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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這種鄉間小食,竟連慈禧也戀戀不忘

印象裡第一次吃田螺是在鄉間大排檔。 田螺是下酒的好菜, 攤主麻利的用沸水焯上一遍, 用牙籤把螺肉從殼裡拔出, 然後輕輕一扯, 它們就分開了。 挑好的螺肉也得用熱水煮過, 有殺菌的作用, 然後把油鍋熱了, 下鍋一炒, 撒點蔥花香菜, 一盆下酒菜就做好了。

在我們這裡, 挑好的田螺肉不按個論, 它跟螺螄一樣, 都按盆來計算。 所以在談天說地中, 喝幾瓶酒, 不知不覺就可以幹掉一盆田螺肉。 田螺也有別的吃法, 比如說用鹹菜汁烤。 這裡的田螺是帶殼烤的, 鹹的很。 這是一種地域性的食材, 估計只有沿海地區的小夥伴才不陌生。 田螺向來是民間頗受歡迎的食物之一, 卻因為賣相粗俗, 而難登大雅之堂。 就比如我說的這種用鹹菜汁烤出的田螺, 也只是一種粗糙的農家菜。 過年過節有客來訪, 是絕不會被當做上菜端上餐桌的。

不僅民間百姓熱愛吃田螺, 就連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慈禧也對這種平民食材戀戀不忘, 不僅多次在膳單外多次單點, 而且還因為多食了田螺而引發消化不良等疾病, 不得不請御醫治療。 當時的達官顯貴為了能討慈禧歡心, 故令農民下河捕捉新鮮的田螺, 進貢給慈禧。 清代順治年間有詩詞為證:田螺依岸草,

苟活望春和;昨日捕螺之令下, 縮肉斂體向湯鍋……

田螺的吃法傳神之處在於一個“嘬”字, 妙在久吃不飽不厭不膩。 田螺的鮮美非常獨特, 比魚肉更上一籌, 跟海鮮比也毫不遜色。 海鮮是新鮮, 江鮮才是味鮮。 田螺肉吃起來有嚼勁,

伴著鹹鮮很好下飯。 在兒時, 家裡的大人總說吃田螺不要吃尾巴, 那裡多是泥。 而我總固執的認為, 若是白白扔掉尾巴, 太糟蹋食物。 而且一口嘬進螺肉, 不分頭尾, 伴著辣味, 一口田螺一口米飯, 味道實在是太贊。

後來長大一些翻看了《本草綱目》發現田螺這種鄉間小食,

除了味美, 竟然還有藥用價值。 “利濕熱, 治黃疸;搗爛貼臍, 引熱下行, 止噤口痢, 下水氣淋閉;取水搽痔瘡胡臭, 燒研治瘰鬁癬瘡。 ”原來那時, 智慧的古人就已經發現了田螺的重要性, 而要說作為食物, 大概就推至宋朝時期吧, 古人以食田螺為靈感的詩詞也不在少數。

上文說道, 田螺肉是用牙籤輕輕扯出來的。 古人也吃田螺, 當然古人也有牙籤。 古人稱牙籤為剔牙杖或者剔齒簽等叫法。 牙籤的形態是一頭尖或兩頭尖的小細棍, 這樣的形狀能夠非常容易清理食物殘渣。

古代的牙籤多是用竹簽或者小木棒製成的,《隋書·真臘傳》載:“每旦洗澡,以楊枝淨齒.又讀經咒……食罷,還用楊枝淨齒.又讀經咒。”“楊枝淨齒”,有人說是剔牙,也有人說是刷牙。這說明,古人也用樹枝來剔牙,當然這只是平民的牙籤。當然也有貴族用動物如象牙或者魚的特殊骨頭來充當牙籤,牙籤作為重要的口腔清潔工具,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了。

在《金瓶梅》第三十四回中說,應伯爵與何蠻子的兄弟何二蠻子在酒樓吃酒,應伯爵吃的臉紅紅的,氊帽上還插著剔牙杖。這說明,牙籤雖小,但在古今卻是不容忽視的存在。不管男女,貴族還是平民都習慣在飯後用牙籤來剔剔牙,富人用金牙籤銀牙籤,而平民用楊枝或木棒。但不論是哪種,都能夠應應急。

田螺的烹製方法雖多,但有一點不變,那就是田螺在入鍋前,總要把尾減去,這樣能夠更為方便的嘬出螺肉。元代人倪瓚是個畫家,也是個吃貨,在《雲林堂飲食制度集》,他吃田螺便別有一番風味。他喜歡用酒糟醃制一頓飯的功夫,然後再蘸醋食用。這樣的吃法我還未嘗試過,若是要食用,便一定要用辣椒和蒜等辛辣佐料來殺菌的。所以在我的家鄉,田螺這等食材總被小心的焯水再焯水挑出螺肉才敢端上餐桌,接著用醋醬油白糖等佐料拌之。那滋味,簡直絕了。

在荷花盛開的夏天,打開風扇,端上一盆螺肉,也不用筷子,只需一根牙籤即可。若是當做零嘴兒來食用,就不必上大米飯了。一杯冰啤,一盆田螺,這樣的美味就算連真金白銀都不肯換的。但一旦食用完的田螺殼就算是無用之物了,一般都會被大人丟進垃圾桶。不過也會有貪玩的小孩拿來玩耍,那田螺殼相互間撞擊的清脆聲,包含了許多珍貴的樂趣。

古代的牙籤多是用竹簽或者小木棒製成的,《隋書·真臘傳》載:“每旦洗澡,以楊枝淨齒.又讀經咒……食罷,還用楊枝淨齒.又讀經咒。”“楊枝淨齒”,有人說是剔牙,也有人說是刷牙。這說明,古人也用樹枝來剔牙,當然這只是平民的牙籤。當然也有貴族用動物如象牙或者魚的特殊骨頭來充當牙籤,牙籤作為重要的口腔清潔工具,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了。

在《金瓶梅》第三十四回中說,應伯爵與何蠻子的兄弟何二蠻子在酒樓吃酒,應伯爵吃的臉紅紅的,氊帽上還插著剔牙杖。這說明,牙籤雖小,但在古今卻是不容忽視的存在。不管男女,貴族還是平民都習慣在飯後用牙籤來剔剔牙,富人用金牙籤銀牙籤,而平民用楊枝或木棒。但不論是哪種,都能夠應應急。

田螺的烹製方法雖多,但有一點不變,那就是田螺在入鍋前,總要把尾減去,這樣能夠更為方便的嘬出螺肉。元代人倪瓚是個畫家,也是個吃貨,在《雲林堂飲食制度集》,他吃田螺便別有一番風味。他喜歡用酒糟醃制一頓飯的功夫,然後再蘸醋食用。這樣的吃法我還未嘗試過,若是要食用,便一定要用辣椒和蒜等辛辣佐料來殺菌的。所以在我的家鄉,田螺這等食材總被小心的焯水再焯水挑出螺肉才敢端上餐桌,接著用醋醬油白糖等佐料拌之。那滋味,簡直絕了。

在荷花盛開的夏天,打開風扇,端上一盆螺肉,也不用筷子,只需一根牙籤即可。若是當做零嘴兒來食用,就不必上大米飯了。一杯冰啤,一盆田螺,這樣的美味就算連真金白銀都不肯換的。但一旦食用完的田螺殼就算是無用之物了,一般都會被大人丟進垃圾桶。不過也會有貪玩的小孩拿來玩耍,那田螺殼相互間撞擊的清脆聲,包含了許多珍貴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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