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一貫強調節儉, 反對奢侈, 《管子》一書中多有這方面的論述, 但為何偏偏又拿出了較大的篇幅在“短語八:侈靡”中對此多加論述呢?其實, 他主張的是市場性侈靡, 他認為, 市場, 是一種鼓舞力量。 鼓舞, 是為了發展。 農業完善而工商末業也應得到發展。 不進行侈靡消費, 農業生產就站不住腳。 發展了奢侈性的工商末業, 人民生活才振興起來, 這是不重虛名而注重實際的措施。 聖明的君主, 應當觀察研究農業生產的情況而發展遊樂事業, 甚至整日整夜地進行。
管子認為, 飲食、侈樂是人民的願望, 滿足他們的欲求和願望, 就可以使用他們。 假使只是讓他們身披獸皮, 頭戴牛角, 吃野草, 喝野水, 怎麼能夠使用他們呢?心情不舒暢的人是做不好工作的。 所以, 要提倡吃最好的飲食, 聽最好的音樂。 甚至把蛋品雕畫了然後煮食, 把木柴雕刻了然後焚燒, 都不過分。
如何縮小貧富差距, 管子通過“厚葬”這一事例進行了說明:使喪期長久以消磨富者的時間, 使葬禮厚重以耗用富者的錢財, 讓他們親往親來, 以借此增進和睦,
他認為, 積財者應拿出餘糧大量消費, 美飾車馬盡情馳樂, 多置酒醴盡情享用, 這樣一千年都不會討飯。 因為這樣做正是促進了農業生產。 官府的收入由主持其事的收取財物以滿足需用, 若有剩餘, 便放在市場上積累生利。 但有時收入則愈積愈少, 有時可愈積愈多, 這叫作營利無常。 老百姓別無什麼寶物, 只是把求利看得最重, 上下奔波, 唯利所趨。
管仲認為, 貨幣, 是表示物價的。 物價是依據人們對該物的重視程度而定的。 國君若重視打獵, 就重視虎豹的皮張;耗用功力的國君, 重視金玉的貨幣;好戰的國君, 重視盔甲和兵器。
不看重“有實”之物, 而看重“無用”之物, 不但可以使國人就範而服從管教,而且還有利於平抑生活必須品物價。因此,天子必須貯備作為貨幣的珠玉,至於諸侯則是貯備鐘聲等樂器,大夫則是貯備狗馬等玩物,百姓則是貯備布帛等物資。不然的話,強有力者將佔有珠玉,智而黠者將操縱珠玉,市場物價就會波動,必然累及生活必須品,鰥寡獨老之人也就不得生計了。
管子認為,商人對於國家,並不是無所作為的人。他們居處不挑選什麼鄉,事奉不挑選什麼君主。他們賣出就是為了謀利,買進也不保守惜售。國家的山林資源,取過來就去營利,使國家的市場稅收成倍增長。把有田邑的遷移入市,也是解決問題的一種辦法。這可能是最早的推進城市化進程的論述。
如何使用貧者和富者呢?管仲給出的答案是:人太富了,不好使用,太窮則不知羞恥。水準則不流,沒有泉源,水很快枯竭;雲平則無大雨,沒有稠雲,雨就很快停止;政令也是只平和而沒有權威,它就不能貫徹了。用人只泛愛而不分親疏,則流於一般。但只親左右近臣,進用無用之材,就好比以盲導盲,必然使人生怨。重其短而棄其長,無法度(原則)用人,則是危害國家根本的。
不但可以使國人就範而服從管教,而且還有利於平抑生活必須品物價。因此,天子必須貯備作為貨幣的珠玉,至於諸侯則是貯備鐘聲等樂器,大夫則是貯備狗馬等玩物,百姓則是貯備布帛等物資。不然的話,強有力者將佔有珠玉,智而黠者將操縱珠玉,市場物價就會波動,必然累及生活必須品,鰥寡獨老之人也就不得生計了。管子認為,商人對於國家,並不是無所作為的人。他們居處不挑選什麼鄉,事奉不挑選什麼君主。他們賣出就是為了謀利,買進也不保守惜售。國家的山林資源,取過來就去營利,使國家的市場稅收成倍增長。把有田邑的遷移入市,也是解決問題的一種辦法。這可能是最早的推進城市化進程的論述。
如何使用貧者和富者呢?管仲給出的答案是:人太富了,不好使用,太窮則不知羞恥。水準則不流,沒有泉源,水很快枯竭;雲平則無大雨,沒有稠雲,雨就很快停止;政令也是只平和而沒有權威,它就不能貫徹了。用人只泛愛而不分親疏,則流於一般。但只親左右近臣,進用無用之材,就好比以盲導盲,必然使人生怨。重其短而棄其長,無法度(原則)用人,則是危害國家根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