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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理,有著這樣一個聚居程度較高的民族,你知道嗎?

白族是中國第15大少數民族, 主要分佈在雲南、貴州、湖南等省, 其中以雲南省的白族人口最多, 主要聚居在雲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 此外四川省、重慶市等地也有分佈。

白族有本民族語言, 白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彝語支。 漢文自古以來一直為白族群眾通用。 白族在藝術方面獨樹一幟, 其建築、雕刻、繪畫藝術名揚古今中外。 在形成與發展的過程中, 與周邊的各民族相互往來, 創建了燦爛的經濟文化。

白族是一個聚居程度較高的民族, 有民家、勒墨、那馬三大支系, 受漢文化影響較深。

白族的起源具有多元的特點, 最早的白族先民由洱海周邊的土著昆明人、河蠻人與青藏高原南下的氐人、羌人融合形成, 之後又融入了部分叟人、巂人、爨人、僰人、哀牢人、滇人、漢人等多種民族。 在數千年的歷史長河中, 由於征戰、拓土、商貿、屯墾、駐邊等歷史原因, 白族才逐步形成當今白族之雛形。

從明朝到1956年白族民族身份得到確立的幾百年內, 是白族大量漢化的過程。 現代白族除了大理州外, 從丘北的馬者龍、昆明的西山、元江因遠、楚雄南華、保山的舊寨、麗江相互之間呈不連續分佈的事實也反映了這一點。 歷史學家馬耀的觀點是白族是異源同流, 即白族是由一個藏緬文化主心骨的族群同化了大量不同來源的人形成的民族。 華夏文明、古印度文明兩大文明陸續傳播到洱海地區。 白族先民不斷學習借鑒, 由此具有梵、漢特色的白族文化初步形成。

本主崇拜是白族全民信奉的宗教。 本主白語叫"武增", 是"本境福主"的簡稱, 意即"我的主人"。 他們是白族村社的保護神, 有的一村供奉一個本主,

也有幾村供奉同一本主的情況。 只要和白族村社有密切聯繫的人和事物都可以成為本主, 所以在本主神之中既有原始宗教色彩濃厚的山川樹木、蟲魚鳥獸之神, 也有佛道之神、儒家典範人物及民間傳說中的人物;既有王室、貴族, 也有英雄、平民;既有白族人物, 也有漢族和其他民族的人物。 這充分體現了本主崇拜相容並蓄的特點。 每位本主都有自己的節日, 就是本主廟會。 在白族人民的日常生活中, 不僅節慶、重大事件都要到本主廟去獻祭, 舉凡婚喪喜慶、疾病災害、出門遠行等, 也要到本主廟祭祀, 以祈求本主神的保佑。 此外, 道教、基督教在白族群眾中也有一定影響。

白語是白族的民族共同語。 中國民族語言學界一般認為白語屬於漢藏語系藏緬語族, 但也有研究者認為白語和漢語的關係更為密切。 20世紀50年代白語方言調查以後, 將白語分為大理(南部)、劍川(中部)和怒江(北部)三大方言。 其中, 怒江方言原稱碧江方言, 因怒江州碧江縣於1986年撤銷, 故又改稱怒江方言。

也有將白語三大方言改稱西部(怒江)、中部 (劍川)、東部 (大理)的新意見。 兩種提法所涉及的方言區域劃分基本一致。

和其他一些少數民族語言相比, 白語的方言總體上看差別不大。 各地白語的語法系統基本一致, 詞彙大部分相同, 只是在語音上有一定的差異。 語言使用方面, 據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研究所和國家民委文宣司合編《中國少數民族語言使用情況》(中國藏學出版社1994年版)中的材料, 大理方言的使用人口約53.19萬, 劍川方言的使用人口約42.37萬, 怒江方言的使用人口約4.1萬(以上據1982年人口材料)。 按2000年的人口普查材料, 大理方言的使用人口為60余萬人, 劍川方言的使用人口約50萬人, 怒江方言的使用人口約10萬人。 再加上省內其他白族聚居區的白語人口(包括大理一帶以白語為主要交際語言的回族人), 白語的使用人口約有130萬左右。白語三個方言之間,劍川方言和大理方言比較接近,除了一些方言詞和語音的差異外,一般都可以相互通話。怒江方言和上述兩種方言(特別是大理方言)的差別較大,通話有較大困難。一般認為,怒江方言最為"古老",受其他語言(主要是漢語)的影響較少,劍川方言次之,大理方言受漢語的影響最大。

白族有兩種民族文字,即老白文和新白文。老白文是在漢字基礎上發展起來的,新白文則是新中國成立後創制的拼音文字。

白族在長期使用漢語文的過程中,由於社會生產、生活的需要,很早就開始借用漢字來記錄白語,到南詔中後期,又通過增損漢字筆劃域仿照漢字的造字法將漢字偏旁部首組合成字等辦法,創造了"白文",用來書寫本民族的語言。這種文字歷史上又稱為"僰文",為了和建國後創制的拼音白文相區別,又稱"老白文"、"古白文"、"方塊白文"或"漢字白文"。它是一種典型的漢字系文字。

白文形成以後,一直在白族民間使用。由於南詔、大理國兩個民族政權都以漢文為官方文字,沒有對白文進行規範和推廣,因此,白文一直沒有能發展成為全民族通用的文字。但從南詔到明代400多年的時間裡,白文還是得到了一定的發展,不僅白族民間掌握白文的人很多,南詔和大理國的統治階級和上層知識份子也經常使用白文。從文獻材料看,不僅被用於書寫各種碑刻銘文,還被用來書寫歷史著作、文學作品,說明白文的流傳使用是較為普及的。明代以來,雖然白文仍在白族民間使用,但它的使用範圍已大大地縮小。流傳至今的只有唐、宋、元、明、清各代為數不多的白文碑銘和書面文獻,且明代以前的十分少見。一般認為這與明代在雲南推行文化,大肆焚毀民族古籍有關。

根據《南詔中興國史畫卷》所載,南詔時已有《張氏國史》、《巍山起因、鐵柱廟、西洱河等記》的歷史著作。大理國時期也有《白史》、《國史》,都已失傳,僅《白史》片斷散見於明代碑文中。元代白族史書《白古通》、《玄峰年運志》雖已失傳,但都是明代雲南地方史著作《滇載記》、《南詔野史》等書的藍本。根據史籍考訂洱海地區歷史的,有明代白族學者楊士雲的《郡大記》,該書為另一白族學者李元陽采入嘉靖《大理府志》,是萬曆《雲南通志沿革大事考》的底本。清代白族史學家王崧在總纂道光《雲南通志》時,彙集了記載雲南的書籍61種,編為《雲南備征志》,取材廣泛,體例謹嚴,是研究雲南民族史和地方史的重要參考資料。

三月街,又名"觀音市",是白族盛大的節日和佳期。農曆三月十五至二十日在大理城西的點蒼山腳下舉行。最初它帶有宗教活動色彩,後來逐漸變為一個盛大的物資交流會等等。

白語的使用人口約有130萬左右。白語三個方言之間,劍川方言和大理方言比較接近,除了一些方言詞和語音的差異外,一般都可以相互通話。怒江方言和上述兩種方言(特別是大理方言)的差別較大,通話有較大困難。一般認為,怒江方言最為"古老",受其他語言(主要是漢語)的影響較少,劍川方言次之,大理方言受漢語的影響最大。

白族有兩種民族文字,即老白文和新白文。老白文是在漢字基礎上發展起來的,新白文則是新中國成立後創制的拼音文字。

白族在長期使用漢語文的過程中,由於社會生產、生活的需要,很早就開始借用漢字來記錄白語,到南詔中後期,又通過增損漢字筆劃域仿照漢字的造字法將漢字偏旁部首組合成字等辦法,創造了"白文",用來書寫本民族的語言。這種文字歷史上又稱為"僰文",為了和建國後創制的拼音白文相區別,又稱"老白文"、"古白文"、"方塊白文"或"漢字白文"。它是一種典型的漢字系文字。

白文形成以後,一直在白族民間使用。由於南詔、大理國兩個民族政權都以漢文為官方文字,沒有對白文進行規範和推廣,因此,白文一直沒有能發展成為全民族通用的文字。但從南詔到明代400多年的時間裡,白文還是得到了一定的發展,不僅白族民間掌握白文的人很多,南詔和大理國的統治階級和上層知識份子也經常使用白文。從文獻材料看,不僅被用於書寫各種碑刻銘文,還被用來書寫歷史著作、文學作品,說明白文的流傳使用是較為普及的。明代以來,雖然白文仍在白族民間使用,但它的使用範圍已大大地縮小。流傳至今的只有唐、宋、元、明、清各代為數不多的白文碑銘和書面文獻,且明代以前的十分少見。一般認為這與明代在雲南推行文化,大肆焚毀民族古籍有關。

根據《南詔中興國史畫卷》所載,南詔時已有《張氏國史》、《巍山起因、鐵柱廟、西洱河等記》的歷史著作。大理國時期也有《白史》、《國史》,都已失傳,僅《白史》片斷散見於明代碑文中。元代白族史書《白古通》、《玄峰年運志》雖已失傳,但都是明代雲南地方史著作《滇載記》、《南詔野史》等書的藍本。根據史籍考訂洱海地區歷史的,有明代白族學者楊士雲的《郡大記》,該書為另一白族學者李元陽采入嘉靖《大理府志》,是萬曆《雲南通志沿革大事考》的底本。清代白族史學家王崧在總纂道光《雲南通志》時,彙集了記載雲南的書籍61種,編為《雲南備征志》,取材廣泛,體例謹嚴,是研究雲南民族史和地方史的重要參考資料。

三月街,又名"觀音市",是白族盛大的節日和佳期。農曆三月十五至二十日在大理城西的點蒼山腳下舉行。最初它帶有宗教活動色彩,後來逐漸變為一個盛大的物資交流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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