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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篆刻展在杭州西泠印社開幕

6月25日, 陳浩篆刻展杭州開幕。

6月25日上午, 由深圳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海寧市人民政府主辦, 西泠印社美術館、張宗祥書畫院承辦的“風雲自裁——陳浩篆刻展”開幕式暨《見山居印痕》首發式在杭州西泠印社美術館舉行。

來自中國文聯、中國書協、廣東省文聯、浙江省書協、杭州市文聯、西泠印社等的領導、嘉賓, 以及北京、深圳、上海、福建、浙江等地的藝術家和觀眾共500多人參加了開幕式。

陳浩接受浙江衛視等媒體採訪。

本次展覽共展出陳浩自2014年受聘為海甯市人民政府文化顧問、張宗祥書畫院院長期間三年來所創作的二百方印中的部分作品, 分篆刻印屏、篆刻扇面、原作放大、瓷版印等幾個系列, 其中包括40方印章實物。

篆刻作品

開幕式上,

由西泠印社出版社編輯出版的陳浩篆刻集《見山居印痕》首發亮相。 隨後, 陳浩向西泠印社和西泠印社美術館分別捐贈了篆刻作品和印譜原拓本。

篆刻展現場。

陳浩, 1955年出生, 海寧人, 1992年赴深圳工作, 作品多次入選全國展並獲獎, 曾在中國美術館、湖北美術館、廣東美術館和香港、澳門以及日本舉辦個人作品展,

曾獲中國文聯全國德藝雙馨文藝家和中國書協全國百名德藝雙馨中青年書法家稱號。

篆刻展現場。

人們常用“方寸天地, 氣象萬千”來說篆刻藝術, 既可以上窺中國古文字源流, 又能知金石趣味,

還是書畫作品必不可少的要件。 陳浩與篆刻結緣已數十餘年, 他自謙“只知道在古人那裡討生活, 沒什麼特別的個人面貌”。 在他看來, 刻印作書很多時候也是留給自己的一份心靈的寄託。

陳浩篆刻作品。

2014年春, 陳浩應邀回鄉受聘為海甯市政府文化顧問和張宗祥書畫院院長, 為方便工作,就在單位附近找了個住處作為臨時居所。房子在六樓頂層,可以居高望遠,從陽臺憑欄遠眺,硤石的東、西兩山盡收眼底,遠處東山頂的智標塔巍峨聳立,近處紫微閣在西山叢林的蒼翠掩映中越發顯得靜謐而有莊嚴之感,恰如古人所說:“開門見山”。於是“見山居”就成了陳浩在海甯這段時間的一個書齋雅號了。

篆刻作品

平日忙裡得閒,陳浩就在見山居裡獨往獨來,少了許多人來客往的喧鬧和一些俗務瑣屑的牽絆,他反而尋得清靜和創作的自主空間,於是寫字、讀書、刻印、習畫、作詩……忙得不亦樂乎!

他說,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飛逝,轉眼三年聘期已到,回首在見山居的短暫時光,倒也留下了一批小業績,除書法、詩詞文章外,篆刻新作,大概也有近二百方,小至幾毫米直徑的細章,大到十公分見方的巨印,都是在見山居的成果。這次在杭州西泠印社美術館辦個小展,將書集和創作心得與諸師友分享,是人生藝事的一段小結,得償夙願。

篆刻作品

據悉,展覽持續到7月2日結束。

浙江新聞+見山居裡獨鶴飛——陳浩《見山居印痕》序(節選)

“異態環境”是催生藝術佳作的一個重要溫床,這是已為古今中外眾多藝術實踐所證實的一條創作規律。陳浩從深圳的澄懷居回到故鄉的見山居,恰恰是從藝術空間上為其營造了一個“異態環境”。他在這樣一個即熟悉又陌生的藝術空間裡,無論書寫還是篆刻,都會產生某些潛移默化的漸變。欣賞《見山居印痕》,我們會發現微齋的這批新作,雖保持著其一以貫之的瀟灑印風,但細審之,也出現了某種“兩極分化”的傾向——即粗放率意和細緻精微這兩種風格恰好是逆向而行,粗放者愈加放得開,精細者愈發收得住,這是極為難得的藝術走向。粗放者,若“行藏在我”、“不泥古”、“泊舟之璽”諸印,刀法率意,力道勁爽,章法也不拘小節,追求的是渾然天成之趣。而印譜中諸多精微小印的出現,則令我在驚喜之餘,更有幾分欣慰。記得幾年前,我曾與陳浩兄談起藝術家創作生命的階段性話題,在不經意間提醒他最好趁著當下手眼尚可,要多刻一些細活兒,以免年紀大了,眼神不濟,手不應心,後悔都來不及。不知是不是我的這番“逆耳衷告”起了作用,至少在《見山居印痕》中,這些精彩迷人的珠粒小印成為新的亮點。我實在太喜歡這些印中“小精靈”了,為此,真該向陳浩兄額首相賀!

陳浩兄在見山居中,度過了自己的耳順之年。對於一個篆刻家來說,六十歲是非常關鍵的藝術節點。這三年,他以自己的才華、敏悟和珍惜寸陰的勤奮,不光為海甯的文化藝術事業做了很多實事和好事,而且創作出一大批有新意有情感有溫度的藝術佳作。作為見山居三年篆刻生涯的一個總結,陳浩兄在這本具有特殊紀念意義的印譜中,以“此心安處即吾鄉”、“行藏在我”與“手揮五弦目送飛鴻”這三方印來開篇,以“過客”、“相忘江湖”和“盡吾志而不至者可以無悔矣”這三方印文來煞尾,我以為是別具深意的。(作者系中國副刊學會副會長、評論家 侯軍)

為方便工作,就在單位附近找了個住處作為臨時居所。房子在六樓頂層,可以居高望遠,從陽臺憑欄遠眺,硤石的東、西兩山盡收眼底,遠處東山頂的智標塔巍峨聳立,近處紫微閣在西山叢林的蒼翠掩映中越發顯得靜謐而有莊嚴之感,恰如古人所說:“開門見山”。於是“見山居”就成了陳浩在海甯這段時間的一個書齋雅號了。

篆刻作品

平日忙裡得閒,陳浩就在見山居裡獨往獨來,少了許多人來客往的喧鬧和一些俗務瑣屑的牽絆,他反而尋得清靜和創作的自主空間,於是寫字、讀書、刻印、習畫、作詩……忙得不亦樂乎!

他說,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飛逝,轉眼三年聘期已到,回首在見山居的短暫時光,倒也留下了一批小業績,除書法、詩詞文章外,篆刻新作,大概也有近二百方,小至幾毫米直徑的細章,大到十公分見方的巨印,都是在見山居的成果。這次在杭州西泠印社美術館辦個小展,將書集和創作心得與諸師友分享,是人生藝事的一段小結,得償夙願。

篆刻作品

據悉,展覽持續到7月2日結束。

浙江新聞+見山居裡獨鶴飛——陳浩《見山居印痕》序(節選)

“異態環境”是催生藝術佳作的一個重要溫床,這是已為古今中外眾多藝術實踐所證實的一條創作規律。陳浩從深圳的澄懷居回到故鄉的見山居,恰恰是從藝術空間上為其營造了一個“異態環境”。他在這樣一個即熟悉又陌生的藝術空間裡,無論書寫還是篆刻,都會產生某些潛移默化的漸變。欣賞《見山居印痕》,我們會發現微齋的這批新作,雖保持著其一以貫之的瀟灑印風,但細審之,也出現了某種“兩極分化”的傾向——即粗放率意和細緻精微這兩種風格恰好是逆向而行,粗放者愈加放得開,精細者愈發收得住,這是極為難得的藝術走向。粗放者,若“行藏在我”、“不泥古”、“泊舟之璽”諸印,刀法率意,力道勁爽,章法也不拘小節,追求的是渾然天成之趣。而印譜中諸多精微小印的出現,則令我在驚喜之餘,更有幾分欣慰。記得幾年前,我曾與陳浩兄談起藝術家創作生命的階段性話題,在不經意間提醒他最好趁著當下手眼尚可,要多刻一些細活兒,以免年紀大了,眼神不濟,手不應心,後悔都來不及。不知是不是我的這番“逆耳衷告”起了作用,至少在《見山居印痕》中,這些精彩迷人的珠粒小印成為新的亮點。我實在太喜歡這些印中“小精靈”了,為此,真該向陳浩兄額首相賀!

陳浩兄在見山居中,度過了自己的耳順之年。對於一個篆刻家來說,六十歲是非常關鍵的藝術節點。這三年,他以自己的才華、敏悟和珍惜寸陰的勤奮,不光為海甯的文化藝術事業做了很多實事和好事,而且創作出一大批有新意有情感有溫度的藝術佳作。作為見山居三年篆刻生涯的一個總結,陳浩兄在這本具有特殊紀念意義的印譜中,以“此心安處即吾鄉”、“行藏在我”與“手揮五弦目送飛鴻”這三方印來開篇,以“過客”、“相忘江湖”和“盡吾志而不至者可以無悔矣”這三方印文來煞尾,我以為是別具深意的。(作者系中國副刊學會副會長、評論家 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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