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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大被“扶正”?電影學院的加入只是第一步

作為培養專業電影人才的北京電影學院(以下簡稱“北影”), 每年都有500多名畢業生(含研究生)競爭30餘部畢業短片, 一方面供低於求, 另一方面這些學生作品大多也只留存在校園之中, 不與商業接軌。 而這些學生們畢業之後, 想再重新嶄露頭角並非易事。

最近, 一部即將在愛奇藝上線的網大《罪無可恕》興許給這些畢業生提供了新的可能:通過網大“出道”。

在平臺“出道”的可能性

《罪無可恕》是北影管理學院2017屆本科畢業作品, 也是後者首次將社會資本引入學生創作體系當中。 據北影管理學院院長吳曼芳介紹, 該片從製片、導演、編劇到具體職能崗位均由管理學院的學生來承擔, 製作費用則由畢業生自行與商業資本洽談。 此前愛奇藝曾試圖成為本片出品方, 但被她婉拒。

她告訴介面娛樂, 這樣做是因為管理學院培養的是未來的“製片人”, 和目前流行的導演中心制不同,

製片人除去搭建拍攝團隊, 還需要考慮宣發、行銷等具體商業問題, 否則影片很難在市場上存活。

北影和愛奇藝在今年1月圍繞網大和網劇簽署了一個雙方深度合作的戰略框架, 雖具體協議尚未披露, 但平臺無疑給了年輕電影人們一個新的契機。 “院線電影都是千萬級別, 哪裡輪得到新人呢, 網大就給了他們很好的鍛煉機會。 ”吳曼芳稱, 前兩年北影還有部分教師認為網大較low, 不是很看得上, 但隨著視頻網站和網大的逐步發展, 導演系也開始接受網大這種新生事物。 此前爆款網劇《最好的我們》的導演劉暢就是北影2011級導演系畢業生。 北影副校長、青年製片廠長廠長俞建紅則表示, 學生畢業聯合作業和MFA計畫可能無法覆蓋所有人,

這時候網大和院線電影都是一個新的視窗。

對愛奇藝這樣的互聯網平臺來說, 與學院派接近, 無疑是為了近距離觸達人才。 在前不久的世界大會上, 他們就發佈了“海豚”、“幼虎”、“天鵝”、三大計畫招攬人馬。 而優酷土豆也於今年3月宣佈和上海戲劇學院達成戰略合作,

共建“優酷優選班”, 將借助自身網大、網劇、網綜的優秀製作和院線電影等平臺和上戲課程全部打通。 不難發現, 互聯網平臺在泛娛樂生態鏈中都在力爭向上游移動。

網大下半場:挑戰的不止是介質

自誕生之初, 網大就因製作粗糙、成本低而被認為是低成色, 但事實上, 隨著投資成本的增加和票房持續利好, 其也正逐漸脫掉劣質的外殼, 將資金加碼在內容製作上, 得到北影的青睞似乎是一種必然。

愛奇藝高級副總裁楊向華稱, 根據預測, 2017年前5個月平臺上投資超過300萬的內容已有1/4, 100萬的數量正在逐漸減少, 而扎實的投資正是用來改善拍攝、編劇、演員等等的根本。

今年前5個月, 愛奇藝平臺上票房過千萬的影片有4部, 相比去年同期是1部, 大概增長了4倍。 介面娛樂注意到, 今年前5個月愛奇藝平臺上top100的影片, 總的分賬金額已比去年增長了73%;分賬金額最高的影片已經達到了2300萬, 比去年全年分賬最高的影片多出500萬。 據楊向華預測, 到2017年年底, 單部影片分賬金額最高的應該能突破3000萬。

華誼兄弟副董事長、CEO王中磊則在今年愛奇藝世界大會上表示,分賬3000萬相當於院線電影過億票房的回報,他還強調,近幾個月過億票房的國產電影不超過10部。

另一方面,王中磊也肯定了網大的內容價值,認為網大就是電影,它的概念並沒有改變,也沒有顛覆整個電影作為一個文化商品的標準,它只是在播放介質上做了更加的細分。“就像當年電影頻道,當年推出了電視電影,它也是沒有改變電影這樣一個基本的形式,它的時長、它的敘事方式,包括它的剪輯方式,它所有的藝術品類,其實都是在電影這樣一個基本標準上。”

不過,從全球趨勢來看,網大下半場的路並不如它的變現那般好走。即例如把“網大”走到了極致的Netflix也沒有討到好處:奉俊昊拍的《玉子》就因為Netflix的標籤在坎城遭到不少刻薄之聲,這大概因為網大挑戰的是傳統電影行業高高在上的門檻和內含的精英主義。

對此,楊向華對此有自己的看法:“我在朋友圈看到一篇文章,講一個年輕編劇,為了生計開始寫電視劇,但是他一直處於最底層,連署名權都沒有。隨著2015年網大的興起,幾部網大讓他們有了收入,而且也能署名了。但是文章接下來的一段話讓我記憶深刻,他說,如今他們有了穩定的項目,終於和他們原來賴以生存卻又不屑一顧的網大告別,開始接了一些院線電影,自己也有了不俗的收入。這句話看得我五味雜陳,我們希望各位不是把網大作為賴以生存的一個賺錢的工具。”

這一點也得到了北影導演系主任、導演王瑞的認可,他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像敬重電影一樣去敬重網路電影,因為網大打破了沒作品就接不到投資的怪圈,“我特別期望現在我們做好了做壯了以後,我們能不能有一個改變,既然給年輕人這麼好的機會,而他們在將來接到一個網大的時候,我也希望他們心裡要像他們要拍電影的時候那樣,很敬重很激動。我覺得到了那一天,就是一個很好的時候。”

眼下,這些通過網大成功實現自己作品夢的北影學生們當然是欣喜的,但在網大的“扶正”路上,他們的努力還只是第一步。

單部影片分賬金額最高的應該能突破3000萬。

華誼兄弟副董事長、CEO王中磊則在今年愛奇藝世界大會上表示,分賬3000萬相當於院線電影過億票房的回報,他還強調,近幾個月過億票房的國產電影不超過10部。

另一方面,王中磊也肯定了網大的內容價值,認為網大就是電影,它的概念並沒有改變,也沒有顛覆整個電影作為一個文化商品的標準,它只是在播放介質上做了更加的細分。“就像當年電影頻道,當年推出了電視電影,它也是沒有改變電影這樣一個基本的形式,它的時長、它的敘事方式,包括它的剪輯方式,它所有的藝術品類,其實都是在電影這樣一個基本標準上。”

不過,從全球趨勢來看,網大下半場的路並不如它的變現那般好走。即例如把“網大”走到了極致的Netflix也沒有討到好處:奉俊昊拍的《玉子》就因為Netflix的標籤在坎城遭到不少刻薄之聲,這大概因為網大挑戰的是傳統電影行業高高在上的門檻和內含的精英主義。

對此,楊向華對此有自己的看法:“我在朋友圈看到一篇文章,講一個年輕編劇,為了生計開始寫電視劇,但是他一直處於最底層,連署名權都沒有。隨著2015年網大的興起,幾部網大讓他們有了收入,而且也能署名了。但是文章接下來的一段話讓我記憶深刻,他說,如今他們有了穩定的項目,終於和他們原來賴以生存卻又不屑一顧的網大告別,開始接了一些院線電影,自己也有了不俗的收入。這句話看得我五味雜陳,我們希望各位不是把網大作為賴以生存的一個賺錢的工具。”

這一點也得到了北影導演系主任、導演王瑞的認可,他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像敬重電影一樣去敬重網路電影,因為網大打破了沒作品就接不到投資的怪圈,“我特別期望現在我們做好了做壯了以後,我們能不能有一個改變,既然給年輕人這麼好的機會,而他們在將來接到一個網大的時候,我也希望他們心裡要像他們要拍電影的時候那樣,很敬重很激動。我覺得到了那一天,就是一個很好的時候。”

眼下,這些通過網大成功實現自己作品夢的北影學生們當然是欣喜的,但在網大的“扶正”路上,他們的努力還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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