“三綱五常”論所謂三綱”即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 董仲舒把三綱”之源歸於天”, 附會於陰陽, 天為君而覆露之, 地為臣而持載之;陽為夫而生之,

陰為婦而助之;春為父而生之, 夏為子而養之, 秋為死而棺之, 冬為痛而喪之。 王道之三綱, 可求於天’, 所謂五常”, 則是指仁、義、禮、智、信五常, 王者所當修飭;王者修飭, 故受天之佑, 而享鬼神之靈, 德施於力一外, 延及群生也。 ”董仲舒將這五常看作是處理君臣、上下關係的準繩, 維護封建統治, 防止人民造反作亂的堤防, 其目的則是要達到教化立、堤防完、習俗美、奸邪止”, 從此以後, 生綱五常”便成為中國封建社會的倫理教條, 其本質是統治階級控制人民的思想武器。

性三品說:

孟子與荀子在人性論上曾有過完全不同的觀點,即著名的性善論與性惡論。董仲舒則在前人的基礎上加以損益。提出了性三品說。他認為人性分為上中下三種,即聖人之性,中民之性,鬥筲之性。鬥筲之性者不可善化,聖人之性者不教而善,兩者都是少數。多數則是可教化的中民之性,而教化中民之性的責任則在於王者,‘性者,天質之樸也;善者,王教之化也。無其質,則王教不能化。無其王教,則質樸不能善”。孟子與荀子的人性論都指的是萬民之性,並沒有作多數人跟少數人的區分,而董仲舒則對人作出了不同等級的劃分。中民佔據了人的大多數,這些人的自我修養靠的是天子的王教,再一次的將統治者的道德拔高到人民之師的地位。

義利觀:

義利之辯從孔子那裡就開始被關注了。但在董仲舒之前的儒家學者大多強調義,而很少涉及利。董仲舒從陰陽學說出發,認為“天之生人,使之生義與利”認為義與利是人自然的屬性。義是滿足人的道德需要,而利是滿足人的生理需要。因而在兩者之間關係的處理上,不再一味強調舍利求義。而是強調義與利都是人的基本需要。但是在道德實踐上,義與利並不因此而獲得平等的地位,因為利只是用以“養體”,對於道德實踐來說,義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把義作為區別人與非人的特徵。“人之為人性命,使行仁義而羞可恥,非若鳥獸然,苟為生,苟為利而已”董仲舒最終將其對“仁”的理解遷移到義利之間關係的處理上,認為仁 “仁人者,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此語見於《漢書 董仲舒傳》,而《春秋繁露 對膠西王越大夫不得為仁》則是:“仁人者,正其道不謀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對人民的道德領域提出了舍利求義的要求。

正是董仲舒對傳統儒家學說在各個方面各個領域所作出的巨大調整,備受打擊冷落的儒學才能緊隨時代的發展,滿足統治階級的需要,而最終成為封建正統思想,得以在中國流傳長達兩千多年。但是董仲舒對儒學的改造,過於迎合統治者的需要,將很多落後的神學觀念引進了儒家學說,為儒家學說的沒落種下了禍根。

孟子與荀子在人性論上曾有過完全不同的觀點,即著名的性善論與性惡論。董仲舒則在前人的基礎上加以損益。提出了性三品說。他認為人性分為上中下三種,即聖人之性,中民之性,鬥筲之性。鬥筲之性者不可善化,聖人之性者不教而善,兩者都是少數。多數則是可教化的中民之性,而教化中民之性的責任則在於王者,‘性者,天質之樸也;善者,王教之化也。無其質,則王教不能化。無其王教,則質樸不能善”。孟子與荀子的人性論都指的是萬民之性,並沒有作多數人跟少數人的區分,而董仲舒則對人作出了不同等級的劃分。中民佔據了人的大多數,這些人的自我修養靠的是天子的王教,再一次的將統治者的道德拔高到人民之師的地位。

義利觀:

義利之辯從孔子那裡就開始被關注了。但在董仲舒之前的儒家學者大多強調義,而很少涉及利。董仲舒從陰陽學說出發,認為“天之生人,使之生義與利”認為義與利是人自然的屬性。義是滿足人的道德需要,而利是滿足人的生理需要。因而在兩者之間關係的處理上,不再一味強調舍利求義。而是強調義與利都是人的基本需要。但是在道德實踐上,義與利並不因此而獲得平等的地位,因為利只是用以“養體”,對於道德實踐來說,義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把義作為區別人與非人的特徵。“人之為人性命,使行仁義而羞可恥,非若鳥獸然,苟為生,苟為利而已”董仲舒最終將其對“仁”的理解遷移到義利之間關係的處理上,認為仁 “仁人者,正其誼不謀其利,明其道不計其功。”此語見於《漢書 董仲舒傳》,而《春秋繁露 對膠西王越大夫不得為仁》則是:“仁人者,正其道不謀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對人民的道德領域提出了舍利求義的要求。

正是董仲舒對傳統儒家學說在各個方面各個領域所作出的巨大調整,備受打擊冷落的儒學才能緊隨時代的發展,滿足統治階級的需要,而最終成為封建正統思想,得以在中國流傳長達兩千多年。但是董仲舒對儒學的改造,過於迎合統治者的需要,將很多落後的神學觀念引進了儒家學說,為儒家學說的沒落種下了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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