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龍報網】提到俄羅斯文學, 許多中國讀者往往想到的是下面這一串名字:托爾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訶夫、阿赫瑪托娃、茨維塔耶娃,
來自西伯利亞的文學巨匠
《深圳晚報》報導, 與其說阿斯塔菲耶夫是前蘇聯作家, 不如說他是西伯利亞作家--黑色的森林、白色的冰雪, 殘酷中的溫情, 他是俄羅斯生態文學的守望者, 也是自然文學的高峰。 俄羅斯的大自然與傳統文化滲入其骨髓,
為什麼阿斯塔菲耶夫如此熱愛在大自然中找尋靈感?這與他的身世密不可分。 維克托o阿斯塔菲耶夫1924年5月1日出生於克拉斯諾亞爾斯克邊疆區一個叫奧夫相卡的小村莊。 他在家裡排行老三, 上面有兩個早亡的姐姐。 阿斯塔菲耶夫七歲時, 其父因從事“破壞活動”而入獄, 其母在探視回來時溺水身亡。 從此, 阿斯塔菲耶夫被外祖父和外祖母收養。 其父出獄後帶著他以捕魚為生。 一次漁汛後, 父親病逝, 阿斯塔菲耶夫流落街頭, 後被孤兒院收留。
維克托·阿斯塔菲耶夫從上世紀50年代起發表作品, 第一本小說集《明春之前》並未引起廣泛的注意, 上世紀60年代發表中篇《隕星雨》,
阿斯塔菲耶夫的經典作品:《魚王》與《樹號》
長篇小說《魚王》是阿斯塔菲耶夫最具個性的一部代表作,
《天津日報》報導, 這些篇章在思想內容和藝術形式上顯示了獨特的風格, 淡化情節, 描寫細膩鮮活, 王小波曾贊其為“集長篇小說、中篇小說、抒情散文、道德議論為一體”。 《魚王》從不同的角度和方式顯露出連貫的內容和意象, 裡面的這些篇章猶如不經意穿成的一串珍珠, 每一顆都以其自身的美麗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除了《魚王》, 《樹號》也是阿斯塔菲耶夫的經典作品。 “樹號”是在原始森林中行走的先行者們在樹幹上砍出的長方形痕跡, 砍掉樹皮後, 露出樹木的本色。 兩個樹號之間的距離, 大體上是從這個樹號可以肉眼看到另一個樹號那麼遠。 在莽林中只要循著樹號向前走,就不會迷失方向。在有人煙的森林裡和至今仍未採伐的森林裡現在也還使用這種樹號。
《樹號》一書由阿斯塔菲耶夫的《樹號》、《俄羅斯田園頌》和刊登在俄羅斯報刊上的一些作品精選而成。經作者後人授權出版,並由譯者修訂審校了全書譯文。在這部難以定義文體的作品中,共同的主題是對人生意義的探討以及對人類命運的深思。
換句話說,《樹號》也是阿斯塔菲耶夫創作軌跡的記錄,他在文學的莽林裡一面探索,一面砍下自己的“樹號”,這些記號又引導他向創作的原始森林縱深前進,向陌生的領域開拓。
當俄羅斯性格“遇見”自然文學
阿斯塔菲耶夫在鄉土風格底下著意開掘人的心靈,用內省的經驗返照出時代的剪影。他說:“我寫的是和我個人血肉相連的東西,結果卻有很多人同樣地感受著我的憂慮、我的痛楚。”
《深圳晚報》報導,阿斯塔菲耶夫常常在作品中表達對故鄉的深深眷戀,描繪帶有浪漫色彩的風俗習尚,把現實生活和幻想傳說交織在一起。他還常把敘事與抒情融為一體,借助一個小故事,一段神話,一種自然現象,抒發對人生、對社會的看法。此外,阿斯塔菲耶夫能夠深刻挖掘事物的道德價值,從社會習俗的外表後面見出深藏的弊病。
馬卡洛夫這樣評價他:“阿斯塔菲耶夫的作品是關於我們生活的沉思,是關於人在大地上和社會上的使命以及人的道德標準的沉思,是關於俄羅斯民族性格的沉思。”
在莽林中只要循著樹號向前走,就不會迷失方向。在有人煙的森林裡和至今仍未採伐的森林裡現在也還使用這種樹號。
《樹號》一書由阿斯塔菲耶夫的《樹號》、《俄羅斯田園頌》和刊登在俄羅斯報刊上的一些作品精選而成。經作者後人授權出版,並由譯者修訂審校了全書譯文。在這部難以定義文體的作品中,共同的主題是對人生意義的探討以及對人類命運的深思。
換句話說,《樹號》也是阿斯塔菲耶夫創作軌跡的記錄,他在文學的莽林裡一面探索,一面砍下自己的“樹號”,這些記號又引導他向創作的原始森林縱深前進,向陌生的領域開拓。
當俄羅斯性格“遇見”自然文學
阿斯塔菲耶夫在鄉土風格底下著意開掘人的心靈,用內省的經驗返照出時代的剪影。他說:“我寫的是和我個人血肉相連的東西,結果卻有很多人同樣地感受著我的憂慮、我的痛楚。”
《深圳晚報》報導,阿斯塔菲耶夫常常在作品中表達對故鄉的深深眷戀,描繪帶有浪漫色彩的風俗習尚,把現實生活和幻想傳說交織在一起。他還常把敘事與抒情融為一體,借助一個小故事,一段神話,一種自然現象,抒發對人生、對社會的看法。此外,阿斯塔菲耶夫能夠深刻挖掘事物的道德價值,從社會習俗的外表後面見出深藏的弊病。
馬卡洛夫這樣評價他:“阿斯塔菲耶夫的作品是關於我們生活的沉思,是關於人在大地上和社會上的使命以及人的道德標準的沉思,是關於俄羅斯民族性格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