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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侯姬昌之死,真的是電視劇演的那樣嗎

話說季曆被殷天子太丁捉住並殺死。 太丁忌憚周國強大, 想一舉滅了周國, 以絕後患。 於是點起兵馬, 架起雲梯, 攻打鬼方城。

季曆被殺的消息傳到了鬼方城, 城內大亂, 許多大臣主張開城投降。 太子姬昌捉來一名奴隸殺了, 右手握著滴血的寶劍, 左手提著血淋淋的人頭, 帶領一百名侍衛闖入議政大殿, 群臣驚愕。 姬昌立於宮殿前, 舉著人頭喝道:“這是殷國的奸細, 已被我殺了!我周國建立以來, 戰無不勝, 所向無敵!殷國奸細已除, 又何懼城外殷國軍隊?我父王已被殷國奸賊所害, 我要繼承父王遺志, 抵抗外辱,

中興周國!你們要助我一臂之力, 不聽從命令者斬!”群臣顫抖。 姬昌在王座上大馬金刀的坐下, 喝道:“國家正危難, 你們需上下齊心共濟, 輔助我周國渡過難關。 我是太子, 今日就正式掌政登位!”於是, 周國群臣上前參拜, 擁立姬昌為新君, 上下團結, 一致守城。

太丁指揮軍隊攻打鬼方城, 突覺身體不適, 頭暈目眩, 天旋地轉, 就下令收兵回營, 待來日再戰。 太丁回到營帳就病倒了, 當夜斃亡。 天子陣前駕崩, 是對軍隊不吉利的, 殷國將領認為這是上天對殷國懲罰, 害怕動搖軍心, 秘而不宣, 連夜帶領軍隊退走, 回到朝歌城, 稟告太子帝乙。 太子帝乙繼位, 這才為太丁發喪, 訃告天下。

姬昌見殷軍退走, 認為是季曆英魂保佑周國, 舉行祭天。 姬昌也不敢發兵追趕殷軍, 派人到被廢棄的殷營找回季曆屍首, 發國喪。 同時又徵集奴隸參軍, 加緊訓練。 遠在翳徒城的姬姓族人接報季曆被殺, 殷軍圍困鬼方城, 就帶兵趕回救援, 行得一程, 探馬來報殷軍撤退了, 思量再三, 最後決定返回翳徒城, 剿滅了不順服的三個諸侯國,

又抓了二千精壯男子參軍。 當姬姓族人帶兵返回鬼方時, 已是季曆被殺第二年。

姬昌哭訴了季曆被殺經過, 道:“叔父要助我復仇。 ”姬姓族人道:“不滅掉殷國, 誓不為人!”姬姓族人整合軍隊, 稍加訓練, 就輔助姬昌大興問罪之師, 征討殷國。 周軍六千人殺向朝歌, 沿途遇到中原諸侯國, 就宣誓殷王無道, 殘害忠良季曆。 沿途那些諸侯都很弱小, 不敢得罪周國, 都讓他們過境。 周國也不願過多豎敵, 所過之處, 秋毫無犯, 軍隊直抵朝歌城外。

帝乙探得周軍到來, 又得知周軍聲討太丁殺季曆, 怒道:“君殺臣乃天經地義之事, 周國竟敢興師來問罪, 我天子顏面何存?”於是點起八千軍馬, 列陣迎戰。 姬昌指著帝乙罵道:“無道暴君, 我周國要替天行道!”催馬挺槍直取帝乙, 帝乙怒道:“無恥逆賊, 毀我先王名譽, 納命來!”亦挺槍相迎, 兩人戰得十余回合, 姬昌不敵, 敗下陣來。 姬姓族人策馬上前, 截住帝乙, 喝道:“無知小兒, 你的末日到了!”帝乙怒道:“卑賤下人, 竟敢責駡本王, 受死吧!”槍尖震動,

刺向姬姓族人咽喉, 姬姓族人側腰閃開, 舞動大刀砍帝乙頭項。 兩人刀來槍往, 戰得二十餘合, 兩馬交錯, 姬姓族人探出左手, 抓住帝乙後腰帶, 喝道:“過來!”帝乙就被生擒了過來。 殷軍見天子被擒, 發一聲喊, 沖出一隊騎兵來救。 姬姓族人掛好大刀, 抽出佩劍架在帝乙脖子上, 喝道:“退後, 敢過來就殺了他!”殷軍大隊人馬沖來, 蹄聲得得, 哪聽到姬姓族人喊話?繼續追來。 姬姓族人舉劍做了砍的姿勢, 殷軍才醒悟, 離著五十餘丈停了下來。

姬姓族人冷哼一聲, 提著帝乙施施然馳回本陣。 殷軍投鼠忌器, 不敢妄動, 大隊軍馬跟在後面緩慢地壓了過來。 姬昌見活捉了帝乙, 大喜, 抽出長劍就要殺帝乙, 姬姓族人攔住道:“不可, 殷軍天子被擒, 陣容仍然工整, 大是勁敵。先留下這小兒一命,還有妙用。”姬昌道:“好!”命軍士紮住帝乙,推出陣來。姬昌長劍在空中虛劈幾下,喝道:“殷軍立即後退,否則拿天子人頭祭旗!”殷軍退後五十餘丈即站定,不肯再退,姬昌作勢要砍,殷軍陣中一名年輕將軍越眾而出,白盔白甲,陽光照耀下,仿似一段白練橫過戰場。姬昌待那將軍馳近,長劍就砍下去。白甲將軍喝道:“且慢!”收韁勒馬,離著二十餘丈停下來。帝乙顫聲道:“崇將軍救我!”姬昌對白甲將軍喝道:“你竟敢犯顏,意圖謀害天子!”作勢又砍。白甲將軍喝道:“大膽逆賊,你若傷得天子半根汗毛,我將踏平整個周國!”銀槍一舉,殷軍陣中突然鳴響戰鼓,兩隊騎兵分左右疾沖,遠遠兜個圈子,繞到周軍後側。白甲將軍銀槍又舉起,擂鼓聲驟停,那兩隊騎兵正奔行間,聽得鼓聲停歇,同時勒馬,馬蹄卷起漫天黃塵,把整個馬隊包裹在裡面,分不出馬匹人形。姬昌見這等聲勢,暗暗心驚,轉頭望向姬姓族人。

姬姓族人更是驚懼,這兩隊騎兵急速奔行,竟未聽到人宣聲,更聽不到兵刃撞擊聲,急停時也未見馬匹首尾相撞,停立的位置剛好組成倚角之勢,足見訓練有素,不可藐視。更讓人心寒的是,整隊馬匹都披有藤甲,只怕弓箭也傷他們不得。周軍陣中有千餘名士卒跟隨季曆身經百戰,見慣生死,但這時也面現懼色。

白甲將軍冷冷道:“只要一聲令下,你周軍片甲不留!”說著緩緩上舉銀槍,瞧那架勢,只要銀槍豎直,就是進攻號令。姬姓族人大步走上前來,劍尖抵住帝乙後心,用力下壓,頓時刺進皮肉,滲出血液。帝乙驚叫:“別……別殺寡人……”姬姓族人冷冷地對白甲將軍道:“你還要不要天子?”白甲將軍驚道:“住手!”姬姓族人道:“你要我周軍片甲不留,我要你殷軍又來無回!”左手一揮,周軍陣型變動,左右各分出一隊槍兵對著殷國騎兵,組成兩支鋒型陣勢。這種陣型攻擊力強,防守差,其意顯然是要兩敗俱傷。白甲將軍見右面的周軍落腳整齊,步聲劃一,的是勁敵,而左面的周軍整容整齊,但腳步雜亂,訓練尚欠熟練,但也不容輕視,心道:“西岐的戎狄竟也訓練出一支這樣的勁旅,難怪他們土地越占越多。”於是道:“外形整齊,步履混亂,外強中乾,不堪一擊。”姬姓族人道:“好,你只管進攻試試。”白甲將軍心中思量,殷軍兩隊騎兵發動鉗形進攻,中軍再突擊,獲勝機會很大,但周軍雖也訓練有素,殷軍也會損失慘重,混戰之中也難及時救援天子,便道:“先王太丁乃是君,季曆是臣,君殺臣自古就是正理,你們竟敢向天子問罪,這是作亂,天理不容!定教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姬姓族人道:“天子太丁侵入周國領土,殘殺周國君主,如果這是天理,那我周國也可效仿,今日就殺了這小賊,維護天理!”手上加勁,劍尖又刺入少許,帝乙嚇得殺豬般大叫:“寡人死了……死了!”拼命掙扎,早被周國軍士按住,動彈不得。白甲將軍道:“住手!你們想怎樣做,只管說來!”

姬姓族人道:“你是何人?如何能作主?”白甲將軍道:“我乃崇國君主,官拜侯爵,崇侯虎是也。只要不傷天子性命,萬事可權宜斟酌。”姬姓族人對帝乙道:“他能作主嗎?”帝乙早嚇破了膽,聽這說話,似乎現出一線生機,連忙雞啄米般拼命點頭道:“可以,只要不傷寡人性命,萬大事都可協商!”姬姓族人道:“這姓崇的小子是侯爵,你就以天子的名譽追封季曆為侯爵,季曆是為國而死,請賜忠臣封號。”帝乙聽到要封號,活命有望了,膽子大了許多,道:“好,岐山在西方,就封季曆為西伯侯,諡號加封一級,是為公季。子承父業,姬昌也是西伯侯。再封姬昌為殷國卿士,官拜三公之一,官位在崇侯虎之上。你們覺得滿意嗎?”姬姓族人望向姬昌,看他意願如何。姬昌也明白不能再與殷軍交戰,如果殺了帝乙,周軍只怕全軍覆沒,當下道:“崇侯虎,撤走你的騎兵!”崇侯虎依言撤了騎兵,又下令中軍後撤五十丈。

姬昌命軍士擺上祭奠物品,與帝乙歃血為盟,姬昌就成了西伯侯姬昌,然後放帝乙回朝歌。周軍撤走,姬姓族人擔心崇侯虎會追殺,親自帶兵斷後。崇侯虎果然向帝乙進諫道:“周國土地廣闊,周軍勢大,留著終是禍患。不如現在帶兵追殺周軍,趁勢滅了周國。”帝乙惱崇侯虎不聽姬昌說話,指揮騎兵包抄周軍,連累自己背上吃了一劍,現在傷口還痛得厲害呢。帝乙對崇侯虎不理不睬。

西伯侯姬昌順利返回周國,這時,程邑已基本修建完成,就把都城從鬼方遷到程邑。在搬遷國都的時候,姬姓族人患病,不久就病死了,姬昌厚葬了他。周國強盛,西方沒有哪個諸侯敢騷擾周國,幾年之後,國家沒兵禍,得到修生養息,人民安定富足。姬昌無所事事,整日就帶人外出遊獵。

渭水兩岸常有珍稀禽獸出沒,是姬昌最常遊獵的地方。這日,姬昌又象往常一樣來到渭水北岸打獵,軍士來報,說有個相貌特異的老頭求見。

在渭水北岸求見姬昌的老人究竟是誰?這個老人對周國有影響嗎?且聽下回分解。

大是勁敵。先留下這小兒一命,還有妙用。”姬昌道:“好!”命軍士紮住帝乙,推出陣來。姬昌長劍在空中虛劈幾下,喝道:“殷軍立即後退,否則拿天子人頭祭旗!”殷軍退後五十餘丈即站定,不肯再退,姬昌作勢要砍,殷軍陣中一名年輕將軍越眾而出,白盔白甲,陽光照耀下,仿似一段白練橫過戰場。姬昌待那將軍馳近,長劍就砍下去。白甲將軍喝道:“且慢!”收韁勒馬,離著二十餘丈停下來。帝乙顫聲道:“崇將軍救我!”姬昌對白甲將軍喝道:“你竟敢犯顏,意圖謀害天子!”作勢又砍。白甲將軍喝道:“大膽逆賊,你若傷得天子半根汗毛,我將踏平整個周國!”銀槍一舉,殷軍陣中突然鳴響戰鼓,兩隊騎兵分左右疾沖,遠遠兜個圈子,繞到周軍後側。白甲將軍銀槍又舉起,擂鼓聲驟停,那兩隊騎兵正奔行間,聽得鼓聲停歇,同時勒馬,馬蹄卷起漫天黃塵,把整個馬隊包裹在裡面,分不出馬匹人形。姬昌見這等聲勢,暗暗心驚,轉頭望向姬姓族人。

姬姓族人更是驚懼,這兩隊騎兵急速奔行,竟未聽到人宣聲,更聽不到兵刃撞擊聲,急停時也未見馬匹首尾相撞,停立的位置剛好組成倚角之勢,足見訓練有素,不可藐視。更讓人心寒的是,整隊馬匹都披有藤甲,只怕弓箭也傷他們不得。周軍陣中有千餘名士卒跟隨季曆身經百戰,見慣生死,但這時也面現懼色。

白甲將軍冷冷道:“只要一聲令下,你周軍片甲不留!”說著緩緩上舉銀槍,瞧那架勢,只要銀槍豎直,就是進攻號令。姬姓族人大步走上前來,劍尖抵住帝乙後心,用力下壓,頓時刺進皮肉,滲出血液。帝乙驚叫:“別……別殺寡人……”姬姓族人冷冷地對白甲將軍道:“你還要不要天子?”白甲將軍驚道:“住手!”姬姓族人道:“你要我周軍片甲不留,我要你殷軍又來無回!”左手一揮,周軍陣型變動,左右各分出一隊槍兵對著殷國騎兵,組成兩支鋒型陣勢。這種陣型攻擊力強,防守差,其意顯然是要兩敗俱傷。白甲將軍見右面的周軍落腳整齊,步聲劃一,的是勁敵,而左面的周軍整容整齊,但腳步雜亂,訓練尚欠熟練,但也不容輕視,心道:“西岐的戎狄竟也訓練出一支這樣的勁旅,難怪他們土地越占越多。”於是道:“外形整齊,步履混亂,外強中乾,不堪一擊。”姬姓族人道:“好,你只管進攻試試。”白甲將軍心中思量,殷軍兩隊騎兵發動鉗形進攻,中軍再突擊,獲勝機會很大,但周軍雖也訓練有素,殷軍也會損失慘重,混戰之中也難及時救援天子,便道:“先王太丁乃是君,季曆是臣,君殺臣自古就是正理,你們竟敢向天子問罪,這是作亂,天理不容!定教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姬姓族人道:“天子太丁侵入周國領土,殘殺周國君主,如果這是天理,那我周國也可效仿,今日就殺了這小賊,維護天理!”手上加勁,劍尖又刺入少許,帝乙嚇得殺豬般大叫:“寡人死了……死了!”拼命掙扎,早被周國軍士按住,動彈不得。白甲將軍道:“住手!你們想怎樣做,只管說來!”

姬姓族人道:“你是何人?如何能作主?”白甲將軍道:“我乃崇國君主,官拜侯爵,崇侯虎是也。只要不傷天子性命,萬事可權宜斟酌。”姬姓族人對帝乙道:“他能作主嗎?”帝乙早嚇破了膽,聽這說話,似乎現出一線生機,連忙雞啄米般拼命點頭道:“可以,只要不傷寡人性命,萬大事都可協商!”姬姓族人道:“這姓崇的小子是侯爵,你就以天子的名譽追封季曆為侯爵,季曆是為國而死,請賜忠臣封號。”帝乙聽到要封號,活命有望了,膽子大了許多,道:“好,岐山在西方,就封季曆為西伯侯,諡號加封一級,是為公季。子承父業,姬昌也是西伯侯。再封姬昌為殷國卿士,官拜三公之一,官位在崇侯虎之上。你們覺得滿意嗎?”姬姓族人望向姬昌,看他意願如何。姬昌也明白不能再與殷軍交戰,如果殺了帝乙,周軍只怕全軍覆沒,當下道:“崇侯虎,撤走你的騎兵!”崇侯虎依言撤了騎兵,又下令中軍後撤五十丈。

姬昌命軍士擺上祭奠物品,與帝乙歃血為盟,姬昌就成了西伯侯姬昌,然後放帝乙回朝歌。周軍撤走,姬姓族人擔心崇侯虎會追殺,親自帶兵斷後。崇侯虎果然向帝乙進諫道:“周國土地廣闊,周軍勢大,留著終是禍患。不如現在帶兵追殺周軍,趁勢滅了周國。”帝乙惱崇侯虎不聽姬昌說話,指揮騎兵包抄周軍,連累自己背上吃了一劍,現在傷口還痛得厲害呢。帝乙對崇侯虎不理不睬。

西伯侯姬昌順利返回周國,這時,程邑已基本修建完成,就把都城從鬼方遷到程邑。在搬遷國都的時候,姬姓族人患病,不久就病死了,姬昌厚葬了他。周國強盛,西方沒有哪個諸侯敢騷擾周國,幾年之後,國家沒兵禍,得到修生養息,人民安定富足。姬昌無所事事,整日就帶人外出遊獵。

渭水兩岸常有珍稀禽獸出沒,是姬昌最常遊獵的地方。這日,姬昌又象往常一樣來到渭水北岸打獵,軍士來報,說有個相貌特異的老頭求見。

在渭水北岸求見姬昌的老人究竟是誰?這個老人對周國有影響嗎?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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