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平說, 藝術家可以自食其力, 而哲學家謀生卻完全是一種寄生。 我由此想到了希臘滅亡之時, 有哲學家被野蠻的征服者變為奴隸,
悲觀出哲學家, 憂鬱出詩人。 那麼是什麼出史學家?悲憤嗎?遠的如司馬遷, 近的如柏楊。
周國平說, 無論寫什麼, 哪怕是信、日記、便箋, 都不肯留下一行不修邊幅文字的人必能寫一手好文章。 我想自己寫不出好文章, 恐怕就是平常太隨意之故, 君不見杜甫“語不驚人死不休”。
周國平說, 天才有一種使命感。 我想, 這種使命感是自己賦予自己的, 也不管別人是否同意, 也不在乎由此而引發的誤解。
周國平說, 天才是孤獨的。 這讓我想起李白的詩, “自古聖賢皆寂寞”。
我想詩的晦澀與朦朧是大不一樣的, 晦澀是讓人讀不懂, 屬於故弄玄虛;而朦朧是讓人讀不透, 意尤未盡。
現在的文學作品, 在思想上沒有什麼內容, 但卻在形式上拼命的創新, 縱然是全新的體例、華麗的詞藻, 卻總掩飾不住內容上的空洞。
周國平說, 無所事事的獨處是寫作者的黃金時刻。 但我怎麼感覺有時越忙越有寫作的靈感, 它是那樣的愛湊熱鬧。 比如說, 歐陽修的好文章是“三上”所得(馬上、廁上、枕上), 而季羨林有愛在會場寫作的習慣。
深刻的哲理簡練而含蓄。 現在的長篇大論式哲學文章, 寫得累, 讀得更累。
好書如同知己, 少之又少, 適合自己的書更是如此。
周國平說, 對我們影響最大的書往往是我們年輕時讀的某一本書, 我想這大概與交朋友一樣, 多在年輕時。
把好讀書和好色比喻在一起, 這是周國平有意思的創造。 但我想這兩者之間註定有著無法可比的層次性差距。
周國平說, 儒教其實是處世術, 道教其實是養身術, 儒道釋合流其實是統治術。 我由此想到, 中國的本土教義都沒有解決好人的生前死後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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