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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專科沒上完的85後駐馬店小哥,靠字畫鑒定成了北大客座教授和故宮特約顧問

來自駐馬店遂平縣的盛昶硯, 1985年出生, 只有大專學歷, 卻被北大聘為客座教授, 被故宮博物院聘為特約顧問, 在日本和韓國辦過作品展。

只有32歲的他, 是字畫鑒定行業裡不折不扣的“年輕人”, 但啟功先生卻誇他“慧眼識真, 德品兼尚”, 一個河南農村娃是如何練就一雙字畫鑒定“火眼金睛”的?

文 圖 丨胡慧穎 百曉僧

鑒定行當裡的年輕人, 被考古牽走了魂兒

初見盛昶硯, 他身著藍襯衫配西裝褲, 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頗有學者的儒雅。 這跟我腦補的長衫、馬褂、老花鏡的“字畫專家”形象的確頗有差距。

盛昶硯似乎看出了我心裡的小九九, 主動自我調侃:“我是85年的, 只是大家都說我長得有點著急!”在字畫鑒定這個行業裡, 32歲的盛昶硯, 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年輕人”。

接著, 盛昶硯又開始了自爆:專家都是虛名, 他的學歷只到大專。

這位80後的專家, 來自駐馬店遂平農村。 在同齡的小夥伴迷戀槍炮飛機的時候, 盛昶硯被考古牽走了魂兒, 興趣來自于大伯送的一套書, 《中國文物考古叢獻考證》。

河南雖是文物大省, 但盛昶硯的周圍, 沒人知道考古究竟是什麼。

那時, 河南博物院還在籌建, 盛昶硯只是從電視裡隱約見過博物館的樣子。

“當時的條件, 想獲取考古相關的資料和書籍很不容易”, 那套《中國文物考古叢獻考證》, 陪伴著盛昶硯度過了小學和初中。

那時候的農村娃, 但凡上不了好大學的, 大都選擇去技校學一門手藝, 或者直接南下到大城市裡打工。 盛昶硯讀的專科學校裡沒有“考古學”這個專業, 父母也認為, 專科畢業出路不大, 還不如學一門手藝來的實在。

於是, 專科沒上完的盛昶硯選擇退學當“北漂”。 因為在他心裡, 北京有全國最大、最多的博物館, 他特別想去北京看看。

父母雖主張盛昶硯學一門技術, 但並不贊成他學考古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 可是, 盛昶硯實在割捨不下對考古的喜愛, 到了北京, 他徑直紮進了琉璃廠。

他借跑腿兒送貨的機會, 受到啟功等大佬的賞識

琉璃廠, 坐落的地方原是郊區, 因專為皇家燒制琉璃瓦而得名。 元明兩代, 琉璃廠是當時朝廷工部的五大工廠之一。

現在我們所說的琉璃廠即琉璃廠大街, 位於現在的北京和平門外, 包括東、西兩條街。 琉璃廠大街起源於清代, 當時各地赴京趕考的舉人們多集中住在這附近, 帶動了該地銷售書籍和筆墨紙硯的生意。 發展到現在, 琉璃廠大街已經是一個集生產和銷售為一體、享譽盛名的文化街區了。

對於盛昶硯來說, 來到琉璃廠仿佛“魚兒見到了水”, 他喜歡這裡的一切。 盛昶硯與琉璃廠的淵源很深, 讀書的時候, 但凡寒暑假, 盛昶硯都會到琉璃廠“泡”一陣子。

退學北漂的那年是2002年,

盛昶硯成了琉璃廠的一名全職學徒, 他借著跑腿兒送貨的機會, 見到了史樹青、單國強、啟功等著名的書法大師們。 每當遇到一些想不明白的專業問題, 他也會利用送貨之便, 將問題寫在字條上, 悄悄塞給老先生。

盛昶硯很活躍, 仿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但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 正是玩性大的年紀, 況且他身在繁華的北京, 又在熱鬧的“皇家”琉璃廠, 那顆年輕的心偶爾也會浮躁。

琉璃廠常常有各種各樣的展會活動,盛昶硯有很多機會見到名家大師,但偶爾一兩次的交流並不能解決心中的迷茫。

“沒有目標,不知道從哪下手”,盛昶硯回憶自己當時的狀態,“我沒有接受過系統專業的理論學習,理論方面有很大的欠缺,技術上也只是按部就班地在學習班裡跟師傅學。”

師傅告訴盛昶硯,學習得出來的只是理論,只有在實踐中摸爬滾打,才能本領過硬。盛昶硯慢慢學著淨心、戒躁,有空就去對門的中國書店看字帖、臨帖,還參加了店裡的篆刻學習班。

在一次活動上,盛昶硯結識了首都博物館常務副館長張甯,張甯也是河南人,他看到盛昶硯寫的字有幾分功力,便勉勵這位小老鄉要好好練習,把基本功打扎實。後來,經他推薦,盛昶硯去了北京大學文博學院進修,彌補了理論知識的短板。

如果說琉璃廠是一所大學的話,盛昶硯在裡面摸爬滾打了10年才願意畢業。從一張白紙的學徒到學得本領獨當一面,再到最後走上鑒定職業,盛昶硯人生的幾件大事都記錄在他待在琉璃廠的歲月裡。因此,但凡提到琉璃廠,盛昶硯總說,“我在琉璃廠學到的東西受益終生”。

除了古玩字畫,他還是“非專業豫劇鑒定專家”

我來採訪他的時候,他的辦公室正放著豫劇。少小離家,在盛昶硯看來,“在外的河南人有兩個寄託。一是家鄉飯,二是家鄉戲”。

盛昶硯說,每到一個地方,他都要先找到那裡的河南人,一起去河南飯店裡吃頓飯,哪怕是幾個普通的丸子都吃得津津有味。

滿足了口腹之欲之後,精神寄託便是豫劇。談及豫劇經典曲目,盛昶硯如數家珍:常香玉老師的《花木蘭》,馬金鳳老師的《對花槍》,毛愛蓮老師的《白奶奶醉酒》,還有劉忠河老師的《打金枝》等等。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聽一段豫劇能讓他心神平靜下來。

對於豫劇,盛昶硯不僅迷,而且還懂。他能分辨出戲裡的每一個調門和每一個音律,盛昶硯戲稱自己為“非專業豫劇鑒定專家”,“我那鑒賞(豫劇的)知識,都是跟《梨園春》節目裡的朱超倫老師學來的!”

或許是職業和經歷的原因,盛昶硯給人的感覺是超乎年齡的沉穩,也只有在提到河南老家的時候,他才表露出一些激動和活潑。

盛昶硯的身上有著“河南農村85後”群體的共性:沒上過大學,北漂過,年輕浮躁、迷茫過,後來幸得大師的指點,加上自身的勤奮努力,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質的變化。同批去琉璃廠的學徒裡,大部分現在依然還在琉璃廠,靠手藝而生。

而盛昶硯早已完成蛻變。

豫記,全球河南人的精神食糧!

琉璃廠常常有各種各樣的展會活動,盛昶硯有很多機會見到名家大師,但偶爾一兩次的交流並不能解決心中的迷茫。

“沒有目標,不知道從哪下手”,盛昶硯回憶自己當時的狀態,“我沒有接受過系統專業的理論學習,理論方面有很大的欠缺,技術上也只是按部就班地在學習班裡跟師傅學。”

師傅告訴盛昶硯,學習得出來的只是理論,只有在實踐中摸爬滾打,才能本領過硬。盛昶硯慢慢學著淨心、戒躁,有空就去對門的中國書店看字帖、臨帖,還參加了店裡的篆刻學習班。

在一次活動上,盛昶硯結識了首都博物館常務副館長張甯,張甯也是河南人,他看到盛昶硯寫的字有幾分功力,便勉勵這位小老鄉要好好練習,把基本功打扎實。後來,經他推薦,盛昶硯去了北京大學文博學院進修,彌補了理論知識的短板。

如果說琉璃廠是一所大學的話,盛昶硯在裡面摸爬滾打了10年才願意畢業。從一張白紙的學徒到學得本領獨當一面,再到最後走上鑒定職業,盛昶硯人生的幾件大事都記錄在他待在琉璃廠的歲月裡。因此,但凡提到琉璃廠,盛昶硯總說,“我在琉璃廠學到的東西受益終生”。

除了古玩字畫,他還是“非專業豫劇鑒定專家”

我來採訪他的時候,他的辦公室正放著豫劇。少小離家,在盛昶硯看來,“在外的河南人有兩個寄託。一是家鄉飯,二是家鄉戲”。

盛昶硯說,每到一個地方,他都要先找到那裡的河南人,一起去河南飯店裡吃頓飯,哪怕是幾個普通的丸子都吃得津津有味。

滿足了口腹之欲之後,精神寄託便是豫劇。談及豫劇經典曲目,盛昶硯如數家珍:常香玉老師的《花木蘭》,馬金鳳老師的《對花槍》,毛愛蓮老師的《白奶奶醉酒》,還有劉忠河老師的《打金枝》等等。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聽一段豫劇能讓他心神平靜下來。

對於豫劇,盛昶硯不僅迷,而且還懂。他能分辨出戲裡的每一個調門和每一個音律,盛昶硯戲稱自己為“非專業豫劇鑒定專家”,“我那鑒賞(豫劇的)知識,都是跟《梨園春》節目裡的朱超倫老師學來的!”

或許是職業和經歷的原因,盛昶硯給人的感覺是超乎年齡的沉穩,也只有在提到河南老家的時候,他才表露出一些激動和活潑。

盛昶硯的身上有著“河南農村85後”群體的共性:沒上過大學,北漂過,年輕浮躁、迷茫過,後來幸得大師的指點,加上自身的勤奮努力,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質的變化。同批去琉璃廠的學徒裡,大部分現在依然還在琉璃廠,靠手藝而生。

而盛昶硯早已完成蛻變。

豫記,全球河南人的精神食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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