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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高手對決,苦逼少年被迫做熱心觀眾,一心只為撿戰死高手物品

皇城的西邊是一片陰森的叢林, 雖不是什麼禁地, 卻因為很多人選擇在那地方解決恩怨。

林子裡面隨處可見墳堆, 或者是沒有掩埋掉的屍骨, 隨便走幾步, 都能夠看到些毒蛇, 怪物。

安平經常去那片林子裡淘東西, 有時候, 一柄他看起來並不覺得咋樣的劍, 或者是一把刀, 甚至是從拿不動的兵器上面取下來的一顆閃亮的石頭, 拿到皇城的當鋪裡去, 都會換個很不錯的價錢。

“來, 再喝一杯吧!”

根本沒有看到高手打架的場景, 只是看到兩個穿著很華麗的人, 在那兒相互勸酒。

當自己被打在牆壁上的時候, 有只鳥說, 陶鴻卓會給自己下跪, 結果, 歪打正著的, 院長視察, 那陶鴻卓真的是給自己下了跪。

在頭上有那院長罩著, 現在別說是, 在這雲海學院呆下去, 靠著那麼一層關係, 似乎自己還能夠很快到高幾級的學院去, 到時候, 紀承澤, 周素素, 鄭婉如, 那都得羡慕得要死。

或許等那兩個人把酒吃醉了, 然後, 就能夠打起來, 然後等到出現了死傷的時候, 東西掉地上了, 自己就能夠撿個盆滿缽滿的。

安平可能是來得早了, 那兩個高手還沒有開始打架, 卻是一下子發現了他。

“好了, 喝了這杯就打吧, 趁有人替我們撿骨頭, 早點動手吧。 ”

錦衣漢子站了起來, 朝著安平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

“出來吧, 小兄弟, 我們可是先小人後君子, 今天, 我們兩人可是生死決鬥, 身上的東西, 你盡可以拿起走, 只是, 你得答應我們, 得把我們的屍骨埋好地邊的坑裡面。 ”

安平從藏身的地方鑽出來, 看到了地上的兩個很深的坑。

那兩個坑, 很怪異, 遠遠地看, 是兩個掌印。

一個深一點, 一個淺一點, 如果不細看, 並不怎麼明顯。

“放心吧, 我就是拖, 也得把你們拖進那坑去的。 男子漢大丈夫, 說到做到。 ”

安平拍著自己的胸脯, 挺直了腰板, 朗聲說道。

“我說, 我們馬上就要過招了, 要不要先把這傢伙的眼睛挖下來, 否則, 我們的功法豈不是要被人偷窺了。 ”

那個又高又瘦的傢伙, 陰陰地說道。

安平嚇得雙腿發抖, 他有些後悔沒聽老僕的話。 真要是為了撿那麼些東西, 讓人家把一雙眼睛給挖了。 豈不是因小失大了。

“兩位爺, 我不撿你們的東西了, 還不成麼, 我走了你們牛打死馬, 馬打死牛, 都不管我的事!”安平斷斷續續地說著, 嚇得尿都流在褲子裡了。

換了人的話, 聽到安平這話, 早就氣得要死, 偏偏那兩個傢伙, 聽了安平的話, 又看到安平嚇得尿了褲子, 居然朗聲大笑起來。

“兄弟, 別走, 就你這種智商, 就你這樣的膽量, 頂多也就是能夠撿點東西, 咱們這種高深的功法, 憑你那能耐, 也就哈哈哈了。 ”

那兩個人完全打消了疑慮, 突然間, 安平發覺自己的身體被懸空拎了過去。

在這樣的頂尖高手面前, 若是要跑的話,

那簡直癡心妄想。

“我們決戰的時候, 你就在旁邊大聲地喊好!這沒有觀眾的比賽, 豈不是特別的孤獨。 ”

安平感覺到, 那兩個傢伙功夫奇高, 卻是腦子有些不好用。

以前, 來這林子裡面掃東西的時候, 多是等到人家都已經打結束了, 即使那沒有戰死的, 都已經餓得斷氣了。

來早了之後, 卻是讓人家逼迫著當觀眾。

那兩個人簡直是低估了安平的智力和記憶力, 他們不知道, 安平最厲害的, 就是記住人家的動作。

安平根本不用去記, 他只要看過了一遍那些動作, 哪怕是過了十年八年的, 他都能夠把每一個動作復原出來, 將一個又一個招式, 完全拆解出來。

那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根本不像是在決鬥, 安平有些著急, 按那兩個人, 像這樣打下去, 不打到猴年馬月才怪。

好在安平並不是沒事做,一面得仔細地把那些招式印在自己的腦子裡,一面還得按照那兩個人的意思,不停地叫好。

“哎,這人真的是笨得嚇人!一招才開始,打都沒打,就在叫好,完美的一招結束了,此處不光是應該有叫好,還應該有掌聲的,他卻給你啞著。”

那個錦衣的漢子,長歎了一聲。

安平這樣做,其實是故意的,他就是不要讓人知道,他能夠看得懂每一個招式。

“乾脆這樣,你我都把自己的功力輸一點到好地娃身體裡面,好讓他有精神,不斷地給我們叫好!咱們這樣的決戰,應該是隨處都有掌聲叫好聲。”

安平聽到那人要把功力輸給自己,心裡想著,要是讓人一掌給拍死了,那豈不是完蛋了。

於是,安平撒腿就跑。

“跑,你跑得過風中追風?”

安平只是覺得自己的頸窩處有些發涼,然後,雙腳離開地面,一下子便又被拖回到了原地。

錦衣漢子先從安平的後背上輸入了一段真氣進去。

那高瘦的漢子,又輸入了同樣的一段真氣進去。

然後,兩個人都一齊搖頭,“沒用,可惜了我們上好的真氣,那玩意連儲存真氣的功能都沒有,純粹就是個漏斗,再好的真氣,也讓他給漏完了。”

安平修煉了那麼久,根本沒有修煉出氣池,容器都沒有,自己的氣裝不住,別人的氣也當然無法存留。

“小子,聽好了,我們可是在拼命,只是叫你放開喉嚨給我們呐喊助威,你越是叫得大聲,我們越是打得帶勁,你豈不是就能早點得了東西,然後早點回家麼。”

安平聽著都覺得那兩個人愚蠢,但那些招式,卻比起陶鴻卓所教的,不知道高明好多倍。

看著天色漸漸地變暗,那兩個人別說戰死,就連一點兒損傷都沒有。

安平現在倒是理解了騎虎難下是怎麼一種處境了,想走,那兩個人堅決不讓,留下來,喊破了喉嚨,也不一定就有什麼效果。撿漏真不是個好事情。

不打到猴年馬月才怪。

好在安平並不是沒事做,一面得仔細地把那些招式印在自己的腦子裡,一面還得按照那兩個人的意思,不停地叫好。

“哎,這人真的是笨得嚇人!一招才開始,打都沒打,就在叫好,完美的一招結束了,此處不光是應該有叫好,還應該有掌聲的,他卻給你啞著。”

那個錦衣的漢子,長歎了一聲。

安平這樣做,其實是故意的,他就是不要讓人知道,他能夠看得懂每一個招式。

“乾脆這樣,你我都把自己的功力輸一點到好地娃身體裡面,好讓他有精神,不斷地給我們叫好!咱們這樣的決戰,應該是隨處都有掌聲叫好聲。”

安平聽到那人要把功力輸給自己,心裡想著,要是讓人一掌給拍死了,那豈不是完蛋了。

於是,安平撒腿就跑。

“跑,你跑得過風中追風?”

安平只是覺得自己的頸窩處有些發涼,然後,雙腳離開地面,一下子便又被拖回到了原地。

錦衣漢子先從安平的後背上輸入了一段真氣進去。

那高瘦的漢子,又輸入了同樣的一段真氣進去。

然後,兩個人都一齊搖頭,“沒用,可惜了我們上好的真氣,那玩意連儲存真氣的功能都沒有,純粹就是個漏斗,再好的真氣,也讓他給漏完了。”

安平修煉了那麼久,根本沒有修煉出氣池,容器都沒有,自己的氣裝不住,別人的氣也當然無法存留。

“小子,聽好了,我們可是在拼命,只是叫你放開喉嚨給我們呐喊助威,你越是叫得大聲,我們越是打得帶勁,你豈不是就能早點得了東西,然後早點回家麼。”

安平聽著都覺得那兩個人愚蠢,但那些招式,卻比起陶鴻卓所教的,不知道高明好多倍。

看著天色漸漸地變暗,那兩個人別說戰死,就連一點兒損傷都沒有。

安平現在倒是理解了騎虎難下是怎麼一種處境了,想走,那兩個人堅決不讓,留下來,喊破了喉嚨,也不一定就有什麼效果。撿漏真不是個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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