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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牟尼佛以他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苦行難以悟道

當年佛陀在未證悟之前就追隨他那個時代最偉大的苦行者修行苦行——赤身裸體坐於雪山之巔, 在五十多度的烈日下暴曬,

一日僅食一粟, 飲水一滴, 如此等等, 持續六年之久。 那時佛陀身體虛弱到了極限, 幾乎死去。 佛陀的師父都讚歎佛陀的苦行比他們修行的還要好。

即使如此, 佛陀仍未證悟。 故佛陀毅然捨棄苦行, 恢復飲食, 不久於菩提樹下終於證悟而成為歷史上最偉大的覺者(佛陀即覺悟之義)。 說佛陀是“最偉大的覺者”, 並不是說別人沒人達到如佛陀之證悟。 在歷史上, 尤其是自佛陀之後, 如佛陀一般獲得終極證悟者(即獲得圓覺者)數不勝數, 但若論及對人類歷史文化、思想學術、世間功業的成就與影響而言, 佛陀釋迦牟尼相比他之前和他之後的印度歷史上所有證悟者, 都是無人可以比肩的。

但並沒有因為佛陀放棄了苦行, 並於證悟後強烈反對苦行, 堅持認為“苦行不能悟道”, 印度的苦行傳統就此中斷。 事實上, 自佛陀之後, 印度的苦行者不僅沒有減少, 反而越來越多。 據統計, 歷史高峰期, 苦行人數達總人口的5%, 甚至更多。 現在印度的苦行者約400至500萬, 占印度人口總數的0.5%左右。

苦行僧們視自己的身體為罪業的載體,

是臭皮囊, 必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方能獲得精神的自由和生命的解脫。

除此之外, 苦行僧更多地是將自己視作一個象徵, 他們以這種存在方式象徵性地告訴世人:必須為我們所做的一切負責——無論它們是前世做的、今生做的,

還是現在正在做著的, 我們必須為之負責;這個世界是由苦難構成的, 是一個無盡的苦海, 從無邊之苦海中脫離出來是每一個人必須擔負的責任;在這個不圓滿的人世間, 無論我們想成就什麼樣事業, 學會吃苦和付出是必須的;人世間所有的事物, 都是先苦而後甜, 先難而後獲;不管什麼理由, 我們無權放任自己的生物本能和沉溺于感官之樂, 沒有人給我們這個權力允許這樣做。 事實正好相反, 如果我們要過一種有道德的生活和通向解脫的生活, 必須嚴格控制和管束自己的身心, 勿令放逸。 ——神喜歡那些嚴格自律的人。

為了達到苦行之目的, 苦行僧們發展出了很多高難度和超高難度的瑜伽姿勢。 這些瑜伽體式很像雜技中的動作和姿勢, 有些甚至在困難程度上要高於雜技姿勢。 瑜伽苦行者們每天需要練習這些高難度和超高難度的瑜伽姿勢達數小時, 乃至更久。

還有一類是偏於精神的苦行者。 這類瑜伽苦行者少有或沒有修行生理苦行, 但他們同樣是真正意義上的苦行者——他們是在心理上、精神上實踐著苦行。這些人就是佈施中的“法佈施”和“無畏佈施”的實踐者。具體地說,精神苦行者把自己奉獻給一項對人類有益的事業之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們是政治家、軍事家、宗教家、思想家、聖徒等等。

這些人從表面上看,他們可能沒有肉體苦行者們那樣絕食、受凍、貧困等,但他們的內心之中,精神之中,所經受的苦難和淬煉,不比任何肉體苦行者為少。他們將自己徹底奉獻給了某項偉大的事業和理想,並為此傾盡所有,以至性命。如此之人,就是魯迅先生所言的“肩扛黑暗的閘門”者,就是耶穌所言的“背負十字架”者,就是孔子所言的“殺身成仁”者。在當代實踐精神苦行的印度代表者,是聖雄甘地和瑜伽大師奧羅賓多等人。他們都是人類中最偉大的精神,也是苦難承受最多的生命。

摘自潘麟導師《〈瑜伽經〉直解》

但他們同樣是真正意義上的苦行者——他們是在心理上、精神上實踐著苦行。這些人就是佈施中的“法佈施”和“無畏佈施”的實踐者。具體地說,精神苦行者把自己奉獻給一項對人類有益的事業之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們是政治家、軍事家、宗教家、思想家、聖徒等等。

這些人從表面上看,他們可能沒有肉體苦行者們那樣絕食、受凍、貧困等,但他們的內心之中,精神之中,所經受的苦難和淬煉,不比任何肉體苦行者為少。他們將自己徹底奉獻給了某項偉大的事業和理想,並為此傾盡所有,以至性命。如此之人,就是魯迅先生所言的“肩扛黑暗的閘門”者,就是耶穌所言的“背負十字架”者,就是孔子所言的“殺身成仁”者。在當代實踐精神苦行的印度代表者,是聖雄甘地和瑜伽大師奧羅賓多等人。他們都是人類中最偉大的精神,也是苦難承受最多的生命。

摘自潘麟導師《〈瑜伽經〉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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