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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王安憶許鞍華焦媛 四個女人一台戲演繹經典《金鎖記》

:《金鎖記》是中國現代作家張愛玲的代表作, 翻譯家傅雷曾稱其為“我們文壇最美的收穫之一”。 《金鎖記》曾被各種藝術形式以各種版本演繹, 2009年, 由海派作家王安憶編劇、金馬金像獎導演許鞍華執導, 香港舞臺劇女王焦媛主演的粵語版話劇《金鎖記》一經問世, 迅速收穫極佳口碑, 一度創下香港舞臺劇演出場次紀錄, 2011年首次在內地演出也令觀眾十分驚豔, 扎實的文本基礎、獨到的舞臺呈現與出眾的表演均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2017年3月18—19日, 作為第四屆天津曹禺國際戲劇節參演劇碼, 《金鎖記》將登陸天津大劇院。

中國自古以來最偉大的中篇小說

旅美文學批評家、《中國現代小說史》作者夏志清教授曾評價《金鎖記》為“中國自古以來最偉大的中篇小說”。 小說描寫了一個小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子曹七巧的心靈變遷歷程。 七巧在父親的安排下做了權貴之家的殘疾二爺的妻子, 鍾情于三爺的她欲愛而不能, 幾乎像瘋子一樣在姜家過了30年。 在財欲與情欲的壓迫下, 她的性格被扭曲, 行為變得乖戾, 她抓緊金錢, 賠上子女的幸福, 以報復來補償那註定是悲劇的命運, 絢爛又沉重的金鎖, 鎖住一代又一代, 掙脫不了……其實,

以小說為人知的張愛玲, 也曾經做過編劇。 1943年她寫成《傾城之戀》, 次年就改編成話劇在上海排演, 創下了連演80場的紀錄, 20世紀五六十年代, 張愛玲還在香港為國際電影懋業有限公司撰寫過多個電影劇本。 她的《金鎖記》如此具有戲劇感, 或許也有個中緣由。

王安憶:戲劇是文學的塔尖

王安憶為我國當代著名作家, 1996年發表個人代表作《長恨歌》, 獲得第五屆茅盾文學獎。 2004年《髮廊情話》獲第三屆魯迅文學優秀短篇小說獎。 2013年獲法蘭西文學藝術騎士勳章。

王安憶的《金鎖記》最早是為上海話劇藝術中心創作的。 2004年, 黃蜀芹導演、吳冕主演的普通話版《金鎖記》被搬上了舞臺。 王安憶認為, 戲劇是文學的塔尖, 對於寫小說的人來說,

戲劇肯定是不可攀登的高峰。 為此, 《金鎖記》的創作中, 王安憶曾三易其稿。

在王安憶的這個劇本裡, 小說中曹七巧兒子長白的“戲份”全部刪去, 《金鎖記》圍繞主角曹七巧的一生, 變成了母女兩代人的故事, 上部著重寫七巧, 下部集中寫長安。 兩代人的故事也凸顯了原著的精髓、戲劇的張力。

5年之後, 香港焦媛實驗劇團找到王安憶, 同一個劇本在“粵語化”之後, 被搬上香港舞臺。 而因為完全不同的創作陣容, 這版《金鎖記》呈現出了完全不同的舞臺光華, 比之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的版本, 更合乎很多觀眾心目中的那個《金鎖記》和曹七巧。 粵語版《金鎖記》彌補了王安憶的遺憾。

從業30多年電影導演的舞臺劇處女作

許鞍華是一位有三十多年電影從業經歷的資深導演, 其作品多次獲得金馬獎、金像獎、華語傳媒大獎、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柏林電影節金熊獎等國際國內重量級獎項。 《金鎖記》是許鞍華的第一個話劇作品。 王安憶記得, 該劇2009年香港首演, 許鞍華、焦媛、王安憶一起謝幕, “她們分別拉著我的手, 手裡都是冷汗,緊張得不得了。”

許鞍華是張迷,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實。她的電影《半生緣》至今也是很多觀眾心中的經典。《金鎖記》對她的吸引無法抗拒,於是她選擇它成為了自己的舞臺處女作,並說:“選《金鎖記》因為那是張愛玲寫得最好的小說。至於將它搬上舞臺而不是銀幕,是因為我覺得戲劇更適合表現張愛玲的作品。”

在舞臺處理上,許鞍華選擇了簡約“留白式”的舞美呈現,整個舞臺幾乎沒有用寫實方法呈現舊上海的場景。異常簡單的舞臺,白色的藩籬留給觀眾無盡的想像。許鞍華說,沒有了佈景、環境的限制,舞臺上的自由度可以更大——從實到虛再到實,“有著更自由的空間”。

焦媛:香港舞臺劇女王

焦媛與“焦媛實驗劇團”曾以《蝴蝶是自由的》引起內地戲劇界的關注。焦媛也因大膽的表演,扎實的演技受到觀眾的認可。飾演《金鎖記》中的女主角曹七巧是她首次嘗試這樣“壓抑”的角色,為了演好人物,許鞍華還要求焦媛“纏腳上陣”,希望她能體驗昔日女人“三寸金蓮”的步姿。而實驗劇團以一種充沛投入的情緒與收放自如的表演張力,極大地填充了舞臺劇因使用粵語給許多觀眾帶來的接受障礙。或許這種語言理解上的障礙恰恰使得觀眾更為關注演員的聲音所透露出來的情緒、動作所傳達出來的意味,也更能夠切近地體會到演員在表演時的投入、與所表演的角色之間的融合。

手裡都是冷汗,緊張得不得了。”

許鞍華是張迷,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實。她的電影《半生緣》至今也是很多觀眾心中的經典。《金鎖記》對她的吸引無法抗拒,於是她選擇它成為了自己的舞臺處女作,並說:“選《金鎖記》因為那是張愛玲寫得最好的小說。至於將它搬上舞臺而不是銀幕,是因為我覺得戲劇更適合表現張愛玲的作品。”

在舞臺處理上,許鞍華選擇了簡約“留白式”的舞美呈現,整個舞臺幾乎沒有用寫實方法呈現舊上海的場景。異常簡單的舞臺,白色的藩籬留給觀眾無盡的想像。許鞍華說,沒有了佈景、環境的限制,舞臺上的自由度可以更大——從實到虛再到實,“有著更自由的空間”。

焦媛:香港舞臺劇女王

焦媛與“焦媛實驗劇團”曾以《蝴蝶是自由的》引起內地戲劇界的關注。焦媛也因大膽的表演,扎實的演技受到觀眾的認可。飾演《金鎖記》中的女主角曹七巧是她首次嘗試這樣“壓抑”的角色,為了演好人物,許鞍華還要求焦媛“纏腳上陣”,希望她能體驗昔日女人“三寸金蓮”的步姿。而實驗劇團以一種充沛投入的情緒與收放自如的表演張力,極大地填充了舞臺劇因使用粵語給許多觀眾帶來的接受障礙。或許這種語言理解上的障礙恰恰使得觀眾更為關注演員的聲音所透露出來的情緒、動作所傳達出來的意味,也更能夠切近地體會到演員在表演時的投入、與所表演的角色之間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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