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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琪峯借泰片享受香港年青影人有不足 成長單一欠視野

杜琪峯今次談的不是自己電影, 要講的是一套泰國年青導演的作品, 他借這套評價甚高青春片, 談到香港年青導演不足, 再回望過去20年香港電影業北移, “有好多東西想去做想去講, 但你知道無可能, 因為如果我不去繼續做的話, 我可能幫不到其他人, 這是我面對的問題。 ”

聽起來身不由己, 但杜Sir語帶樂觀, 他著眼的是香港電影還沒有來, “我真正享受拍電影都在香港。 ”他決定三年後將更多時間留給這個最愛的城市。

攝影:黃國立

“我真正享受在香港拍電影, 香港給我好多靈感。 ”杜琪峯近十年不時北上參與不少合拍片, 但明言最愛的地方還是香港。 (黃國立 攝)

“他們太想似以前香港導演”

泰國電影《戀愛病發》海報上, 宣傳語句寫到“杜琪峯導演特別呈獻”, 杜Sir更選作品做鮮浪潮開幕電影, “導演在控制劇本, 年青人面對的事, 如愛情事業等方面都拍得好好,

但電影製作成本用好少錢, 幾很棒仔。 ”故事講一個年青Freelance Designer因出紅疹求醫, 醫院巧遇美女醫生, 愛情故事做包裝, 實則寫大都會下, 年青人為三餐營營役役的故事, 要觀眾反思究竟工作為生活還是為生存。 “大家都想出位, 有時會覺得不可以捨棄份工作, 又不可以看不起、做差自己工作, 是很多時下年青人遇到的問題。 ”

二十多歲的人, 或多或少總是有點惰性, 只是時代變更, 工作氣氛充斥每日每分鐘, 這多得WhatsApp風行, 從前朝九晚五工作模式, 打工仔變成二十四小時on Call, 其實這類情況不止泰國發生, 香港亦然, 杜Sir推薦《戀》片, 是想一班本地年青電影人, 突破固有題材, 從生活中尋找更多靈感。 “年青一輩太想似以前香港導演, 好多時以他們的想法,

忽略了自己, 我跟他們說, 要堅持有獨立思想, 所有教育都是令你增加個人分辨能力, 不會令你曉飛, 是應吸收所有事情後, 拍部電影出來。 ”

回望過去十一屆的鮮浪潮短片題材, 很多時候大家都是一窩蜂去拍, 故事不是圍繞當年發生的事, 就是男女關係, 觀點亦不見得有多大差異, 杜Sir指近年此情況終於減少, 大家似乎走出框框, 意識到生活不止於此。 可惜論到技術, 香港比起外國的年青電影人, 依然次一等, “外國短片展現出來的美術攝影, 很多我都沒有看過, 但香港的我全都看過, 電影美感上, 我們因為成長不夠豐富, 人家外國長大, 顏色都分好多種, 幾個鏡頭表達到好多。 我講完我都還沒有必做得到, 但年輕人應該想多點。

杜Sir大贊《戀愛病發》以低成本, 創新意想拍出一個有共鳴感的故事, 他推介電影予本地年青影人, 小本製作亦可拍出創意題材。

“第一部電影好重要”

《戀愛病發》以低成本拍出清新故事大獲好評, 香港近年所謂的本土電影同樣標榜小本製作,

務求吸引觀眾入場支援, 惜作品參差, 著實叫人去想, 本土、低成本、新導演是否等於免死金牌?製作成本不高就是劇本受制肘的原因?“成本限制了無辦法, 因為這是經濟效益問題, 我反而覺得香港觀眾不會因為你低成本便去支持, 而是你套戲有幾多東西屬於香港。 ”

創作人嚷著作品要放內地上映, 就要經過審查, 扼殺創作自由, 不過這種論調對杜Sir來說, 只不過是為電影缺乏創意的開脫藉口。 “你首先要做你想做的, 要令人有想看的欲望和值得探討, 近年好多電影基於合拍無了自己, 但其實年青一代是應該有自己感受, 有過去歷史, 亦都有對還沒有來的盼望, 我會覺得資源雖有限, 但創作世界即使只得這樣多, 都是可以發揮到出來。 ”

對年青電影人最好的勉勵,就是道出現實,杜Sir指作品不夠好,投資者他日不會向你投下信心一票“所以第一部電影好重要,不要想住試,第一部要成功,第二部,第三部都要,這樣就奠定你地位,你斷一斷都有問題,不斷得!一有機遇,你要擁抱他,無遲的,今天做不要,明天就不會好。”今屆金像獎,新晉導演大放異彩,讓大家對還沒有來香港影壇重拾希望,杜Sir欣賞《一想無明》、《點 ‧ 五步》的成功,新影人用完整深刻故事,展現拍電影的熱誠。“我希望這班新導演是這樣樣行,從這樣出發,再慢慢引申其他製作,不是一來就拍《葉問》,葉偉信都要經歷許多才有今天成績。”

“以前港產片都好低成本㗎,是拍拍下至拍到離曬譜。最初我都是幾百萬就拍到部戲,當然等值同所有東西都不同了。”杜Sir想起從前拍電影都是以低成本製作做起,他勉勵年青一輩應有能力於有限環境下發揮創意。

“我希望拍快樂的電影”

過去20年,大導演紛紛湧上內地,杜Sir承認上面確是很多觀眾和資金,內地開放讓他有機會參與,只是必需跟住規則參加。“電影是看到我想做的嗎出來,如果去到好龐大製作,我想的一定做不到,我自己想你不如話給我聽,你給我幾多自由,我去做我自己的工作。”杜Sir北上後的合拍片,《毒戰》、兩集《單身男女》、《盲探》、

《華麗上班族》、《三人行》等,整體票房還沒有算標青,但北上發展確令銀河製作更上一層樓,覆蓋更多觀眾,然而杜Sir指他拍電影的心態一直無變。“我希望拍快樂的電影,不需要太多資源,我是想去做想去講,但當然你知道無可能,因為如果我不去繼續做的話,我可能幫不到其他人,這個是我面對的問題。”

聽起來有點無奈,杜Sir卻語帶樂觀,他著眼是香港電影界的還沒有來。自銀河映射上年踏入20年,杜Sir角色有變,由過往衝鋒陷的時候保持產量,現選擇退居幕後擔當推手,舉辦鮮浪潮、任《樹大招風》掌舵人、培養人才等,所謂的幫其他人,正正是這個城市的電影人。“我總會有日撤退,做返自己想做的東西,我會65歲後參與少的,做返自己想做的事,尤其香港電影,我會鐘意在香港拍電影。”距離65歲還有三年時間,杜Sir已經構思好還沒有來想拍的故事。“腦入面有好多東西想拍,好多題材我是想再做一次,不是我拍的戲,是一的我錯失了的想法,藉住往後日子,自己不要這樣多制肘,不需要有這樣多包伏去拍電影。”其中一個是聞說已久的《八部半》,杜Sir跟七位導演拍攝以香港為題的短片,向膠捲電影作出致敬。

立於本土,傳承本土電影人,杜琪峯三個字,跟電影、港產片緊緊扣連。“我真正享受的是在香港拍電影,我覺得香港給好多靈感我。”看著電影人紛紛北上尋求空間,留低的都渴望有人帶領衝破困局,也許杜Sir這一句話多少都治癒到香港人。

杜琪峯過去11年努力推動“鮮浪潮”,三年後他計畫擔當更多推手工作,更明言希望放下包袱拍攝自己構思已久的題材。(資料圖片)

後記:杜Sir 片單

“我一年入戲院看不到三部戲。”杜Sir今次點名推薦泰國片,令人好奇他平日看甚麼電影,以為他會吐出兩三套片名,但第一套講起的是一部劇集。“簡單人性的我鐘意,我最近追看《Fargo》,很簡單,劇本以考驗人性去寫。”杜Sir自言不愛CG大製作,除了一套李安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我其實不鐘意加工的東西,而是真的要靠人去演,靠攝影師,和美術指導,還是比較舊式的方法,我知道將來不會有,一切過去的都會過去,但我還在那個時代,對那個時代有情懷和投入感。”距離世界上第一部電影誕生已經超過一百年,經歷黑白、彩色、膠捲、數碼,但即使技術怎變,影人的情懷和投入感,始終最令觀眾著迷。

杜Sir說最近在追看美劇《Fargo》,第一季劇情改編高安兄弟名作《雪花高離奇命案》,講述一個懦夫丈夫謀殺妻子後,如何避過警方調查。

對年青電影人最好的勉勵,就是道出現實,杜Sir指作品不夠好,投資者他日不會向你投下信心一票“所以第一部電影好重要,不要想住試,第一部要成功,第二部,第三部都要,這樣就奠定你地位,你斷一斷都有問題,不斷得!一有機遇,你要擁抱他,無遲的,今天做不要,明天就不會好。”今屆金像獎,新晉導演大放異彩,讓大家對還沒有來香港影壇重拾希望,杜Sir欣賞《一想無明》、《點 ‧ 五步》的成功,新影人用完整深刻故事,展現拍電影的熱誠。“我希望這班新導演是這樣樣行,從這樣出發,再慢慢引申其他製作,不是一來就拍《葉問》,葉偉信都要經歷許多才有今天成績。”

“以前港產片都好低成本㗎,是拍拍下至拍到離曬譜。最初我都是幾百萬就拍到部戲,當然等值同所有東西都不同了。”杜Sir想起從前拍電影都是以低成本製作做起,他勉勵年青一輩應有能力於有限環境下發揮創意。

“我希望拍快樂的電影”

過去20年,大導演紛紛湧上內地,杜Sir承認上面確是很多觀眾和資金,內地開放讓他有機會參與,只是必需跟住規則參加。“電影是看到我想做的嗎出來,如果去到好龐大製作,我想的一定做不到,我自己想你不如話給我聽,你給我幾多自由,我去做我自己的工作。”杜Sir北上後的合拍片,《毒戰》、兩集《單身男女》、《盲探》、

《華麗上班族》、《三人行》等,整體票房還沒有算標青,但北上發展確令銀河製作更上一層樓,覆蓋更多觀眾,然而杜Sir指他拍電影的心態一直無變。“我希望拍快樂的電影,不需要太多資源,我是想去做想去講,但當然你知道無可能,因為如果我不去繼續做的話,我可能幫不到其他人,這個是我面對的問題。”

聽起來有點無奈,杜Sir卻語帶樂觀,他著眼是香港電影界的還沒有來。自銀河映射上年踏入20年,杜Sir角色有變,由過往衝鋒陷的時候保持產量,現選擇退居幕後擔當推手,舉辦鮮浪潮、任《樹大招風》掌舵人、培養人才等,所謂的幫其他人,正正是這個城市的電影人。“我總會有日撤退,做返自己想做的東西,我會65歲後參與少的,做返自己想做的事,尤其香港電影,我會鐘意在香港拍電影。”距離65歲還有三年時間,杜Sir已經構思好還沒有來想拍的故事。“腦入面有好多東西想拍,好多題材我是想再做一次,不是我拍的戲,是一的我錯失了的想法,藉住往後日子,自己不要這樣多制肘,不需要有這樣多包伏去拍電影。”其中一個是聞說已久的《八部半》,杜Sir跟七位導演拍攝以香港為題的短片,向膠捲電影作出致敬。

立於本土,傳承本土電影人,杜琪峯三個字,跟電影、港產片緊緊扣連。“我真正享受的是在香港拍電影,我覺得香港給好多靈感我。”看著電影人紛紛北上尋求空間,留低的都渴望有人帶領衝破困局,也許杜Sir這一句話多少都治癒到香港人。

杜琪峯過去11年努力推動“鮮浪潮”,三年後他計畫擔當更多推手工作,更明言希望放下包袱拍攝自己構思已久的題材。(資料圖片)

後記:杜Sir 片單

“我一年入戲院看不到三部戲。”杜Sir今次點名推薦泰國片,令人好奇他平日看甚麼電影,以為他會吐出兩三套片名,但第一套講起的是一部劇集。“簡單人性的我鐘意,我最近追看《Fargo》,很簡單,劇本以考驗人性去寫。”杜Sir自言不愛CG大製作,除了一套李安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我其實不鐘意加工的東西,而是真的要靠人去演,靠攝影師,和美術指導,還是比較舊式的方法,我知道將來不會有,一切過去的都會過去,但我還在那個時代,對那個時代有情懷和投入感。”距離世界上第一部電影誕生已經超過一百年,經歷黑白、彩色、膠捲、數碼,但即使技術怎變,影人的情懷和投入感,始終最令觀眾著迷。

杜Sir說最近在追看美劇《Fargo》,第一季劇情改編高安兄弟名作《雪花高離奇命案》,講述一個懦夫丈夫謀殺妻子後,如何避過警方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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