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歲的葉倩文如今很淡然。
提及林子祥, 葉倩文依然還有悸動的情愫。
迪瑪希亮相同場錄製。
紅網長沙4月19日訊去年曾經與林子祥一同亮相《我是歌手》, 4月19日, 葉倩文獨自再度應邀與迪瑪希、胡彥斌一起錄製《我想和你唱》, 《瀟灑走一回》《選擇》兩首歌迅速喚起全場的記憶。 曾經紅遍大街小巷的葉倩文在後臺接受紅網娛樂採訪並沒有“天后”架子, 笑言如今看重家庭, 活得隨意。 對於老公林子祥, 頻傳傾心靚仔的葉倩文言辭中依然有愛意, 大方回憶兩人第一次見面, 並感慨:“我大概嫁給了我的偶像。 ”
有人不認識我, 但認識我的歌
葉倩文有多紅?這個問題從香港流行音樂當年最紅時期可以追溯, 當年林憶蓮加盟新東家時也位於她之下。
出道數十年, 有過無數代表作, 葉倩文表示不少“粉絲”都變成了自己人:“很多人跟著我們從小到老, 到了我這個年紀, 看到以前的‘粉絲’, 會很多感觸, 大家有不同的情分。 ”
此次選擇《瀟灑走一回》與《選擇》兩首歌與“粉絲”同台對唱, 葉倩文直言因為這兩首歌最具代表性:“我去過全國很多地方演出,
回憶當年《瀟灑走一回》MV中的舞步引來大批觀眾模仿, 葉倩文自嘲道:“(我跳得)難看死了, 我每次看了都會難受, 不知道怎麼會變成流行。 當時是學習了一些京劇的動作, 我自己就混合了一下, 有人問我跳的是什麼內容,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真的記不得了, 太久了。 ”
如今的工作態度很任性
2004年淡出娛樂圈, 葉倩文2012年重新複出, 但很快又再次淡出, 除開非常罕見的亮相綜藝節目, 她幾乎難得露面。 如今杜麗莎等歌手都開始參與真人秀,
如今56歲的葉倩文依然身材纖瘦, 皮膚也十分飽滿, 看起來容顏與歲月匆匆無關。 她說, 保養的秘方無非是多喝水和做運動:“我每天喝很多水, 喝茉莉花茶, 從小到大我都喜歡運動, 羽毛球、拉丁舞、高爾夫球。 我打高爾夫球會整場18個洞都步行走完。 比如說晚上回家,我會讓車停在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然後自己走回去。”
父親三年前去世,母親如今也身體抱恙,葉倩文說照顧家人成了她生活的另一個重點:“照顧老人家其實很忙,我希望自己就可以盡所能照顧好她。”然而葉倩文骨子裡也依然有感性的一面,這次乘坐高鐵來長沙讓她就有一些遺憾:“以前我們坐火車都慢,可以看到窗外農村、城市的切換,看到很多人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高鐵太快了,我看不見這些東西了。我很喜歡看人生故事、會重視學習很多東西,到離開這個社會時,我希望做到瀟灑走一回。”
我大概嫁給了我的偶像
葉倩文與林子祥的愛情故事是香港娛樂圈的神話,兩人相繼淡出後,雖然葉倩文曾頻傳傾心靚仔,但花邊新聞從未有所謂實錘。如今提及林子祥,葉倩文的眼神裡有非常真誠的熱情,採訪的時間點,她笑著說:“他應該剛在家裡吃完飯”。雖然外界都認為她是偶像,而葉倩文則直言林子祥依然是她的“男神”:“鬍子伯伯就是我的偶像之一,我大概嫁給了我的偶像。”
大方回憶與林子祥的第一次見面,葉倩文的表情中依然還有激動:“那時候真的嚇一跳。我在加拿大長大,聽的都是普通話和英文歌,比如《蘭花草》什麼的,回到香港之後,我買了一大堆唱片,許冠傑、杜麗莎他們的歌。然後杜麗莎有一首歌是與他合作的,用的是英文名,我就去唱片店找這個歌手的專輯。後來他找我唱《重逢》,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林子祥就是那個歌手。其實我並不喜歡有鬍子的男人,當時那首歌是廣東話歌,我一句廣東話都不會說,他就教我,我也把他當老師,後來慢慢變成了《選擇》。”
比如說晚上回家,我會讓車停在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然後自己走回去。”父親三年前去世,母親如今也身體抱恙,葉倩文說照顧家人成了她生活的另一個重點:“照顧老人家其實很忙,我希望自己就可以盡所能照顧好她。”然而葉倩文骨子裡也依然有感性的一面,這次乘坐高鐵來長沙讓她就有一些遺憾:“以前我們坐火車都慢,可以看到窗外農村、城市的切換,看到很多人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高鐵太快了,我看不見這些東西了。我很喜歡看人生故事、會重視學習很多東西,到離開這個社會時,我希望做到瀟灑走一回。”
我大概嫁給了我的偶像
葉倩文與林子祥的愛情故事是香港娛樂圈的神話,兩人相繼淡出後,雖然葉倩文曾頻傳傾心靚仔,但花邊新聞從未有所謂實錘。如今提及林子祥,葉倩文的眼神裡有非常真誠的熱情,採訪的時間點,她笑著說:“他應該剛在家裡吃完飯”。雖然外界都認為她是偶像,而葉倩文則直言林子祥依然是她的“男神”:“鬍子伯伯就是我的偶像之一,我大概嫁給了我的偶像。”
大方回憶與林子祥的第一次見面,葉倩文的表情中依然還有激動:“那時候真的嚇一跳。我在加拿大長大,聽的都是普通話和英文歌,比如《蘭花草》什麼的,回到香港之後,我買了一大堆唱片,許冠傑、杜麗莎他們的歌。然後杜麗莎有一首歌是與他合作的,用的是英文名,我就去唱片店找這個歌手的專輯。後來他找我唱《重逢》,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林子祥就是那個歌手。其實我並不喜歡有鬍子的男人,當時那首歌是廣東話歌,我一句廣東話都不會說,他就教我,我也把他當老師,後來慢慢變成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