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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國倫談華語音樂過往:《我願意》《味道》一開始都不是主打歌

站在華語樂壇凋敝的當下去回望上世紀90年代初華語音樂的輝煌, 你肯定認為黃國倫是個幸運兒。

因為, 哪怕他現在的身份是“綜藝咖”, 但他也還是華語樂壇當之無愧的“金牌製作人”:在王菲《我願意》、張信哲《不要對他說》等金曲背後, 都有黃國倫的名字。

但其實, 黃國倫說自己對於音樂有著太多遺憾, 在江蘇衛視原創音樂節目《金曲撈》的舞臺, 他把自己封為“金曲撈王”, 意思是自己有很多首沒有被人賞識的好歌。

在採訪中, 他說自己可不想當什麼“喚醒師”, “我只希望我的歌能被喚醒。 ”

金曲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齊秦的《袖手旁觀》20年後才被真正喚醒

作為《蓋世英雄》《蒙面唱將猜猜猜》之後江蘇衛視又一檔原創音樂節目, 《金曲撈》再次拓寬了音樂節目的範疇——它不再主打人與人之間的PK, 而是將關注力放在華語樂壇歷史中那些曾經因為各種原因未能走紅的好歌身上, 期待撈出金曲, 發掘遺珠。

打撈遺珠, 勢必需要一些極懂華語音樂歷史的嘉賓, 在節目裡已經被譽為“華語音樂百科全書”的黃國倫, 就是這樣一個人物。

從1991年跨入流行樂壇, 到1994年因為《我願意》成名, 黃國倫經歷了華語樂壇最鼎盛的時代, 也見證了它的掙扎和式微。

在他看來, 恰恰是最鼎盛的時期, 被聽眾遺漏掉的金曲才最多, 而為何好歌會變成蒙塵遺珠?他說有三個可能:生不逢時、懷才不遇、遇人不淑。

這種例子, 在黃國倫的字典裡隨便翻翻就是一個。 生不逢時, 就是指這首歌生錯了時代, 它可能特別超前以致於當時的人們不能欣賞。 黃國倫舉了自己寫給齊秦的《袖手旁觀》——這首歌是1995年齊秦專輯的第三波主打, 但最終也沒有走紅, 還是20年後, 被李健、張宇、蕭敬騰、林志炫在多個音樂節目中唱紅。

懷才不遇, 黃國倫舉了自己寫給趙薇的《玩具》, 他說這首歌相當好, 也定了當主打, 但不幸的是趙薇去臺灣發片時剛過九二一大地震, 全台死傷無數, “《玩耍》也不適合做主打了。

至於遇人不淑, 他說就是唱片公司高層不懂這一首歌的好, 導致它被埋沒。 他透露說當年《我願意》差點變“遺珠”, “唱片公司覺得不會流行就主打《執迷不悔》, 但《執迷不悔》效果不是很好, 才勉為其難第二波主打《我願意》, 結果才紅。 ”甚至連他寫的辛曉琪的《味道》最初也不是主打歌而只是配菜,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主打, 才最終走紅。 ”

所以, 一首歌到底能不能夠走紅, 黃國倫說真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他說自己寫了很多好歌, 但有的沒有變成主打, 有的是公司沒有錢去推廣, 有的是因為僅僅是電影主題曲, “金曲和遺珠背後都有太多故事, 這也是一首歌的命運。 ”

左手綜藝右手音樂

這是我的兩個面相, 它們不衝突

從1991年踏入流行樂壇,

直到1994年走紅並擁有金牌製作人地位, 黃國倫說, 自己用4年的時間學會了“謙卑”, 也學會了如何用愛去創作。

給華語樂壇留下很多經典, 黃國倫卻在2007年一腳踏入綜藝的世界, 從《康熙來了》開始他橫掃臺灣各大綜藝, 此後更踏足內地上遍內地的綜藝節目。 在《金曲撈》裡, 他是那個搞笑程度絕不亞于薛之謙的人——所以, 昔日的金牌製作人, 是不會再寫歌了對嗎?

對此黃國倫說, 其實自己是“左手綜藝右手音樂”, “這是我的兩個面相, 我都不會放棄。 ”

做綜藝的黃國倫和做音樂的黃國倫是不一樣的。 他說, 寫歌需要沉澱也需要一些深刻的人生經歷, “他需要關在房間創作, 因此大部分孤僻, 世界自我。 ”但綜藝人的世界是開放的、搞笑的、與人打成一片的, “所以我一方面封閉內斂,另一方面外向又瘋狂。”

而這種兩面性在黃國倫看來毫不衝突,“音樂人要求的是能夠流傳的作品,綜藝人追求的是即時的娛樂,這兩種人都是世界所需要的。”

至於做綜藝這件事,他說其實讓更多人瞭解了黃國倫和黃國倫的音樂,“它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媒介,足以拉近距離,否則我和我的作品很可能仍被束之高閣,我還在我封閉的世界裡創作著。”

參加過很多綜藝節目的他反對記者稱其為“老司機”,“我永遠都覺得自己像新手上路,因為面對任何一個節目,我都懷抱著探索和新奇的感受,每個節目的面相都不同,我能夠貢獻的角度也會不同。”

神曲雖多,好旋律才能廣為流傳

《金曲撈》能重塑時代音樂審美

身兼音樂人和綜藝人,黃國倫其實對於華語音樂的未來沒有想像中絕望。他說,從上世紀80年代華語音樂的興起,到上世紀90年代華語音樂的百花齊放,再到2000年後周傑倫王力宏開啟的中式R&B風潮,“我們的音樂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音樂是會一直向下滾動的。”

這個時代,在黃國倫看來最重要的是需要有能寫歌的人,“要有新的創作,要有前瞻性的思想,要有不斷更新的作品,音樂的活水才會繼續滾動 。”而當這些“能夠寫歌的人”還未出現時,《金曲撈》的出場就別具意義。

黃國倫說,2000年之後,節奏型的音樂開始取代了旋律型音樂,“但真正能夠源遠流長的還是旋律,貝多芬、莫札特、舒伯特留下來的就是旋律。”而當下這個年代,好的旋律太少,比較多的是神曲、節奏、搞笑的、比較嘩眾取寵的所謂音樂,“很多音樂會紅,但它不一定好聽。”因此他說,這個時代真正需要的還是Good Melody(好旋律),“我期待大家多寫一些Good Melody,不需要任何節奏包裝,光是清唱就覺得好聽,那它才能夠流芳百世。”

對於黃國倫而言,《金曲撈》是有時代意義的和時代刻痕的——就是不要讓任何一首真的好歌被遺漏,要把所有的遺珠撈回來。

他說,自己期待《金曲撈》會去撈一些有跨時代意義的好歌,“《金曲撈》應該負起一個責任,那就是一首歌雖然被埋沒,但仍然具有那個時代的價值,仍然有流傳的感動,那我們就把它打撈出來。”

雖然他坦言節目可能需要冒險,“因為我們會提供給大家完全陌生的歌曲,沒有人熟悉它。”但這種冒險對創作人來說是一個福音,“它是很尊重創作人的節目,能讓真正很棒的音樂重見天日,重塑這個時代的音樂審美,讓音樂有一種不只是唱口水歌的好聽,而是真正煥發能夠影響大眾審美的美感。”

他也表示,做《金曲撈》,要有過人的審美觀、聽覺、有時候也需要膽識——選大家都沒選過但可以流傳下來的歌,還有那些能讓人發出“哇,這一首怎麼會沒紅呢?太可惜了,應該要紅的”的驚歎的作品,而不要撈那些讓大家評論“怪不得當年沒紅”的作品,“那這樣,我就覺得這節目成功了。”

“所以我一方面封閉內斂,另一方面外向又瘋狂。”

而這種兩面性在黃國倫看來毫不衝突,“音樂人要求的是能夠流傳的作品,綜藝人追求的是即時的娛樂,這兩種人都是世界所需要的。”

至於做綜藝這件事,他說其實讓更多人瞭解了黃國倫和黃國倫的音樂,“它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媒介,足以拉近距離,否則我和我的作品很可能仍被束之高閣,我還在我封閉的世界裡創作著。”

參加過很多綜藝節目的他反對記者稱其為“老司機”,“我永遠都覺得自己像新手上路,因為面對任何一個節目,我都懷抱著探索和新奇的感受,每個節目的面相都不同,我能夠貢獻的角度也會不同。”

神曲雖多,好旋律才能廣為流傳

《金曲撈》能重塑時代音樂審美

身兼音樂人和綜藝人,黃國倫其實對於華語音樂的未來沒有想像中絕望。他說,從上世紀80年代華語音樂的興起,到上世紀90年代華語音樂的百花齊放,再到2000年後周傑倫王力宏開啟的中式R&B風潮,“我們的音樂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音樂是會一直向下滾動的。”

這個時代,在黃國倫看來最重要的是需要有能寫歌的人,“要有新的創作,要有前瞻性的思想,要有不斷更新的作品,音樂的活水才會繼續滾動 。”而當這些“能夠寫歌的人”還未出現時,《金曲撈》的出場就別具意義。

黃國倫說,2000年之後,節奏型的音樂開始取代了旋律型音樂,“但真正能夠源遠流長的還是旋律,貝多芬、莫札特、舒伯特留下來的就是旋律。”而當下這個年代,好的旋律太少,比較多的是神曲、節奏、搞笑的、比較嘩眾取寵的所謂音樂,“很多音樂會紅,但它不一定好聽。”因此他說,這個時代真正需要的還是Good Melody(好旋律),“我期待大家多寫一些Good Melody,不需要任何節奏包裝,光是清唱就覺得好聽,那它才能夠流芳百世。”

對於黃國倫而言,《金曲撈》是有時代意義的和時代刻痕的——就是不要讓任何一首真的好歌被遺漏,要把所有的遺珠撈回來。

他說,自己期待《金曲撈》會去撈一些有跨時代意義的好歌,“《金曲撈》應該負起一個責任,那就是一首歌雖然被埋沒,但仍然具有那個時代的價值,仍然有流傳的感動,那我們就把它打撈出來。”

雖然他坦言節目可能需要冒險,“因為我們會提供給大家完全陌生的歌曲,沒有人熟悉它。”但這種冒險對創作人來說是一個福音,“它是很尊重創作人的節目,能讓真正很棒的音樂重見天日,重塑這個時代的音樂審美,讓音樂有一種不只是唱口水歌的好聽,而是真正煥發能夠影響大眾審美的美感。”

他也表示,做《金曲撈》,要有過人的審美觀、聽覺、有時候也需要膽識——選大家都沒選過但可以流傳下來的歌,還有那些能讓人發出“哇,這一首怎麼會沒紅呢?太可惜了,應該要紅的”的驚歎的作品,而不要撈那些讓大家評論“怪不得當年沒紅”的作品,“那這樣,我就覺得這節目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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