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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讀柳樹說成巨

楊 山

坡底村西堡石橋下矗立著幾株偉岸而挺拔的柳樹, 仰視黃土青天, 俯視惠濟溪水, 以一種與黃土、溪水相濡以沫、不離不棄的姿態固守著家園, 守望著幸福, 在山村古老而生動的歲月裡以永恆的姿態展示著生命的張力。 歷史風雲中, 常常激蕩著柳樹生機般探索者的足音, 坡底村西堡的一位創造人生奇跡的殘疾人叫賈成巨, 在食品安全人們談吃說喝色變的時代, 成巨純淨水成為良心水的代名詞, 他連續五年舉辦文學筆會, 致力成巨文化品牌建設, 讓父老鄉親享受文化的滋養。 有人說, 成巨就是大山之子,

柳樹之子, 為別人創造幸福, 為別人創造安全。

因為成巨的緣由, 我關注柳樹文化, 關注柳樹的品格, 關注坡底村西堡的柳樹, 關注成巨的生命張力與文化張力。

有資料顯示, 柳樹的生命力是極其旺盛的。 柳樹的繁殖是不需要果實或者分根, 春天、夏季甚至是秋天, 隨便折一根柳枝, 插進水份比較多的土壤中, 它就能紮根、發芽並且一天天地茁壯成長, 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就是對柳樹生機旺盛的讚譽。 柳樹很強的適應性, 使它成為我國古往今來國土綠化最普遍的樹種, 柳樹許許多多的根深深地紮在泥土石縫裡, 倔強地伸向四面八方, 緊緊地抱住大地, 為整個大樹提供豐富的營養。 柳樹沒有松樹的高大挺拔,

也不像楊樹那樣直而不屈, 主幹通常在一兩人高的地方就出岔分枝, 光滑柔軟的枝條彎彎下垂, 展露碧翠的身姿, 將那點點鵝黃抽成萬縷綠絲, 婆裟婀娜, 風情萬種, 恰如“春江一曲柳千條”, 令人心曠神怡。

中國是一個超深厚的傳統文化積澱的國度。 柳與人們生活結下了不解之緣, 形成了情趣盎然的柳文化。 在古代, 人們送行, 不是握手言別, 也不是揮手再見, 而是找個有柳樹有橋的地方, 送別的人折下柳枝, 親手送給要離開的人, 叫做“折柳送別”。 有一首唐詩是這樣寫的:“遠客折楊柳, 依依兩含情。 ”, 劉禹錫的《楊柳枝》詩曰:“清江一曲柳千條, 二十年前舊板橋。 曾與美人橋上行, 恨無消息到今朝。 ”描述了詩人與佳人分別之後, 就很難再相見了,

表示出特別遺憾的心情。 詩人杜牧的《獨柳》卻另有一番情趣:“含煙一枝柳, 拂地搖風久, 佳人不忍折, 悵望回纖手。 ”描繪好友送別時, 又要趕快離開, 又不想離開, 不忍心弄斷柳枝, 讀了以後, 簡直要讓人們落淚了。 “春風楊柳萬千條, 六億神州盡舜堯”, 這是毛澤東對柳的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生動描述。 周恩來的“櫻花開陌上, 柳葉綠池邊”又是一種氣概。

柳樹是美好的象徵, 柳葉剛生出來的時候, 好像睡眼剛剛展開, 所以稱為“柳眼”。 古時把女人細長的眉毛比做柳葉, 叫做“柳眉”。 還把身腰比作柳條, 所以又叫做“楊柳細腰”, 這等於美化了柳樹。 人們只要稍加留意, 就不難發現, 那些長在路邊、村邊、河邊大柳樹, 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裡,

總是舒張著自己的枝葉, 給往來行人乘涼遮蔭。 尤其是在春夏交替的時節, 暴雨特多的時候, 山洪像野馬奔騰咆哮, 發狂地肆虐大地的時候, 那些柳樹卻巍然挺立, 就像勇敢的衛士, 緊緊地紮根在大地之中, 一動不動地直立著, 當有人爬上樹幹時, 柳樹就托著遇難的人們, 任風吹浪打, 不彎腰、不低頭, 為人們創造著生的希望。 正因為柳樹有如此堅強的耐力, 相傳在西元605年, 隋煬帝楊廣下令挖渠時, 就提倡在兩岸種柳遮陽添景, 堅固河堤, 把自己的“楊”姓賜給柳樹, 於是柳樹開始叫做“楊柳”。 大詩人陶淵明也特別喜歡柳樹, 在屋前栽了五棵柳樹, 就把自己叫做“五柳先生”。

快樂和煩惱是奔向人生目標的一對車輪, “哪裡有快樂,

哪裡就有煩惱, 快樂和幸福都不是目標, 但可以把目標尋找。 ”大寨也有一株特殊的柳樹。 是大寨人吃苦耐勞、艱苦奮鬥自力更生精神的濃縮體。 柳樹漸漸地演化為一種或幾種精神的寄託。

在潺潺溪流的滋潤中, 坡底村西堡橋下的柳樹猶如鶴髮童顏的長者, 根系深紮黃土, 枝幹矍鑠遒勁, 沒有樹洞頹根引起的憔悴和憂傷, 也沒有朽幹枯枝帶來的暮容和滄桑, 以昂揚向上的勢頭保持著蓬勃從容的生命力量。

柳樹, 文化, 大寨, 成巨就這樣聯繫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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