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一百年前, 當日本的關野貞博士初到房山對金代皇陵進行考察時, 他拍攝了四張照片, 後悉數發表在京都法蔵館所出的《支那文化史跡》第11卷的海陵王完顏亮便相中了這裡, 隨即將“太祖、太宗、父、叔”和大金立國前的始祖以下十帝頭子上玩兒呢。 這碑去哪兒了?都讓炮給崩了, 拆下的磚讓人壘房子去啦。 ”而金陵遺址西側皋溝中的皋塔的, 傳說它下面壓的是金兀術, 之所以稱皋塔, 指的是牛皋, 也就是《說嶽》中“氣死兀術, 笑死牛皋”的那位。 劉大爺還回憶說, 打小兒它就叫皋塔, 有兩層高, 四面坡頂,
現存皋塔只剩塔基部分, 應儘快加以保護
塔前不遠處還曾有一方石碑, 底部的碑趺早已不見, 位置也移動過,
劉守山:那人·那羊·那狗
劉守山大爺的詼諧和對當地情況的熟稔引起了記者的興趣, 當即決定再對劉大爺進行一次私人訪談。
守山大爺和他的名字一樣, 似乎從他出生起, 就註定了與房山、與金陵相守終生。 生於1946年的劉大爺已逾古稀之年, 身體還硬朗的他與他的羊, 他的狗, 還有這座大山生活在一起。
劉守山大爺抱著剛出生的兩隻小羊羔, 大爺在笑, 小羊羔們也在笑
大爺說, 他祖祖輩輩都是守陵人, 當初海陵王把金陵建好後, 遷來了54戶人家, 專門負責看守皇陵, 作為回報, 皇帝把皇陵附近的土地賜給他們耕種, 今天車廠村的劉家和馮家都是守陵人的後代。
在小時候, 奶奶曾給他講過搶皇陵的故事, 什麼是“搶皇陵”呢?就是每當祭祀皇陵的時候, 用一對牛、一對羊、一對雞、一對鴨、一對鵝和一對駱駝,
大爺還告訴記者, 其實清人是知道太祖陵和世宗陵的具體位置的, 他們在真的墓葬之上修建享殿, 就是怕後人再度毀陵, 大小寶頂的修建還起到了迷惑盜墓份子的作用。 民國時期, 軍閥有組織的盜墓猖獗, 當時人送外號“小老虎”的劉鎮山在房山一帶大肆盜墓以充軍餉, 金陵能倖免於難就是因為“小老虎”誤認為大小寶頂就是陵墓所在, 但挖開寶頂後, 看什麼也沒有就放棄了。 是否清人有如此前瞻性, 我們不得而知, 但劉大爺的這個思路頗具啟發性。
不過之後的敘述頗為錯亂,
金陵保護,任重而道遠
金陵遺址於2006年被確立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但就現狀而言,並不十分樂觀,記者實地考察後發現還存在著不少問題,比如在離金陵遺址不遠的石門峪山上,盜墓行為非常嚴重,不完全統計,有數十個盜洞。
新的盜洞
更可恨的是盜墓賊為了盜賣一件漢白玉須彌台座,竟然將其從半山腰推至山底,致使這件須彌台座摔成幾段。
被盜墓賊摔碎的須彌台座
此外,金陵遺址主陵區內的在建新墳也很多,對遺址的保護和景區建設必然有著不良影響。
某負責人告訴記者,國家應對這裡重視起來,金陵是北京一處不可多得的文化遺產,但目前相關配套設施不到位,金陵的重要性沒有得以凸顯,單靠幾個60多歲的護林員想守住這麼一座大山簡直不太可能,它需要社會各界的共同協助,也需要政策的相對傾斜。
當通州漢代路縣故城遺址評上2016年度考古“十大發現”,除了固有的學術意義之外,其實還是對上世紀五十年代北京城的一個遲來的道歉。在習總書記“保護文物功在當代、利在千秋”、“讓歷史文物活起來”等有力舉措下,全國的文物工作為之一新。而當金陵再次浸潤在華夏溫暖的陽光裡,它必然會感受到新時代的恩澤。
(參考文獻:北京市文物研究所:《金陵遺址的調查與研究》,《北京文物與考古》(第6輯),2004年;北京市文物研究所金陵考古工作隊:《北京房山區金陵遺址的調查與發掘》,《考古》2004年第2期;宋大川、夏連保、黃秀純:《金代陵寢宗廟制度史料》,北京燕山出版社,2003年)
當年的金陵遺址還沒通車,大爺僅靠一己之力就把這一對金龍盤玉柱給搬到了工作站,現在這對金龍盤玉柱存放在金中都水關遺址博物館。每當提起這對金龍盤玉柱,劉大爺都會眼前一亮。金陵保護,任重而道遠
金陵遺址於2006年被確立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但就現狀而言,並不十分樂觀,記者實地考察後發現還存在著不少問題,比如在離金陵遺址不遠的石門峪山上,盜墓行為非常嚴重,不完全統計,有數十個盜洞。
新的盜洞
更可恨的是盜墓賊為了盜賣一件漢白玉須彌台座,竟然將其從半山腰推至山底,致使這件須彌台座摔成幾段。
被盜墓賊摔碎的須彌台座
此外,金陵遺址主陵區內的在建新墳也很多,對遺址的保護和景區建設必然有著不良影響。
某負責人告訴記者,國家應對這裡重視起來,金陵是北京一處不可多得的文化遺產,但目前相關配套設施不到位,金陵的重要性沒有得以凸顯,單靠幾個60多歲的護林員想守住這麼一座大山簡直不太可能,它需要社會各界的共同協助,也需要政策的相對傾斜。
當通州漢代路縣故城遺址評上2016年度考古“十大發現”,除了固有的學術意義之外,其實還是對上世紀五十年代北京城的一個遲來的道歉。在習總書記“保護文物功在當代、利在千秋”、“讓歷史文物活起來”等有力舉措下,全國的文物工作為之一新。而當金陵再次浸潤在華夏溫暖的陽光裡,它必然會感受到新時代的恩澤。
(參考文獻:北京市文物研究所:《金陵遺址的調查與研究》,《北京文物與考古》(第6輯),2004年;北京市文物研究所金陵考古工作隊:《北京房山區金陵遺址的調查與發掘》,《考古》2004年第2期;宋大川、夏連保、黃秀純:《金代陵寢宗廟制度史料》,北京燕山出版社,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