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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石》出版20周年:關於哈利波特,你或許還想知道這些

1997年6月26日, “哈利·波特”系列的第一本——《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在倫敦出版。 二十年間, “哈利·波特”席捲全球, 截至2013年5月, 該系列叢書已經被翻譯成了73鐘語言, 共賣出了超過五億本, 成為人類歷史上最暢銷的著作之一。 二十年前, 筆者只有六歲, 剛剛大班畢業, 等待著上小學一年級。 那一年, 小虎隊宣佈解散, 黃日華版的天龍八部正在熱播, 貝克漢姆和辣妹開始約會, 詹姆斯·卡梅隆執導的新片一再超出預算, 投資方撤資, 他像一個鬥士一般高喊著:“泰坦尼克號可以沉, 我的《泰坦尼克號》絕不能沉!”。 要到2000年, 《魔法石》才被翻譯成中文,

從此陪伴了整整一代人的青少年時光。 我們被書中那個奇幻的魔法世界所吸引, 渴望能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醒來, 看見一隻貓頭鷹送來霍格華茲的錄取通知書, 然後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在魔法世界裡歷險。

覺得雞蛋好吃的時候, 總有那麼一刻, 我們會好奇母雞是誰。 二十年過去了, 關於“哈利·波特”, 或許我們還想知道些別的什麼。

《哈利·波特與魔法石》書封。

艱難的出版之路

《哈利·波特與魔法石》成書於1995年。 彼時的羅琳還是一個領著政府失業金的單親媽媽, 在文學圈和出版界沒有任何的知名度, 而自從《魔戒》和《納尼亞傳奇》之後, 英語世界裡已經多年沒有暢銷的奇幻題材作品了, 這也註定了《魔法石》的出版之路會非常艱難。 羅琳最初將書稿寄給了著名的企鵝出版社, 卻被告知這樣的作品不會有太多的讀者。 這次拒絕給了羅琳不小的打擊, 她一度懷疑自己的作品毫無價值。

在之後的一年多的時間裡, 羅琳先後被12家出版社拒絕了。 在這期間, 她到圖書館翻閱了一本名為《作家和藝術家年鑒》的書,

在眾多的名字中, 她發現了一個充滿童趣的可愛的姓氏:“裡特”(Little)。 她決定把一部分稿子寄給當時英國一位知名的書商——克裡斯多夫•裡特。 初讀羅琳的書稿時, 裡特對它並不感興趣, 更何況當時英國出版業的情況是:很久都沒有一部賣座的兒童小說了, 魔幻題材暢銷的年代也早已一去不返。 但是, 在一次飯局中, 羅琳遲到了, 在等待中, 裡特又一次翻開了羅琳的書稿, 這一次, 他一下子就被書稿中所描述的魔法世界給迷住了。 他告訴羅琳:“我很期待能夠看到您完整的作品。 ”

彼時, 一般的兒童讀物一般在4萬字左右, 《魔法石》的英文版有9萬字, 這顯得太長了。 為此, 羅琳耍了個小聰明, 在列印的時候,

使用單倍間距, 以使篇幅顯得少些。

在裡特的幫助下, 位於倫敦的布盧姆斯伯利出版社(Bloomsbury)終於同意出版《魔法石》一書。 但其實, 在這背後, 羅琳最需要感謝的, 是一位名叫愛麗絲•牛頓(Alice Newton)的小姑娘, 當時只有八歲的她是布盧姆斯伯利出版社社長的女兒。 在看完了第一章之後, 小姑娘便急不可耐地問父親要來了全部的書稿並著魔似地讀完了, 這才讓牛頓社長下定決心出版此書。

但即便如此, 布盧姆斯伯利出版社的編輯還是建議羅琳在寫作之外去謀一份工作, 因為他們認為這種奇幻題材的兒童文學, 很難在出版市場上獲得成功。

出版社的編輯們在校對此書時, 對她的原稿幾乎沒有做出修改, 羅琳把這看作是對自己寫作能力的一種肯定。

最大的修改是把署名“瓊安•凱薩琳•羅琳”改成了“J.K.羅琳”。 這是因為出版商諮詢了從事兒童文學出版的專家, 並被告之羅琳的女性身份會影響她作品的銷售:因為女孩們總是喜歡讀男作家的作品, 而男孩子們也從不碰女作家的書, 所以作者最好使用一個中性化的筆名, 以迎合喜歡看魔幻小說的男孩子。 因此, 羅琳的名字必須寫成縮略字母加姓。 儘管不情願, 但羅琳只得同意了。

1997年6月, 《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在英國出版, 首印只有1000冊, 其中500冊被送到了各個圖書館, 真正在市面上銷售的只有那剩下的五百冊。 如今, 首印版的《魔法石》在“哈迷”們的眼中已然成了收藏品, 市場上單冊價格在16000-25000英鎊左右, 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羅琳

伏地魔取材於希特勒

對絕大多數“哈迷”們來說,《哈利·波特》都是陪伴我們青少年時光的讀物。我們被魔法世界所吸引,渴望能變戲法般地揮舞魔杖,坐上飛天掃帚來一句魁地奇。然而,根據羅琳本人的說法,全書最大的主旨,不是奇幻,不是冒險,不是愛情和友情,而是死亡。

在2006年的一次採訪中,羅琳說:“我的書與死亡密切相關。整個系列的開始是哈利父母的死,貫穿其中的是伏地魔沉迷於征服死亡,並不惜一切代價來實現這個目標。我個人非常理解伏地魔對死亡的恐懼,因為這種恐懼是我們所有人所共有的。”

寫作之外,羅琳還是一個非常關心政治的人。她年輕時曾在“大赦國際”工作,用她自己的話說,“在‘大赦國際’的工作經歷,目睹逃亡至英國的政治犯的悲慘遭遇,讓我成為了自由民主的堅定捍衛者”。

羅琳曾說,創作伏地魔這個角色時,很大一部分靈感來源於希特勒:都強調出身的重要,對血統純潔性的偏好,對“非我族類”的清洗,對權力的服從,對言論自由的管制。

國王十字火車站

在《哈利·波特》的故事中,“國王十字火車站”是魔法世界的路口,小魔法師們推著行李,從這裡跨越九又四分之三月臺,離開麻瓜世界,坐上開往霍格華茲的列車,開啟魔法征途。

在現實中,“國王十字火車站”真實存在著,它位於倫敦市中心的國王十字地區。而羅琳之所以把這裡選作通往魔法世界的入口,是因為在1964年,她的父母在一輛列車上相遇,而該列車的首發站,正是國王十字火車站。那輛從國王十字火車站出發的列車,在後來的歲月裡誕下了羅琳,而羅琳也在這裡孕育了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

倫敦國王十字火車站裡的九又四分之三月臺

抑鬱症與攝魂怪

要說“哈利·波特”裡最可怕的生物,大概非攝魂怪莫屬。在羅琳的筆下,“攝魂怪披著一件斗篷,像水裡泡爛了一樣,有著結痂的手掌,全身跟腐爛了一樣。凡是它經過的地方,都會被吸去所有快樂,讓人想起最可怕的事,你的任何良好感覺、任何快樂的記憶都被它吸走,並且他的兜帽下面的嘴會吸去人們的靈魂”。

創作“攝魂怪”這一形象的靈感,來源於羅琳得抑鬱症的那段時光。那時羅琳大學畢業已經七年,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段婚姻(據說是因為家暴),獨自一人撫養著剛出生不久的女兒,靠領政府的救濟金為生。回憶起那段歲月,羅琳說她當時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失敗的人。諸多壓力和挫折的疊加讓她得了抑鬱症,甚至一度想到自殺。她不得不接受了長達近一年的心理康復治療,才逐漸走出了陰影。羅琳說,每次寫到有關攝魂怪的段落,就會止不住地想起自己得抑鬱症的那段時光。

從《魔法石》的出版到現在,整整二十年,少年變成中年,我們卻都還沒等到貓頭鷹寄來的錄學通知。但在那一本本書籍的背後,在我們每個“哈迷”的心中,是那個叫“哈利·波特”的小巫師,我們看著他長大,他也陪伴著我們一起成長。

初讀《哈利·波特》是初二那年的暑假,從那以後每隔幾年總會把它們拿出來翻閱一番,從最初閱讀童話故事般的那種獵奇,到後來看出現實社會的諸多投射及隱喻,每一次的重溫,總是能讀出不同的意味——這大概是所有偉大文學作品的共同特徵。於我而言,《哈利·波特》不是一本書,它更像是一個圖書館:你可以從中找出屬於兒童文學的溫馨童話,也能從中品嘗到成人世界的殘酷物語。

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羅琳

伏地魔取材於希特勒

對絕大多數“哈迷”們來說,《哈利·波特》都是陪伴我們青少年時光的讀物。我們被魔法世界所吸引,渴望能變戲法般地揮舞魔杖,坐上飛天掃帚來一句魁地奇。然而,根據羅琳本人的說法,全書最大的主旨,不是奇幻,不是冒險,不是愛情和友情,而是死亡。

在2006年的一次採訪中,羅琳說:“我的書與死亡密切相關。整個系列的開始是哈利父母的死,貫穿其中的是伏地魔沉迷於征服死亡,並不惜一切代價來實現這個目標。我個人非常理解伏地魔對死亡的恐懼,因為這種恐懼是我們所有人所共有的。”

寫作之外,羅琳還是一個非常關心政治的人。她年輕時曾在“大赦國際”工作,用她自己的話說,“在‘大赦國際’的工作經歷,目睹逃亡至英國的政治犯的悲慘遭遇,讓我成為了自由民主的堅定捍衛者”。

羅琳曾說,創作伏地魔這個角色時,很大一部分靈感來源於希特勒:都強調出身的重要,對血統純潔性的偏好,對“非我族類”的清洗,對權力的服從,對言論自由的管制。

國王十字火車站

在《哈利·波特》的故事中,“國王十字火車站”是魔法世界的路口,小魔法師們推著行李,從這裡跨越九又四分之三月臺,離開麻瓜世界,坐上開往霍格華茲的列車,開啟魔法征途。

在現實中,“國王十字火車站”真實存在著,它位於倫敦市中心的國王十字地區。而羅琳之所以把這裡選作通往魔法世界的入口,是因為在1964年,她的父母在一輛列車上相遇,而該列車的首發站,正是國王十字火車站。那輛從國王十字火車站出發的列車,在後來的歲月裡誕下了羅琳,而羅琳也在這裡孕育了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

倫敦國王十字火車站裡的九又四分之三月臺

抑鬱症與攝魂怪

要說“哈利·波特”裡最可怕的生物,大概非攝魂怪莫屬。在羅琳的筆下,“攝魂怪披著一件斗篷,像水裡泡爛了一樣,有著結痂的手掌,全身跟腐爛了一樣。凡是它經過的地方,都會被吸去所有快樂,讓人想起最可怕的事,你的任何良好感覺、任何快樂的記憶都被它吸走,並且他的兜帽下面的嘴會吸去人們的靈魂”。

創作“攝魂怪”這一形象的靈感,來源於羅琳得抑鬱症的那段時光。那時羅琳大學畢業已經七年,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段婚姻(據說是因為家暴),獨自一人撫養著剛出生不久的女兒,靠領政府的救濟金為生。回憶起那段歲月,羅琳說她當時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失敗的人。諸多壓力和挫折的疊加讓她得了抑鬱症,甚至一度想到自殺。她不得不接受了長達近一年的心理康復治療,才逐漸走出了陰影。羅琳說,每次寫到有關攝魂怪的段落,就會止不住地想起自己得抑鬱症的那段時光。

從《魔法石》的出版到現在,整整二十年,少年變成中年,我們卻都還沒等到貓頭鷹寄來的錄學通知。但在那一本本書籍的背後,在我們每個“哈迷”的心中,是那個叫“哈利·波特”的小巫師,我們看著他長大,他也陪伴著我們一起成長。

初讀《哈利·波特》是初二那年的暑假,從那以後每隔幾年總會把它們拿出來翻閱一番,從最初閱讀童話故事般的那種獵奇,到後來看出現實社會的諸多投射及隱喻,每一次的重溫,總是能讀出不同的意味——這大概是所有偉大文學作品的共同特徵。於我而言,《哈利·波特》不是一本書,它更像是一個圖書館:你可以從中找出屬於兒童文學的溫馨童話,也能從中品嘗到成人世界的殘酷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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