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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石斛全產業鏈升級 ,這回從龍陵起步

雲南太獨特了,

地裡種的、

坡上栽的、

山上收的,

都是寶吸引無數人追逐。

不過這些年來, 有的題材例如普洱茶、三七、咖啡、螺旋藻等,

雖然在資本炒作中起落很大, 但由於總體上有產業鏈條、較廣泛的認可度和較大的基礎市場容量, 有較強實力的企業作為行業基礎建設者, 實現企業商品品牌和區域產業品牌的相互支撐, 這些行業被熱炒時能乘勢而上、被冷落時也能穩住陣腳。

也有的題材例如瑪咖, 野蠻生長後高位崩塌, 最終做回“蘿蔔”。 從產業的角度看, 則是命中註定的事兒:不是道地中國原產, 缺少功效認知的歷史沉澱, 又沒有足以成為行業基礎建設者的龍頭企業, 大小資本一哄而上, 最終一地雞毛也就在所難免。

1遭遇瘋狂追逐的石斛, 還好嗎?

2005年, 浙江人、益斛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負責人嚴善增來到了雲南石斛的主產地保山市龍陵縣, 開始經營石斛。

“由於江浙地區對石斛需求量大, 而這邊是量產地, 所以就過來了。 從收購鮮條開始, 隨後開始加工幹條、楓鬥, 以及涉足種植。 ”

12年來, 他見證了行業的起起落落。

讓嚴善增至今心有餘悸的是:2013年下半年石斛價格的斷崖式下滑。 “以鐵皮石斛幹條為例, 每公斤市場價幾乎一夜間從800多元跌到了400多元。 ”當時由於手中有積貨, 嚴善增虧損了大半家當。

龍陵縣龍山鎮白家寨村戶蚌二組種植石斛的村民王學有也有同感。 他將那樣斷崖式下滑的原因歸咎於“多年不遇的霜凍天氣”, 使得種植戶擔心石斛品質下降, 著急出貨, 而以浙商為主的收購商則有意壓低價格。

關於那場價格斷崖式下跌的原因至今依舊眾說紛紜, 但繞不過兩個核心命題:一是遊資炒作, 二是供過於求。

“2013年以前石斛價格都是上漲的, 到2013年下半年價格開始回歸理性。 ”龍陵縣石斛研究所所長趙菊潤介紹說, 石斛產業從2008年開始規模化發展, 引起了龍陵縣政府和企業的高度重視。

當時的石斛行業, 一方面要滿足市場需求,

另一方面還需要滿足種源需求, 出現了供不應求的局面。 “從2008年至2013年上半年, 石斛鮮條在龍陵當地每年上漲幅度為20-40元/公斤。 ”趙菊潤說, 再加之當年水電、房地產等行業在發展過程中遇到阻礙, 大量資金流入到石斛行業, 在2011、2012和2013這三年表現得特別突出。 “這些資本也助推了種植規模快速擴張。 ”

龍陵縣石斛種植面積的變化, 印證了行業的興起。 上世紀90年代, 龍陵開始試種野生石斛;到2006年種植面積為6萬平方米, 在此之後進入了迅猛擴種階段;到2016年底, 種植面積已經達到了660多萬平方米, 10年間增加了100多倍。

價格拐點出現在2013年。 “那年供求關係也就差不多平衡, 石斛的另一主要代表種類紫皮石斛, 在地裡的鮮條大批量收購價格由之前的每公斤200多元下降至不足100元。

”據趙菊潤介紹, “這兩年價格平穩, 產量有所縮減, 而精深加工的企業部分產能開始釋放, 2017年價格有望上漲。 ”

在趙菊潤看來, 由於種植成本降下來了, 再加上這兩年價格相對平穩, 農戶種植收益可以保障, 但利潤空間相對有限。 大企業來種植也就未必能獲得超額利潤, 種植端已經不太可能再湧入大量資金, 除非是深加工端的市場打開。

在闡述價格2017年有望上漲的理由時, 趙菊潤提到了近年發展起來的雲南品斛堂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即只有莖條有合法的市場准入資格, 其他產品在國家層面尚沒有有效的市場准入證明, 導致了後續開發的系列飲料和精深加工產品沒有合法的市場准入, 難以進入銷售市場。”

周昆宇進一步闡述市場准入帶來的影響:“鐵皮石斛已經進入藥典,很多業內人士均在努力將其變成‘新資源食品’,想仿照人參那樣。也只有變成食品,才會有更多的企業參與進來研發,否則作為藥品的話,流通要求更高苛刻,很難進入千家萬戶,但眼下這方面正受到一些中藥專家、既得利益者的阻攔。”

在這方面,吉林人參正是一個鮮活的案例。吉林人參也曾價格大起大落,甚至出現10元一斤的“蘿蔔價”也賣不動。但近五年來價格穩步回升,相關資料表明,2015年,吉林人參平均價格達到140元/公斤,比2009年增長了4.6倍。這樣的嬗變,源起於2012年人參被正式批准進入新資源食品目錄。從人參“藥食同源”在吉林省開始試點,到正式成為新資源食品,人參米、人參咖啡、人參可樂、人參麵包等品種豐富的人參食品、保健食品相繼被開發出來。

目前,吉林全省已經開發人參食品達500多種,據吉林省參茸辦統計,2015年全省人參產值實現460.7億元,是2009年的9倍;到2020年,吉林人參產業精深加工比重達到50%以上,參業總產值比2015年翻一番,產值超1000億元。

和鐵皮石斛已經被“議程”設置好了相比,紫皮石斛相對慶倖。

“紫皮石斛還沒有進入國家中藥材藥典,我們企業正在申報‘新資源食品’,實驗室、評估和專家的工作都已經完成了,現在進入了安全性評估階段。由於紫皮石斛在龍陵的佔有量超80%,只要通過我們就可以帶領這個產業彎道超車。”周昆宇解釋說,“這個彎道超車是相較于鐵皮石斛,因為目前紫皮石斛的產量只有鐵皮的1/10,而且紫皮石斛是雲南獨有的。”

源自周昆宇朋友圈的一條資訊顯示,4月11日,國家衛計委政務大廳已經受理紫皮石斛的行政許可申請。這也就意味著“紫皮石斛申請‘新資源食品’,已經進入國家衛計委行政審批程式”了。

石斛號稱“九大仙草”之首(唐代開元年間的《道藏》把石斛、天山雪蓮、三兩重人參、百二十年首烏、花甲之茯苓、深山野靈芝、海底珍珠、冬蟲夏草、蓯蓉並稱為“仙草”),中醫和民間(尤其是江浙一帶富庶地區)對其功效有長期的認知積澱,具有潛在的廣泛市場,加上雲南已經實現原料量產,這是石斛行業全產業鏈化的先天基礎。

5產業受限,產值可達百億

然而,受困于石斛被定位為藥品而非食品的身份,石斛產品多元化、與現代生活相融合的步伐,一直沒有大步邁開,目前雲南石斛行業基本停滯在原料和初級產品的階段。曾經高調宣稱進行深加工的企業,也相繼消停。

但執著者對於雲南石斛全產業鏈化的追逐從沒有停過。在他們看來,只要“新資源食品”閘門向雲南石斛打開,雲南石斛的全產業鏈化一旦開啟,就是下一個文山三七、下一個吉林人參,這個行業的產值就能從現在的幾十億上升到百億,甚至千億。

難以進入銷售市場。”

周昆宇進一步闡述市場准入帶來的影響:“鐵皮石斛已經進入藥典,很多業內人士均在努力將其變成‘新資源食品’,想仿照人參那樣。也只有變成食品,才會有更多的企業參與進來研發,否則作為藥品的話,流通要求更高苛刻,很難進入千家萬戶,但眼下這方面正受到一些中藥專家、既得利益者的阻攔。”

在這方面,吉林人參正是一個鮮活的案例。吉林人參也曾價格大起大落,甚至出現10元一斤的“蘿蔔價”也賣不動。但近五年來價格穩步回升,相關資料表明,2015年,吉林人參平均價格達到140元/公斤,比2009年增長了4.6倍。這樣的嬗變,源起於2012年人參被正式批准進入新資源食品目錄。從人參“藥食同源”在吉林省開始試點,到正式成為新資源食品,人參米、人參咖啡、人參可樂、人參麵包等品種豐富的人參食品、保健食品相繼被開發出來。

目前,吉林全省已經開發人參食品達500多種,據吉林省參茸辦統計,2015年全省人參產值實現460.7億元,是2009年的9倍;到2020年,吉林人參產業精深加工比重達到50%以上,參業總產值比2015年翻一番,產值超1000億元。

和鐵皮石斛已經被“議程”設置好了相比,紫皮石斛相對慶倖。

“紫皮石斛還沒有進入國家中藥材藥典,我們企業正在申報‘新資源食品’,實驗室、評估和專家的工作都已經完成了,現在進入了安全性評估階段。由於紫皮石斛在龍陵的佔有量超80%,只要通過我們就可以帶領這個產業彎道超車。”周昆宇解釋說,“這個彎道超車是相較于鐵皮石斛,因為目前紫皮石斛的產量只有鐵皮的1/10,而且紫皮石斛是雲南獨有的。”

源自周昆宇朋友圈的一條資訊顯示,4月11日,國家衛計委政務大廳已經受理紫皮石斛的行政許可申請。這也就意味著“紫皮石斛申請‘新資源食品’,已經進入國家衛計委行政審批程式”了。

石斛號稱“九大仙草”之首(唐代開元年間的《道藏》把石斛、天山雪蓮、三兩重人參、百二十年首烏、花甲之茯苓、深山野靈芝、海底珍珠、冬蟲夏草、蓯蓉並稱為“仙草”),中醫和民間(尤其是江浙一帶富庶地區)對其功效有長期的認知積澱,具有潛在的廣泛市場,加上雲南已經實現原料量產,這是石斛行業全產業鏈化的先天基礎。

5產業受限,產值可達百億

然而,受困于石斛被定位為藥品而非食品的身份,石斛產品多元化、與現代生活相融合的步伐,一直沒有大步邁開,目前雲南石斛行業基本停滯在原料和初級產品的階段。曾經高調宣稱進行深加工的企業,也相繼消停。

但執著者對於雲南石斛全產業鏈化的追逐從沒有停過。在他們看來,只要“新資源食品”閘門向雲南石斛打開,雲南石斛的全產業鏈化一旦開啟,就是下一個文山三七、下一個吉林人參,這個行業的產值就能從現在的幾十億上升到百億,甚至千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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