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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他是魔岩才子,也是憂鬱詩人,紅磡之後中國搖滾死了

本文由小環醬原創

二十年有多長?它足以拆散一段婚姻, 足以淡忘一場仇恨, 足以顛覆一個政權, 足以消解一段歷史, 它足以天翻和地覆, 足以滄海變桑田, 但慶倖的是, 有些事, 在歷經二十多年的風雨後, 依然讓人血脈噴張, 依然讓人熱淚盈眶。

“魔岩三傑”在搖滾樂迷心中, 就是這般的存在, 每每談及都惹人感動和激昂。

何勇曾在接受新京報採訪時說:“我們是魔岩三病人, 張楚死了,

我瘋了, 竇唯成仙了。 ”張楚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死了, 不過是在發行完專輯《造飛機的工廠》後, 徹底消失匿跡了八年, 你可以說他是叛逃, 但我更願意說這是尋找, 尋找自己、尋找出口、尋找釋然。

張楚, 1968年出生在湖南, 和外婆生活了八年, 然後跟著父母來到了陝西。

不安的因數從小作祟, 十歲那年他第一次離家出走。 十七歲他考入了原陝西機械學院, 也就是今天的西安理工大學, 然後輟學搞音樂。 1987年張楚身無分文的北上北京, 組建樂隊然後創作歌曲。

那個時代的音樂人, 似乎對未來和安穩不屑一顧, 反叛和自由讓他們顯得格外高大。 崔健、許巍、鄭鈞甚至高曉松和老狼, 他們放棄所謂的按部就班, 放棄名校畢業, 放棄安穩舒適, 一頭紮在音樂裡, 唱著理想和憤怒, 這也讓那個時代的音樂格外有生命力。 那一批搖滾老炮, 是偉大的一批藝術家, 他們對現實的誓死頑抗、頭破血流, 讓我這個90後羡慕和崇拜。 不得不承認, 我們這個時代的年輕人, 很多人活得和老人一樣, 沒有一點波瀾,

一眼就望得到頭!但是年輕不該是這個樣子, 但這是時代的病症, 每個人都很害怕, 但我不知道他們在害怕什麼!

1991年, 張培仁征得臺灣滾石唱片的同意, 在北京創辦了魔岩文化, 開始打造《中國火》品牌。 而《中國火I》的第一首歌便是張楚的《姐姐》!張培仁曾在回憶裡提到:“90年1月份,

我走在北京的大街上, 帶著一個 walkman, 放著張楚的這個小樣聽, 聽了他唱《姐姐》, 在那個冰天雪地裡邊, 聽的時候馬上眼淚就要流出來, 真是特別感人的歌。 後來我就著急著和張楚見面, 並決定簽下了他。 ”

不得不說姐姐這個形象, 在中國有著特殊的既定身份, 她仿佛是最安心最溫暖的歸巢, 可以安撫所有的暴躁和憤怒, 可以洗滌所有的骯髒和不堪, 可以寬恕所有的罪惡和背叛, 她才是終結孤單的歸宿, 所以這也讓張楚喊出的每一聲“姐姐, 帶我回家”顯得悲慟和孤絕。 記得顧城也曾寫過:“姐姐, 今夜我不關心人類, 我只想你。 ”趙雷也寫過:“姐姐你不必為我擔心。 ”姐姐這一形象, 彷佛化身成一個意象, 承載著青春期少年這幫弱勢群體“我要回家”的呼喚, 也寄託了青少年精神家園缺失後的流浪和邊緣化,所以《姐姐》並不單單是一首歌,它更像是一首表露當代癥結的現代詩。

張楚之所以被稱為憂鬱詩人,是因為他的歌詞總是透露著對生命本身的探索和思忖。相比起何勇的嘶吼與跳竄、竇唯的冷峻和不安,張楚顯得更加的陰鬱和沉默。我在看紅磡演唱會視頻的時候,心裡一直驚訝,在全場癲狂到無以復加的時候,張楚怎麼還能坐在凳子上唱?!他穿著格子襯衫,眼神憂鬱且遼遠,與台下站立躁動的人,形成鮮明的呼應。

人們烏泱泱的說搖滾的黃金時代到來了,又烏泱泱的說中國的搖滾都死了,紅磡演唱會結束,也彷佛結束了一個時代。

1997年,張楚推出了新專輯《造飛機的工廠》,這是一張他滿意,市場卻一片噓聲的專輯!《中國火》已經燒不起來了,曾經燒火的人,也不得自由!於是張楚將北京的房子送給女友,回到西安,他學起了電腦,在電腦上擺弄各種軟體;還研究起了物理,琢磨切割磁力線,研究維持世界運轉的自由能源,思考石油問題。後來他又去了青島,在海邊散步,喝酒和聊天。但是他不碰音樂。2001年,他又回到了北京,他把自己安置在北六環外的一個小鎮,那裡塵土飛揚,那裡雞鳴狗吠,那裡炊煙飄散,那裡被資本邊緣,張楚在這裡睡覺、創作和消磨。

在去年張楚發了三首新歌,新歌上線後,以為樂評人尖銳的指出:“他的現場不堪一擊,他的樂手一味炫耀那點可憐的皮毛技術,可他們的‘活兒’和張楚的創作完全沒關係。他再也拔不上去的高音和那些混亂的重金屬solo一直在絕望搏鬥,新作很平淡,人們無法從他那張著名專輯中回過神來。吃老本的時代已經過去,吃老本的夢想是可恥的。”但是樂迷西西的回復讓我非常感動:“聽完演唱會,我仍然很感動,樂評人不可能代表歌迷的聲音。他的新作風格和原來的很不一樣,可正是這種強烈的反差,讓這份感動更加厚重。”而張楚更是將邱大立的批評做了截圖和轉發。在私信中他回復邱:“謝謝你的關心。沒關係的。大家慢慢前行吧。”

是,張楚老了,他看起來更加的瘦小和不堪一擊,但是他也更加的從容和豁達!有些人抱怨甚至詆毀他:“原來的張楚死了,那個憤怒不滿的他已經死了!”這種評價是不公平的,年輕的時候意氣風發,對抗世界,可是人到中年,與世界和解難道就是妥協和失敗嗎?戰場永遠存在,但是把它交給年輕人去奮戰,這是對生命每個階段的尊重!猶如歌德在少年時要寫《少年維特之煩惱》,在晚年要寫《浮士德》一樣,每一個時段都是值得收穫的生命體驗,這讓我們變得豐盈!

那個時代已經遠去,現在誰又在創造時代?我是九零後,不曾在那個時代呆過須臾,但是我羡慕有那麼一段音樂史,讓我不曾參與卻血脈膨脹,謝謝那一代搖滾老炮,你們的偉大終會昭著!

也寄託了青少年精神家園缺失後的流浪和邊緣化,所以《姐姐》並不單單是一首歌,它更像是一首表露當代癥結的現代詩。

張楚之所以被稱為憂鬱詩人,是因為他的歌詞總是透露著對生命本身的探索和思忖。相比起何勇的嘶吼與跳竄、竇唯的冷峻和不安,張楚顯得更加的陰鬱和沉默。我在看紅磡演唱會視頻的時候,心裡一直驚訝,在全場癲狂到無以復加的時候,張楚怎麼還能坐在凳子上唱?!他穿著格子襯衫,眼神憂鬱且遼遠,與台下站立躁動的人,形成鮮明的呼應。

人們烏泱泱的說搖滾的黃金時代到來了,又烏泱泱的說中國的搖滾都死了,紅磡演唱會結束,也彷佛結束了一個時代。

1997年,張楚推出了新專輯《造飛機的工廠》,這是一張他滿意,市場卻一片噓聲的專輯!《中國火》已經燒不起來了,曾經燒火的人,也不得自由!於是張楚將北京的房子送給女友,回到西安,他學起了電腦,在電腦上擺弄各種軟體;還研究起了物理,琢磨切割磁力線,研究維持世界運轉的自由能源,思考石油問題。後來他又去了青島,在海邊散步,喝酒和聊天。但是他不碰音樂。2001年,他又回到了北京,他把自己安置在北六環外的一個小鎮,那裡塵土飛揚,那裡雞鳴狗吠,那裡炊煙飄散,那裡被資本邊緣,張楚在這裡睡覺、創作和消磨。

在去年張楚發了三首新歌,新歌上線後,以為樂評人尖銳的指出:“他的現場不堪一擊,他的樂手一味炫耀那點可憐的皮毛技術,可他們的‘活兒’和張楚的創作完全沒關係。他再也拔不上去的高音和那些混亂的重金屬solo一直在絕望搏鬥,新作很平淡,人們無法從他那張著名專輯中回過神來。吃老本的時代已經過去,吃老本的夢想是可恥的。”但是樂迷西西的回復讓我非常感動:“聽完演唱會,我仍然很感動,樂評人不可能代表歌迷的聲音。他的新作風格和原來的很不一樣,可正是這種強烈的反差,讓這份感動更加厚重。”而張楚更是將邱大立的批評做了截圖和轉發。在私信中他回復邱:“謝謝你的關心。沒關係的。大家慢慢前行吧。”

是,張楚老了,他看起來更加的瘦小和不堪一擊,但是他也更加的從容和豁達!有些人抱怨甚至詆毀他:“原來的張楚死了,那個憤怒不滿的他已經死了!”這種評價是不公平的,年輕的時候意氣風發,對抗世界,可是人到中年,與世界和解難道就是妥協和失敗嗎?戰場永遠存在,但是把它交給年輕人去奮戰,這是對生命每個階段的尊重!猶如歌德在少年時要寫《少年維特之煩惱》,在晚年要寫《浮士德》一樣,每一個時段都是值得收穫的生命體驗,這讓我們變得豐盈!

那個時代已經遠去,現在誰又在創造時代?我是九零後,不曾在那個時代呆過須臾,但是我羡慕有那麼一段音樂史,讓我不曾參與卻血脈膨脹,謝謝那一代搖滾老炮,你們的偉大終會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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