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娛樂>正文

《雄獅》:漫漫人生路,我只想回到生命原點

《雄獅》:漫漫人生路, 我只想回到生命原點

來自澳大利亞的電影新秀——加斯·大衛斯師從金棕櫚獎折桂女導演簡·坎皮恩, 後者憑藉充滿女性主義抒情和自反式詩意寫作的《鋼琴課》, 與華語電影《霸王別姬》一道共同登頂1993年坎城最佳影片, 成為世界上屈指可數的頂級女導演。 2013年師徒二人合作拍攝了六小時迷你電視劇集《謎湖之巔》, 加斯·大衛斯從片場學到了寶貴的執導經驗, 簡·坎皮恩捕捉人性之光的獨特風格在大衛斯身上得以承襲。 2016年, 加斯·大衛斯獨立執導《Lion》(譯名:《雄獅》),影片真摯動人的情感表達讓這個“漫漫歸家路,

尋找人生起點”的故事打動了奧斯卡評委, 獲得了包括“最佳影片”在內的6項提名。 作為一個新人導演, 加斯·大衛斯在進入導演之初就獲得了一個絕好的劇本, 《Lion》改編自世界級暢銷小說《漫漫尋家路》, 小說作者薩羅·布雷爾利將自己的親生經歷化成了精神之源的回溯與朝聖, 儘管幼年就已遠離家鄉, 但故鄉的風物和人情就像基因一樣, 一旦在身上留下記憶, 就再也無法消除。

《Lion》以主人公薩羅走失到被澳大利亞的父母領養為敘事分界點, 構建了截然不同的兩個電影空間。 前者是赤貧的童年回憶, 但是留下了愛與親情的種子, 後者是富足健康的青春期, 主人公成長為西方社會中的中產階級。 但是因為一次偶然的同學聚會, 薩羅見到了藏在記憶深處, 關於親情和童年標記——“糖耳朵”, 霎時間往事湧上心頭, 他開始意識到自我的主體性, 想要回溯自己的過去, 找到出生的起點, 尋找回歸母體的那份安全感。 《Lion》的前半部分用移動攝影和快速剪輯還原出主人公生活在貧民窟裡的生活狀態,

遵循現實主義原則的道具置景和美術設計讓整部影片散發出強烈的人道主義氣息, 薩羅一家為了活下去而建立的親情關係超越了物質的束縛, 獲得了精神上的永恆自由。

《Lion》影片後半部分, 薩羅被澳大利亞的父母收養,

奧斯卡影后妮可·吉德曼作為一個主動選擇不生育的母親, 將全部的愛都給了這個飽受命運折磨印度小孩兒, 貢獻了非常動人的表演。 薩羅成年以後又遇到了自己的精神伴侶, 由坎城影后魯妮·瑪拉傾情扮演, 給敏感的薩羅帶來愛和自由。 儘管《Lion》的拍攝橫跨兩大洲, 但是薩羅尋找精神起點、生命原點的溫情故事還是超越了空間的阻隔和時間的慣性遺忘, 最終抵達了彼岸。

佛家留下因果輪回的偈語, 從出生到死亡, 一個人一定要經歷生離死別, 四季變遷, 日月更替, 在無邊的時間和虛妄中找尋靈魂寄託,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 這個世界上可以稱得上永恆的東西就是無私的親情。 薩羅儘管在成年之後獲得了富足的生活保障, 但是靈魂深處他無法治癒自己“走失”的心理創傷。 那些與月光為伴, 從人販子手中死裡逃生的白天和夜晚並不完全是可以轉化成精神財富的苦難, 相反它們是薩羅失去故鄉的徵兆, 只有赤裸裸不加掩飾的面對過往的時候, 他才有可能解脫出來。 加斯·大衛斯敏銳地抓住了角色流動的情緒,他沒有神化親情,沒有矮化醜惡,用一種十分巧妙的煽情術,讓觀眾默默流淚,默默為主人公遠渡重洋,尋找生命原點的勇氣落淚鼓掌。

哲學三大基本問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往哪裡去?”不僅是探尋世界真相的秘鑰,更是失去故鄉,失去精神家園的異鄉人的精神詠歎調,漫漫人生,不要急著趕路,有時候需要停下回到生命原點。過去不僅是記憶之源,它也昭示著明天的太陽會從哪裡升起。

加斯·大衛斯敏銳地抓住了角色流動的情緒,他沒有神化親情,沒有矮化醜惡,用一種十分巧妙的煽情術,讓觀眾默默流淚,默默為主人公遠渡重洋,尋找生命原點的勇氣落淚鼓掌。

哲學三大基本問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往哪裡去?”不僅是探尋世界真相的秘鑰,更是失去故鄉,失去精神家園的異鄉人的精神詠歎調,漫漫人生,不要急著趕路,有時候需要停下回到生命原點。過去不僅是記憶之源,它也昭示著明天的太陽會從哪裡升起。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