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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誼之歌,生命之歌一一《風帆》的感動

作者:任曉軍

一首歌沒有雄壯激越, 沒有慷慨悲涼, 也沒有輕鬆活潑、趣味盎然, 聽了讓人熱血沸騰、意氣風發, 卻使人久久沉醉,

忘掉了自我、忘掉了身外的世界、甚至忘掉了歌者是在歌唱, 任思緒在藍天下、海面上自由飛翔, 任情感的波濤在深沉的旋律中翻滾、洶湧、飛濺……

從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歌者完成了內容與形式的統一, 游離於技巧之外而又超越了技巧, 輕輕訴說, 低低吟唱,

深深祝願, 每一字、每一句、每一腔都是從心底流淌出來的滾燙灼熱的音符, 是對人類和平友誼的渴望與讚美, 是所有人共同的精神家園。

親情、愛情、友情是生命永恆的主題, 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褪色, 也不會因為滄海桑田而改變。 《風帆》這首歌正是因為熱情謳歌友誼而使主題得到了詮釋, 意境得到了昇華, 情感得到了完美的表達。

記得《情陷南通(之三)》寫完後, 雙老在給我的回復中這樣寫道:“情誼、情意、情義、情溢!”寥寥八字, 蘊含了人世間最樸素的哲理。

唐人詩歌中要數李白的詩最富於浪漫主義色彩。 “李白一鬥詩百篇, 長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來不上船, 自稱臣是酒中仙”。 一首首豪放飄逸、鬼斧神工、渾然天成的瑰麗、浪漫的詩篇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此曲只應天上有, 人間能得幾回聞?”所以李白稱詩仙, 與詩聖杜甫並駕齊驅, 代表著中國古典詩歌的最高成就。

在李白眾多的詩中關於風帆的描寫屢見不鮮。 “朝辭白帝彩雲間, 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 輕舟已過萬重山。 ”這首《早發白帝城》堪稱神品, 令人歎為觀止!千里江陵任船多麼飛快是不可能一日到達的, 因為運用了誇張、想像的藝術表現手法, 化腐朽為神奇, 賦于了詩永恆的魅力。

“故人西辭黃鶴樓, 煙花三月下揚州。 孤帆遠影碧空盡, 惟見長江天際流。

”一首《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令多少後人為之愁腸千回, 百感交集, 潸然淚下。 不只是詩句的優美, 意境的遼遠, 送別的難舍, 那種人生況味, 難以言狀的惆悵、無奈、悲涼, 就在黃鶴樓頭, 就在柳絮飛舞的三月, 被定格在空曠的長江、一葉扁舟和友人消逝的背影中……淚水朦朧中極目遠眺, 只見煙波浩渺, 已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水, 只有長江滾滾東流——神馬都是浮雲, 在歲月之河的蕩滌下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只有人與人之間真摯的感情才是恒久的。

所以林則徐與鄧廷楨分別時無限感慨,家國零落,風雨飄搖,時事艱難,個人的榮辱沉浮是不記在心上的。虎門滾滾的硝煙,定海隆隆的炮聲,一個民族的覺醒、呐喊、抗爭,遠去的風帆感動了整整一個世紀。

無獨有偶,“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望天門山》與《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珠聯璧合,殊途同歸。同樣是眺望長江,視角不同,一個是站在孤舟中,一個是立於樓臺上;一個是動中有靜,一個是靜中有動,大自然的傑作被詩人賦于了靈性,就要抵達天門山了,心境也變得輕鬆起來。

俞伯牙于漢水之濱鼓琴,樵夫鐘子期聞聲歎曰:“巍巍乎若高山,湯湯乎若流水。”伯牙大喜,遂成至交。後來鐘子期不幸早逝,俞伯牙痛不欲生,在鐘子期墳頭撫琴一曲,最後將琴弦割斷,用盡全力將琴摔碎於一塊石頭上,終生不再鼓琴。這就是流傳了兩千年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

每每讀到這一段春秋往事,心情就變得鉛一樣沉重,不是為琴,亦不是因為鐘子期英年早逝;鐘子期再也聽不到美妙的琴聲了,靜靜地躺在荒郊野塚中,任憑千年的風吹雨打、日出日落;可是俞伯牙卻痛在心上!歎息世無知音,那種孤獨、傷感、失落,思念之苦又何嘗不比子期?“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悽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所以北朝詩人庾信一首《枯樹賦》感傷了一代又一代人……

劍秋下個月就要飛往太原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作者簡介:

山西省右玉縣人,國稅公務員。自幼天資聰穎,過目不忘,在當地有“神童”之謂。少年時懸樑刺股,發憤苦讀,博覽群書,浸淫在古今中外歷史與文學的浩瀚海洋,樂此不疲、甘之如飴,“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信奉“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的古訓,於潛移默化間厚積薄發。

多年來雖屢受重創、病痛纏身、心力交瘁仍手不釋卷、筆耕不輟,著有《遠去的風帆》(文章合集),為世人奉獻了數十篇精彩華章,皆至性至情心血凝成之作。對古典詩詞情有獨鍾,尤擅長四言詩創作,現代名家喜愛余秋雨歷史散文、文化苦旅並在作品中融入自己的理解。

所以林則徐與鄧廷楨分別時無限感慨,家國零落,風雨飄搖,時事艱難,個人的榮辱沉浮是不記在心上的。虎門滾滾的硝煙,定海隆隆的炮聲,一個民族的覺醒、呐喊、抗爭,遠去的風帆感動了整整一個世紀。

無獨有偶,“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望天門山》與《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珠聯璧合,殊途同歸。同樣是眺望長江,視角不同,一個是站在孤舟中,一個是立於樓臺上;一個是動中有靜,一個是靜中有動,大自然的傑作被詩人賦于了靈性,就要抵達天門山了,心境也變得輕鬆起來。

俞伯牙于漢水之濱鼓琴,樵夫鐘子期聞聲歎曰:“巍巍乎若高山,湯湯乎若流水。”伯牙大喜,遂成至交。後來鐘子期不幸早逝,俞伯牙痛不欲生,在鐘子期墳頭撫琴一曲,最後將琴弦割斷,用盡全力將琴摔碎於一塊石頭上,終生不再鼓琴。這就是流傳了兩千年的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

每每讀到這一段春秋往事,心情就變得鉛一樣沉重,不是為琴,亦不是因為鐘子期英年早逝;鐘子期再也聽不到美妙的琴聲了,靜靜地躺在荒郊野塚中,任憑千年的風吹雨打、日出日落;可是俞伯牙卻痛在心上!歎息世無知音,那種孤獨、傷感、失落,思念之苦又何嘗不比子期?“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悽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所以北朝詩人庾信一首《枯樹賦》感傷了一代又一代人……

劍秋下個月就要飛往太原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作者簡介:

山西省右玉縣人,國稅公務員。自幼天資聰穎,過目不忘,在當地有“神童”之謂。少年時懸樑刺股,發憤苦讀,博覽群書,浸淫在古今中外歷史與文學的浩瀚海洋,樂此不疲、甘之如飴,“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信奉“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的古訓,於潛移默化間厚積薄發。

多年來雖屢受重創、病痛纏身、心力交瘁仍手不釋卷、筆耕不輟,著有《遠去的風帆》(文章合集),為世人奉獻了數十篇精彩華章,皆至性至情心血凝成之作。對古典詩詞情有獨鍾,尤擅長四言詩創作,現代名家喜愛余秋雨歷史散文、文化苦旅並在作品中融入自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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