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 一代才女林徽因依然擁有眾多的追隨者。 不同于張愛玲的以文字立身, 對林徽因來說, 則是以身世個性傳奇。 她身世氛圍, 更多地折射著那個時代的文化風尚, 流逝的時光之水也沖洗不掉她的傳世風華, 反而更加迷人, 令人追尋。 林徽因秀外慧中、多才多藝。 她曾旅英留美, 深得東西方藝
術之真諦, 英文水準極佳。 她兼具中西之美, 既秉有大家閨秀的風度, 又具備中國傳統女性所缺乏的獨立精神和現代氣質。
在北京的文化圈裡, 她一直以才貌雙全而聞名。 由於徐志摩的文學引領, 她寫得一手音韻極美的新詩, 是才華橫溢的女作家。 以她為中心, 聚集了一大批當時中國的第一流文化學者, 而她就是一個高級文化沙龍的女主人。 她是建築史研究中卓有建樹的學者, 卷起袖子就可以趕圖設計新房舍。 她騾子騎得, 雞毛小店住得, 上世紀三十年代以來,
她還是三個著名的愛情故事的女主角:一個是與徐志摩共同出演的青春感傷片, 浪漫詩人對她癡狂, 並開中國現代離婚之先河;一個是和梁思成這個名字並置在一起的婚戀正劇, 建築學家丈夫視她為不可或缺的事業伴侶和靈感的源泉;另外, 還是一個悲情故事的女主角, 她中途退場, 邏輯學家金嶽霖因她不婚, 用大半生的時間“逐林而居”, 將單戀與懷念持續終生。 可想而知, 她確實是一位傾倒眾生的佳人。 在她身後, 似乎還真難找到一個能及得上她的成就和魅力的女性。 1928年3月21日, 梁思成、林徽因在加拿大溫哥華梁思成的姐姐家中舉行了婚禮。
1931年夏天, 徐志摩在《猛虎集序》中坦言, 他在二十四歲以前, 與詩“完全沒有相干”。 是在“整十年前”由於“吹著了一陣奇異的風”, 照著了“奇異的月色”, 他這才“傾向於分行的抒寫”, 而且“一份深刻的憂鬱”占定了他,
與林徽因相見之時, 徐志摩已是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了。 而林徽因卻只是個穿著白衣、容貌纖細的十六歲少女。 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開始, 她就成為詩人心裡永恆的素材, 寄託的夢想, 一個被詩人無數次理想詩化的女子, 一個脫離了現實只存在夢幻之中的女子。 徐志摩單戀上她, 為她寫作無數動人心弦的情詩, 甘做她裙邊的一株雜草。 1922年, “林徽因在英, 與志摩有論婚嫁之意, 林謂必先與夫人張幼儀離婚後始可……”(陳從周《徐志摩年譜》)。
同年3月,
應該說,徐志摩對林徽因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他是林徽因文學道路上的引路人。林徽因曾對她的子女們親口講過,徐寫過很多詩送給林,最有名的是《偶然》。 然而,她對於詩人的熱情,有著不可信任的直覺,徐志摩的浪漫與飄逸是她所欣賞的,但也是她無法把握的,以至於自己無法煥發出同樣的激情去應和。最終,她沒有像同時代的丁玲、石評梅、廬隱那樣,從追求自由的愛開始,然後又為愛所困,她成為一個出身名門遊學歐美視野開闊見識廣博的知識份子。正如張幼儀對林徽因的評價,當她知道徐志摩所愛何人時,曾說“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複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
應該說,徐志摩對林徽因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他是林徽因文學道路上的引路人。林徽因曾對她的子女們親口講過,徐寫過很多詩送給林,最有名的是《偶然》。 然而,她對於詩人的熱情,有著不可信任的直覺,徐志摩的浪漫與飄逸是她所欣賞的,但也是她無法把握的,以至於自己無法煥發出同樣的激情去應和。最終,她沒有像同時代的丁玲、石評梅、廬隱那樣,從追求自由的愛開始,然後又為愛所困,她成為一個出身名門遊學歐美視野開闊見識廣博的知識份子。正如張幼儀對林徽因的評價,當她知道徐志摩所愛何人時,曾說“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複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