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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之天命帝妃》045 三日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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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三日之期

淩王府。

刑室裡, 火焰斑駁閃耀, 照在周圍的刑具上, 詭異又陰森。

十字架上吊著一個赤果著上身的男人,

身上血跡斑斑, 已經看不到一塊好肉。

門吱呀一聲打開, 南宮淩在幾個內衛營親軍的簇擁下走進來。

看了一眼吊著的男人, 他淡淡問道:“還沒問出來?”

井瀟被主子這麼一問, 面子立刻掛不住了, 跪下去說道:“屬下無能, 請主子再等一下!”

轉過臉看著那個倒楣的犯人, 井瀟眼中透出一絲戾氣。

本來刑訊這種小事根本輪不到他做, 可是這個混蛋綁架的是阮煙羅, 是他主子明顯特別對待的人, 為了表示重視, 他特意親自上陣, 誰知道這個傢伙骨頭還挺硬, 打了半個多時辰, 換了數種刑具, 都硬是不肯開口。

現在主子等不及親自來了, 豈不是說他這個首席侍衛沒用?

主子身邊, 從來沒有無用的人, 這簡直是對他專業素養的侮辱。

“來人!”不再留任何情面, 井瀟俐落的一揮手, 兩個內衛營的親軍抬著一個蒙著布的箱子走過來。 布一揭開, 刑架上的人立刻驚恐的瞪直了眼睛, 一隻只碩大的老鼠在裡面到處攢動, 這些老鼠不知道多少天沒喂過食了, 眼珠子都是紅的, 裡面還有不少同類的屍體, 幾隻老鼠正撲在上面撕咬。

“既然閣下這麼有骨氣, 我就成全閣下!”被自己無用的認知極大刺激到的井瀟變的格外冷血, 抬手便準備命人把囚犯送進箱子。

他被囚犯氣的肝火上沖, 殊不知囚犯也是有口難言, 他一家老小幾十條命都在指使他的人手裡, 他嘴硬到底頂多死一個, 要是說出來, 全家就都得死。

可饒是如此, 看到那些餓紅了眼的老鼠, 他還是怕了,

看到井瀟已經指揮著人來拖他, 他厲聲叫道:“住手!”

井瀟一擺手, 內衛營的親軍暫時停下動作, 等著囚犯說話。

囚犯不看井瀟, 卻望著南宮淩說道:“淩王?”

南宮淩挑了挑眉, 這種人根本沒有和他說話的資格, 井瀟一腳踹上去, 冷聲說道:“別汙了主子的名號, 你有話就直接對我說。 ”

內衛營的所有人都對南宮淩有一種近乎狂熱的崇拜, 南宮淩在他們的心目中, 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這種垃圾, 哪有資格叫主子?

囚犯疼的窩成一團, 卻果然不敢再看向南宮淩, 對著井瀟說道:“我一家老小的命都握在別人手上, 如果你能幫我救出家人, 我就告訴你主使是誰。 ”

雖然對著井瀟, 但話明顯是說給南宮淩聽的。

南宮淩眼中光芒一閃, 利刃般的鋒芒,

他揮揮手說道:“殺了。 ”

乾脆俐落, 半分猶豫也沒有, 囚犯也愣住了, 他早就聽說南宮淩是天曜的萬能王爺, 救幾個人對南宮淩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他用幕後主使來交換家人的性命, 料定南宮淩肯定會答應, 可是怎麼也想不到, 南宮淩竟然連考慮都不考慮, 直接就要殺了他。

“淩王, 你不想知道是誰要殺阮煙羅了嗎?”他大聲嘶吼道。

南宮淩神色冰涼, 冷冷說道:“永遠別和本王談條件, 本王要護著的人, 你以為有人能傷得到?”

主使是誰, 誰要殺阮煙羅, 對他而言, 根本無關緊要。

查出來, 最好, 查不出來, 那就張開羽翼, 把他的小魚兒好好護在懷裡, 讓那些外面的風雨, 一絲一毫也打不在她身上。

極致的張狂, 極致的驕傲, 但這個男人,

有張狂驕傲的資格, 全天曜, 甚至全天下, 大概也只有他有這樣的資格。

一轉身, 飄然出了刑房, 井瀟隨手抽過一把刀, 緩緩逼上前。

“你不要殺我, 我說, 我告訴你們主使是誰……”死亡的威脅大過一切, 囚犯驚恐求饒。

“晚了。 ”井瀟諷笑說道:“就算你現在想說, 主子也不想聽……”

……

阮府沉浸在一片悲切的氣氛中。

蘭月蘭星為蘭香清洗了身體, 又整理了遺容, 把她打扮的美美的。 她身上的衣服是阮煙羅親自挑的, 和迎花節那天一模一樣的一件粉色羅裙。

那天阮煙羅和蘭香約定了初更在街口見, 如果蘭香告訴匪徒這件事情, 必然不會遭到如此對待, 就算最後依然會死, 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受盡淩辱。

蘭香曾經對她說, 永遠不會再背叛她, 她做到了。

阮煙羅站在靈堂裡,靜靜的望著躺在棺槨中的蘭香,她的眼睛只剩下血洞,只能用白布蒙上,阮煙羅能想像到當時的情形,蘭香自知無法逃離的時候,眼睛裡一定充滿了信仰,她相信自己一定會為她報仇,那些匪徒受不了那麼亮的眼睛,所以才要戳瞎她。

在蘭香手上輕輕拍了拍,蘭香,你堅信的東西是對的,我會為你報仇,傷害你的人,一個也逃不掉。

紅葉走進來,阮煙羅已經站了小半夜了,她很擔心,但這樣護著身邊人的形象和當年將軍的樣子無限重合,她又覺得很欣慰。如果是以前的郡主,下人死了就死了,絕不會浪費一分心神,更不可能感到難過。

她上前輕聲問道:“郡主,蘭香什麼時候下葬?”

停棺的禮節只有貴族才適用,像蘭香這種下人,都是當天下葬,就算死在晚上,也不過是第二天下葬罷了。

“不著急,等一等。”阮煙羅微微轉過身,淡聲說道:“我要讓殺了她的兇手,和她同一天下葬。”

她的語氣很平靜,沒有一分波瀾,但就是這樣語氣說出的話,才更突顯了她的決心,堅定的讓人心驚。

現在已經是三月,天氣漸漸轉暖,根本不可能停屍太久。蘭香身上至少有三四個人的痕跡,而她們卻只知道其中的一個,還是官宦子弟,阮煙羅要怎麼樣才能讓那些人和蘭香一起下葬?

雖然知道其中的難度,紅葉卻並沒有半分阻止的意思,她問道:“需要我準備些冰塊嗎?”

溫度低,屍身也能保持的長久一些。

“不必。”阮煙羅豎起三根手指,唇角勾起修羅般的微笑:“三天,三天后,所有傷了蘭香的人,都不會再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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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煙羅站在靈堂裡,靜靜的望著躺在棺槨中的蘭香,她的眼睛只剩下血洞,只能用白布蒙上,阮煙羅能想像到當時的情形,蘭香自知無法逃離的時候,眼睛裡一定充滿了信仰,她相信自己一定會為她報仇,那些匪徒受不了那麼亮的眼睛,所以才要戳瞎她。

在蘭香手上輕輕拍了拍,蘭香,你堅信的東西是對的,我會為你報仇,傷害你的人,一個也逃不掉。

紅葉走進來,阮煙羅已經站了小半夜了,她很擔心,但這樣護著身邊人的形象和當年將軍的樣子無限重合,她又覺得很欣慰。如果是以前的郡主,下人死了就死了,絕不會浪費一分心神,更不可能感到難過。

她上前輕聲問道:“郡主,蘭香什麼時候下葬?”

停棺的禮節只有貴族才適用,像蘭香這種下人,都是當天下葬,就算死在晚上,也不過是第二天下葬罷了。

“不著急,等一等。”阮煙羅微微轉過身,淡聲說道:“我要讓殺了她的兇手,和她同一天下葬。”

她的語氣很平靜,沒有一分波瀾,但就是這樣語氣說出的話,才更突顯了她的決心,堅定的讓人心驚。

現在已經是三月,天氣漸漸轉暖,根本不可能停屍太久。蘭香身上至少有三四個人的痕跡,而她們卻只知道其中的一個,還是官宦子弟,阮煙羅要怎麼樣才能讓那些人和蘭香一起下葬?

雖然知道其中的難度,紅葉卻並沒有半分阻止的意思,她問道:“需要我準備些冰塊嗎?”

溫度低,屍身也能保持的長久一些。

“不必。”阮煙羅豎起三根手指,唇角勾起修羅般的微笑:“三天,三天后,所有傷了蘭香的人,都不會再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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