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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鏟屎官的戰爭:記那些年錢鐘書與林徽因幹過的仗

錢鐘書先生的作品, 大都幽默機警, 還慣常無一例外的諷刺。

1945年錢鐘書先生寫了一篇小說《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諷刺林徽因。

“在一切有名的太太裡, 她(李太太)長相最好看, 她為人最風流豪爽, 她客廳的陳設最講究, 她請客的次數最多, 請客的菜和茶點最精緻豐富, 她的交遊最廣。 並且, 她的丈夫最馴良, 最不礙事。 ”

而李太太客廳裡的都是四十多歲有名望的人, 有著名的詩人, 作家, 政論家, 哲學家等等。 李太太與他們的關係曖昧不明, 他們經常為李太太明爭暗鬥;李太太極其漂亮, 很有很好看的酒窩。


林徽因

雖然錢鐘書在自己作品的序中強調人物都是臆造的, 楊絳也曾替夫辯解否認諷刺林徽因, 但是由於指向太明顯, 很難讓人不懷疑。

那錢鐘書與林徽因有什麼過節呢, 讓他在一篇諷刺上層文人的作品中以林徽因為原型?

兩人之間面對面的衝突是沒有的, 但兩人各自名聲在外, 對彼此的評價應該是有的。 我們今天很難找到林徽因對錢鐘書的評價, 但錢鐘書對林徽因的評價, 通過這篇小說可見一斑。

我們當然不能揣度為錢鐘書對林徽因有十足的惡意, 但至少在錢鐘書的眼裡, 林徽因這樣的女子不是他所欣賞的。 他喜歡的是楊絳一類的溫婉低調, 能以他為中心, 圍繞著他轉的女人。 當年楊絳生女的頭幾天,

錢鐘書醉心於學術, 都沒有去醫院看望妻女。 後來去的時候, 告訴楊絳自己把墨水瓶打翻了, 桌布髒了, 不知道怎麼辦, 之後又告訴她檯燈壞了, 不知道怎麼辦。 而楊絳也只是微笑著安撫他, 沒事, 還有我, 我來處理。 而若換做林徽因, 顯然會跟你談自由平等之類, 也不會任由你做一個生活的白癡, 林徽因的光華與才氣, 在她身邊很難有別人成為中心。

錢鐘書夫婦

再者, 錢鐘書夫婦有著不同于林徽因的“低調”, 錢氏夫婦的朋友圈在他們看來應該是純粹的學術研究, 而林的圈子多多少少帶些浮華的名頭, 為聚會而聚會, 為聲望而聚會, 為曖昧而聚會。 文人本相輕, 錢氏又善諷刺, 哪天一個激靈, 大筆一揮, 添油加醋, 一篇以當代文人為原型,

諷刺上層文人精神空虛的大作就這樣誕生了——當然在很多方面, 錢氏的諷刺不無道理。

有趣的是, 沒過幾年, 錢鐘書夫婦和林徽因夫婦真的做了鄰居, 而且確實有了一些對手戲。

楊絳曾寫, 1949年的時候, 錢鐘書夫婦與林徽因夫婦在清華比鄰而居, 錢鐘書偶得到一隻貓很是欣喜, 頗為寵愛, 但是由於身材瘦小, 與別的貓打架的時候總是吃虧, 其中一個敵人就是被林徽因稱為全家“愛之焦點”的愛貓。 於是錢鐘書便特備長竹竿一枝, 倚在門口, 不管多冷的天, 聽見貓兒叫鬧, 就急忙從熱被窩裡出來, 拿了竹竿, 趕出去幫自己的貓兒打架, 為自己的貓兒報仇。

楊絳怕因此而得罪林徽因, 便引用他在《貓》開篇的第一句話:"打狗要看主人面,

那麼, 打貓要看主婦面!”

錢鐘書長竿在手, 不以為然:“理論總是不實踐的人制定的!”自此依舊照打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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