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文化>正文

作家嚴歌苓:文藝女兵的“致青春”

嚴歌苓是個勤奮的作家, 每年都能看到他的新作問世;嚴歌苓還是一位備受影視導演青睞的作家, 伴隨著文學作品, 還有她親自改編的電影電視呈現。 今年1月份, 馮小剛的電影《芳華》開機, 預計國慶日將會和觀眾見面。 《芳華》改編自嚴歌苓的同名小說, 近日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這部小說的初稿去年剛一完成就被馮小剛相中, 故事裡的文藝兵們擊中了馮小剛的青春記憶。 文藝兵這個身份, 更是嚴歌苓從少年時期的12歲就開始擁有的標籤, 直到她25歲退伍。

軍旅記憶裡的青春底色

從軍經歷伴隨了嚴歌苓整個的青春年華, 當她後來成為一名作家, 這段經歷成了她取之不竭的創作源泉。 《一個女兵的悄悄話》《雌性的草地》《灰舞鞋》《白麻雀》《愛犬顆勒》, 都以部隊生活為題材, 但多是以一個作家的客觀視角來為那個時代的軍人塑像。 嚴歌苓完成新作《芳華》的初稿,

那時書名還叫《你觸摸了我》, 小說圍繞上世紀七十年代西南城市某部隊文工團中, 男兵劉峰因“觸摸事件”被處理的一系列情節展開。 與之前的作品不同, 《芳華》個人自傳色彩濃厚, 嚴歌苓說:“所有的心理體驗都是非常誠實的, 這本書應該說是我最誠實的一本書。 ”

嚴歌苓擅長塑造女性角色, 比如少女小漁、護士萬紅、寡婦王葡萄等, 她們或在愛情困境裡騰挪跌宕, 或忍辱負重, 或仰慕英雄, 或在亂世裡生生不息, 令人目眩。 《芳華》直接傾情地讚美男主人公, 這在嚴歌苓的創作中相對少見。 小說濃墨重彩塑造了“好人”男兵劉峰, 正是這麼一個平凡不起眼的人物, 最終在4位女兵心中雕刻出最深刻的印痕, 作品中暗含作者對年少淺薄的懺悔、對平凡定義的思索。

一個好作家的作品, 之所以好, 往往有作家的親歷性在裡面, 有某些自傳性因素, 有她內心最深、最細微、最不為人知的個人經驗隱藏其中, 表達了作者心中最有痛感、最刻骨銘心的那些內容。 《芳華》涵蓋了嚴歌苓的青春與成長期, 她在四十餘年後回望這段經歷, 筆端蘊含了飽滿的情感。 青春荷爾蒙衝動下的少男少女的懵懂激情, 由激情犯下的過錯, 由過錯生出的懊悔, 還有那個特殊的時代背景, 構成了《芳華》對一段歷史、一群人以及潮流更替、境遇變遷的複雜感懷。 今天的作者嚴歌苓與當時的小女兵蕭穗子在作品裡構成了時空以及理性與感性的對話關係, 重新呈現了當時年代裡青春的混沌、感性與蒙昧。

多彩光影裡的文學堅守

1995年, 嚴歌苓的小說《少女小漁》被搬上銀幕, 之後, 她的小說《小姨多鶴》《金陵十三釵》《第九個寡婦》《陸犯焉識》等相繼“觸電”。 迄今為止, 她共有14部小說被改編為電影電視。 嚴歌苓的小說畫面感強, 筆下的人物, 尤其是女性大多帶有傳奇色彩, 很適合改編成電影電視。 所以她的作品屢獲導演青睞, 她也多次親自參與改編劇本。 不過她曾表示, 想專心寫作, 不再為影視改編動筆。 可這次電影《芳華》, 嚴歌苓還是親自操刀劇本, 前後修改了三稿。 嚴歌苓表示, 前幾天《芳華》的初剪完成, 馮小剛邀請她看片, 觀影過程中, 她幾度掉淚, 她對馮小剛說, 看這個電影好像在看別人的故事, 被深深地打動。

多產, 被影視導演青睞, 親自參與劇本改編, 與純文學作家相比, 嚴歌苓似乎與影視圈的距離更親密。 特別是資本加持的影視行業, 對文學也瘋狂追逐。 嚴歌苓身為其中的受益者, 她認為這沒有什麼不好, “我不能說你得便宜還賣乖, 世界上的很多名著被改編成過電影, 是使名著的價值一直保持下去的方式, 用電影把觀眾變成更多的讀者, 這是一個好現象。 ”但她也強調, “關鍵是, 僅僅是因為有了電影, 書才會賣得好, 沒有電影, 好文學都活不了, 還得找這麼一個寄居體來活, 這本身來講, 讓我感到悲哀和憤怒。 現在大家一聽誰的小說被某某導演買去了, 大家覺得那是一個值得看的小說, 證明我們讀書的人越來越少了。 ”

特別是現在的電影品質並不高,輕薄膚淺是通病,嚴歌苓希望能夠有一個比較理想的電影和文學都蓬勃的局面。她基本上和大導演合作遍了,目前最想合作的是姜文以及賈樟柯、婁燁這些藝術片導演,因為他們的小眾化拍電影方式,跟堅持文學創作有些像,都有一種非常嚴格的審美觀和情感表達方式。

“文學吉普賽人”的 寫作激情

嚴歌苓上世紀90年代開始從事文學創作,這些年來,因為外交官丈夫的工作,他們每三年換一個國家生活,遊歷世界各地。但無論何時何地,她從未間斷寫作,嚴歌苓說自己是一位“文學吉普賽人”,習慣了“在任何地方,給我一張書桌,就能寫作,就能心安”的生活。

“我要是在上海小弄堂、安徽小巷子長大的女孩,肯定不像我現在這樣關心全人類,這跟我早年四海為家有關係。”嚴歌苓說,寫作是一種精神功課,對人生有很大的好處。她每天都寫作,這是基本功,必須是天天,否則專注力和思維力會下降。如果每天不寫,感覺不是自己了。嚴歌苓對人不糾結,但是會對作品糾結,會認真反復思考每一部作品。

每次寫作,嚴歌苓都有一種非寫不可、不寫會死的使命感和迫切感。嚴歌苓說,她是很有激情的人,如果沒有激情推動的話,就會跟自己說退休,但事實是不可能的,哪怕讓她寫命題作文也行,比如寫電視劇,“我寫著寫著就進去了。”這是她作為小說家的基本功,嚴歌苓說,小說家第一步要學會觀察,打開視覺、聽覺的感知。小說家還應是一個傾聽者,聽別人的故事,用作家特有的敏感進行感知。她的敏感是遺傳加自我訓練形成的,她是一個聽得多、說得少的人。

對於外界評價的“多產”,嚴歌苓不以為然,“對我來說是幸運的。國外一個作家寫了58卷各種文學作品,可是他只活了40多歲。要心無雜念,少參加活動。高產是因為獨居的時間長,我思故我在,於我是我寫故我在。我常常處於思索的狀態。我經常‘微服私訪’,去農村生活、去學校生活,體驗真實的現實。作家要獨居但是要深入生活才能寫出好作品。”

對嚴歌苓而言,寫作時充滿某種神聖的氣息,她也據此奉勸年輕寫作者,“你別耍什麼花招,別去拿吃的、倒杯茶、看看手機。”她是從來不會帶手機到工作間的。嚴歌苓的自律以及內心的堅定讓她在寫作時感到無比充實,“我是這樣的人,今天發現自己沒幹什麼有用的事情,沒讓自己哪怕成長一點點,我就慌。”

特別是現在的電影品質並不高,輕薄膚淺是通病,嚴歌苓希望能夠有一個比較理想的電影和文學都蓬勃的局面。她基本上和大導演合作遍了,目前最想合作的是姜文以及賈樟柯、婁燁這些藝術片導演,因為他們的小眾化拍電影方式,跟堅持文學創作有些像,都有一種非常嚴格的審美觀和情感表達方式。

“文學吉普賽人”的 寫作激情

嚴歌苓上世紀90年代開始從事文學創作,這些年來,因為外交官丈夫的工作,他們每三年換一個國家生活,遊歷世界各地。但無論何時何地,她從未間斷寫作,嚴歌苓說自己是一位“文學吉普賽人”,習慣了“在任何地方,給我一張書桌,就能寫作,就能心安”的生活。

“我要是在上海小弄堂、安徽小巷子長大的女孩,肯定不像我現在這樣關心全人類,這跟我早年四海為家有關係。”嚴歌苓說,寫作是一種精神功課,對人生有很大的好處。她每天都寫作,這是基本功,必須是天天,否則專注力和思維力會下降。如果每天不寫,感覺不是自己了。嚴歌苓對人不糾結,但是會對作品糾結,會認真反復思考每一部作品。

每次寫作,嚴歌苓都有一種非寫不可、不寫會死的使命感和迫切感。嚴歌苓說,她是很有激情的人,如果沒有激情推動的話,就會跟自己說退休,但事實是不可能的,哪怕讓她寫命題作文也行,比如寫電視劇,“我寫著寫著就進去了。”這是她作為小說家的基本功,嚴歌苓說,小說家第一步要學會觀察,打開視覺、聽覺的感知。小說家還應是一個傾聽者,聽別人的故事,用作家特有的敏感進行感知。她的敏感是遺傳加自我訓練形成的,她是一個聽得多、說得少的人。

對於外界評價的“多產”,嚴歌苓不以為然,“對我來說是幸運的。國外一個作家寫了58卷各種文學作品,可是他只活了40多歲。要心無雜念,少參加活動。高產是因為獨居的時間長,我思故我在,於我是我寫故我在。我常常處於思索的狀態。我經常‘微服私訪’,去農村生活、去學校生活,體驗真實的現實。作家要獨居但是要深入生活才能寫出好作品。”

對嚴歌苓而言,寫作時充滿某種神聖的氣息,她也據此奉勸年輕寫作者,“你別耍什麼花招,別去拿吃的、倒杯茶、看看手機。”她是從來不會帶手機到工作間的。嚴歌苓的自律以及內心的堅定讓她在寫作時感到無比充實,“我是這樣的人,今天發現自己沒幹什麼有用的事情,沒讓自己哪怕成長一點點,我就慌。”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