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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楊朝聖力作《岡仁波齊》定檔6.20 肉身在路上靈魂在高處

第6代名導張楊花26年完成少年心願, 朝聖, 是倒轉的勇氣

處女作《愛情麻辣燙》即獲金雞獎, 第二部作品《洗澡》直接捧獲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 張楊, 中國電影第六代導演代表。 《昨天》、《向日葵》、《落葉歸根》, 穩紮穩打, 使他順理成章地成為柏林、東京、威尼斯、金馬獎常客, 2010年, 正當市場將《無人駕駛》視為其商業轉型之作時, 接連推出的《飛越老人院》卻變得質樸而直擊社會現實。

此後五年, 中國電影市場空前繁榮, 銀幕數呈幾何級數瘋長, “張楊”的名字卻從大銀幕上消失了, 圈中瘋傳這個第六代導演中最有市場潛力的佼佼者隱遁大理,

擋住無數投資者的熱錢, 閉門謝客……

“我並不排斥商業片, 但這不是我做電影的初衷, 在藝術創作這條路上, 和複製自己的成功相比, 我更想冒險走得更遠, 希望在路上找到自己獨特的電影語言和影像特質”。 這一次, 張楊把目光投向了最遙遠神秘的西藏。

早在26年前, 張楊就曾揣著3000元錢和一台walkman獨自在西藏流浪3個月:“長途車一路顛簸, 塵土飛揚中, 我經常和自己對話:我的理想是什麼?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麼?這次旅行改變了我一生, 它讓我變野了, 在城市中再也待不住了……”從那時起, 西藏成了他尋找人生和電影創作雙重答案的地方。

“岡仁波齊在藏語裡就是神山的意思, 2014年是岡仁波齊的本命年, 我想嘗試圍繞著它同時拍攝兩部截然不同的電影, 它們應該是電影的兩個極端, 而我, 正希望在這兩極之間探索。 ”

最終, 花一年時間, 在同一條路上, 用同一個團隊, 同時完成了兩部風格截然相反的獨特作品:《岡仁波齊》 與《掌紋地·皮繩上的魂》。

1個劇組與11個素人的奇遇——朝聖, 是因緣前定

“《岡仁波齊》是一個沒有程式化劇本的概念, 就是用一年的時間, 跟著一組真實朝聖的隊伍拍攝。 用苦行僧的方式跟他們朝夕相處, 從他們本身的生活裡挖掘故事和人物, 雖然這個電影沒有劇本, 但大概的故事走向和人物設定我已經想了很久:首先要有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他(她)可能會死在路上;要有個孕婦, 她的小孩會在路上出生;還要有個屠夫, 因為殺生過多想通過朝聖贖罪;要有個七八歲的孩子, 這樣會增加很多趣味性和不確定性;有孩子就要有他(她)的父母;還要有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 他可能是個小流氓, 也可能就是一個青春期敏感害羞的男孩,

一路上他會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還要有一個50來歲、成熟穩健、類似於掌舵者身份的一個人, 他會是整個朝聖隊伍的頭領。 ”

神奇的是, 這一切預設居然全部應驗了——在地處川、滇、藏三省區交匯處的芒康縣普拉村, 11個普通的村民願意跟劇組一起踏上這次冒險的朝拜之旅。

目標:岡仁波齊, 方式:磕長頭, 一步一叩……

歷時1年, 行程2000公里, 經歷100萬次匍伏穿越4季, 朝聖, 是用肉身丈量靈魂

從13年11月到14年11月底, 拍攝團隊一整年都待在高原上。

岡仁波齊最高處6656米, 平均海拔非常高, 這裡夏天的氧氣量只有內地的70%, 而冬天又只有夏天的70%, 加之氣溫又非常寒冷, 都是在零下十幾度的冰天雪地裡拍攝。 整個電影通片使用有源聲音, 從頭至尾沒有添加任何主觀音樂, 唯有朝聖隊伍的真實地行走:石頭掉下來就拍石頭;埡口下雪, 就捕捉下雪;趕上雨季就拍雨戲, 吃飯、睡覺、磕頭、念經……在一步一趨的重複中, 11個平凡的生命歷經生、死、成長、蛻變, 而在鏡頭之外, 張楊們則通過鏡頭平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11月底,電影在岡仁波齊殺青,張楊導演終於可以抽身,帶著演員索朗尼瑪和兩個剪輯師,踏踏實實地轉一次山——

“雖然已經在高原上待了一年,但轉山對我們依然非常艱難,五十多公里的路程走下來,體力像是被掏空。從5000米的高度往5700米的卓瑪拉山埡口攀爬時,每走個幾步路就要停下來喘氣,休息一會兒後再往前走。大家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一步步往前挪動。這個時候誰也幫不了誰,只能心無旁騖,靠著自己的意志堅持下來。但我內心卻是極其的不舍,整個一年,幾乎用身體丈量了每一寸土地,我的血液已經和這裡融在了一起。從高原下去,我會帶走兩部電影,而留在這裡的,則是我心靈的律動。”

左腳朝聖,右腳降魔,兩部電影,一次完整的修行

《岡仁波齊》像“朝聖”,平靜至極,而《掌紋地·皮繩上的魂》則如“降魔”,兼具“西部公路”與“魔幻現實主義”氣質,神秘、懸疑、時空交錯,人物環環相扣,愛恨交織,相生相殺,如入天堂,如墮地獄。

“這兩部作品創作形式雖大相徑庭,但內在有著極強的關聯性,它們探討的都是在路上和尋找的主題。實際上,我最終的目的,是尋找自己真實的生命和電影的關係。岡仁波齊是很多教派的神山,大家都為著自己心中的信仰轉山。拍片的時候,團隊經常會遇到兩個三十多歲的苯教信徒,每天都會逆時針圍著岡仁波齊轉,而藏傳佛教徒是順時針走,所以兩支隊伍每天都會相遇,打個招呼,再擦身而過,各自沿著自己的方向前行…他們的計畫是轉一千圈,我們到時,他們已經轉了兩年,六百多圈了,看起來面目漆黑,衣衫破爛,但眼神裡卻都是虔誠和執著,我常常被他們的眼神感動。大家都在按各自的方法修行,包括我自己,這一年的拍攝正是我的電影修行,而這兩部看似風格迥異的電影,實際上是我同時朝著兩個方向出發,朝著自己的電影神山進行的一次完整的修行:放棄已知的技巧,跳出創作和市場的安全區,像第一次拍攝電影那樣,用純真的眼光去發現,用最笨的方法去尋找,沒有完美的電影,但能在藝術上給自己設定一座岡仁波齊,走在朝聖的路上,堅定地去尋找自己心中的電影神山,已經足夠幸福了。”

電影《岡仁波齊》此前曾入圍多倫多電影節,並獲得第 7 屆中國電影導演協會年度評委會特別表彰,但他們最想得到的,恐怕是觀眾最真誠的靜默或掌聲。

我們不能確定這個時代談“信仰”是否合適,但在這樣緩慢平靜的電影面前,我們未免都走得太快了……

6月20日,朝聖者們將帶著這部虔誠的作品踏上大銀幕。

請和我們一起,花一部電影的時間,坐在寧靜的漆黑之中,朝著高處的明亮的光,等等自己……

11月底,電影在岡仁波齊殺青,張楊導演終於可以抽身,帶著演員索朗尼瑪和兩個剪輯師,踏踏實實地轉一次山——

“雖然已經在高原上待了一年,但轉山對我們依然非常艱難,五十多公里的路程走下來,體力像是被掏空。從5000米的高度往5700米的卓瑪拉山埡口攀爬時,每走個幾步路就要停下來喘氣,休息一會兒後再往前走。大家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一步步往前挪動。這個時候誰也幫不了誰,只能心無旁騖,靠著自己的意志堅持下來。但我內心卻是極其的不舍,整個一年,幾乎用身體丈量了每一寸土地,我的血液已經和這裡融在了一起。從高原下去,我會帶走兩部電影,而留在這裡的,則是我心靈的律動。”

左腳朝聖,右腳降魔,兩部電影,一次完整的修行

《岡仁波齊》像“朝聖”,平靜至極,而《掌紋地·皮繩上的魂》則如“降魔”,兼具“西部公路”與“魔幻現實主義”氣質,神秘、懸疑、時空交錯,人物環環相扣,愛恨交織,相生相殺,如入天堂,如墮地獄。

“這兩部作品創作形式雖大相徑庭,但內在有著極強的關聯性,它們探討的都是在路上和尋找的主題。實際上,我最終的目的,是尋找自己真實的生命和電影的關係。岡仁波齊是很多教派的神山,大家都為著自己心中的信仰轉山。拍片的時候,團隊經常會遇到兩個三十多歲的苯教信徒,每天都會逆時針圍著岡仁波齊轉,而藏傳佛教徒是順時針走,所以兩支隊伍每天都會相遇,打個招呼,再擦身而過,各自沿著自己的方向前行…他們的計畫是轉一千圈,我們到時,他們已經轉了兩年,六百多圈了,看起來面目漆黑,衣衫破爛,但眼神裡卻都是虔誠和執著,我常常被他們的眼神感動。大家都在按各自的方法修行,包括我自己,這一年的拍攝正是我的電影修行,而這兩部看似風格迥異的電影,實際上是我同時朝著兩個方向出發,朝著自己的電影神山進行的一次完整的修行:放棄已知的技巧,跳出創作和市場的安全區,像第一次拍攝電影那樣,用純真的眼光去發現,用最笨的方法去尋找,沒有完美的電影,但能在藝術上給自己設定一座岡仁波齊,走在朝聖的路上,堅定地去尋找自己心中的電影神山,已經足夠幸福了。”

電影《岡仁波齊》此前曾入圍多倫多電影節,並獲得第 7 屆中國電影導演協會年度評委會特別表彰,但他們最想得到的,恐怕是觀眾最真誠的靜默或掌聲。

我們不能確定這個時代談“信仰”是否合適,但在這樣緩慢平靜的電影面前,我們未免都走得太快了……

6月20日,朝聖者們將帶著這部虔誠的作品踏上大銀幕。

請和我們一起,花一部電影的時間,坐在寧靜的漆黑之中,朝著高處的明亮的光,等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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