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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喜劇很像周星馳,這是開玩笑還是一語中的

文/馬慶雲

今天, 好幾位讀者推給我一篇同樣的文章, 有為老喜劇演員蔡明辯解的味道。 辯解什麼呢?原來, 在已經結束的喜劇綜藝節目《笑聲傳奇》的舞臺上, 蔡明老師表演了不少精彩的節目, 更是幫助賈冰獲得這一賽季的冠軍。 《最後一天》演的是老保姆的溫情, 《璀璨人生》讚譽的又是器官捐獻。

隨著正面評價的產生, 蔡明老師的這些小品也產生了不小的負面評論。 在蔡明的個人公開社交平臺上, 不少的網友留言都劍指蔡明作品硬煽情, 不是笑聲傳奇, 是哭聲傳奇, 站在所謂的正能量的高地上表演哭戲等等。

讀者們不約而同推送給我的文章, 便是為蔡明辯解的內容。 文章立論倒是也簡單, 說蔡明老師在作品中飾演的是小人物, 表演的更是小人物的悲歡離合, 正是周星馳作品的精華所在。 而蔡明老師被部分網友詬病的硬煽情問題, 根本不是問題,

周星馳的很多喜劇, 都有大量的煽情橋段, 但都不失為一部好戲。 所以, 蔡明喜劇很像周星馳電影, 都值得尊重。

網友們把這種說法的文章推薦給我, 問我, 把蔡明比作周星馳, 是開玩笑呢, 還是一語中的?這真是一個有水準的提問!我們不妨展開認真聊一聊, 先別著急肯定蔡明老師的“豐功偉績”, 也別著急說星爺那麼厲害, 怎麼會是蔡明可以比的。

我在昨天的文章中認真聊到了周星馳喜劇作品的特點:小人物, 逆襲, 批判, 孩提心。 同時, 我也指出, 最近幾年, 周星馳自主編劇的作品, 正在逐漸放棄小人物的設定, 而改為《美人魚》、《西遊》降魔篇和伏妖篇那樣的大人物。 周星馳巔峰時期的作品, 確實都是這類小人物逆襲上來造成對時代有批判建樹的故事。 也就是說, 巔峰時期的周氏喜劇, 立在批判, 用孩子一樣單純的世界觀去努力建樹一個乾淨純明的時代。

而當下的周星馳, 尤其最近三部, 《美人魚》之流, 更少的是批判, 更多的是對主旋律正能量的積極回應。 《美人魚》真正的主旋律內核,

是大自然的環保。 要告訴大家, 保護海灣, 保護美人魚和人類一同存在的自然環境。 周星馳更像是屌絲逆襲成功的典型, 自己已經坐穩神壇, 已經不再是談批判的時候了, 而要談宏大高尚的主題。

跟周星馳處境類似的, 是薑昆和現如今的郭德綱。 薑昆早期的作品, 跟郭德綱早期的作品, 也都是小人物要逆襲遇到各種困苦的路數, 很符合不少老百姓的生活狀態。 但現在, 他們都已經不再是草根, 所以會承擔更多的弘揚正能量的任務了。 郭德綱和德雲社, 最近也一直再講相聲的傳承, 將德雲社要說老前輩的老經典, 可見一斑。

看明白這些, 我們再來看看蔡明像不像周星馳, 到底像哪個階段的周星馳呢?無論是《最後一天》還是《璀璨人生》, 演的都是小人物的故事, 但這裡邊, 沒有小人物對時代的對抗關係, 而是小人物也有大理想, 也要為時代建設服務。 這不是周星馳早期電影的調性, 周講的是對抗與批判。

而蔡明老師所弘揚的, 正是周星馳最近一些電影正在弘揚的。 他們都抓住了一些公認的道德能量塊,比如,自然環保(周星馳),比如器官捐獻(蔡明)。而這些正能量的“事件”作為故事衝突的內核存在,就要面對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如何才能取得不錯的笑果?

街頭痞子小混混,搞個三俗段子,就能有笑料。像周星馳巔峰時期的電影,街邊搶個妹子棒棒糖,就是笑料。因為大家喜歡看到小壞蛋身上的小缺陷。用壞的方式取得笑果,在趙本山的小品中,大行其道。比如,《賣拐》,真是典型的壞蛋帶來的喜劇,越壞越好笑。但是,這類喜劇的問題是,無法弘揚比較有價值的主旋律內容。

要弘揚主旋律,主角就必須是一個比較有正能量的典型人物才行。還是拿《璀璨人生》做典型例子。主角賈冰要動員別人捐獻器官,這麼一個當代活雷鋒,真的沒法自帶笑點了。所以,就得靠硬煽情。硬來!這是喜劇創作的必然,很多笑點,不硬來,就塞不進來。

我再加個我女神賈玲的例子。她的作品很多時候也弘揚主旋律正能量,也面對要不要硬來的問題。她就巧妙一些,不硬來,而是肉來!一遇到笑點製造不出來的時候,就拿自己的一身肥肉說事兒,畢竟是說自己,別人也沒辦法說你諷刺肥胖女孩子。美貌的蔡明,即使老了,也是個美貌的小老太太,沒有演喜劇的“缺陷性”先天條件,所以,大量的喜劇笑點,自然需要硬來,需要依靠劇本做輔助推力才行。

那麼,蔡明的《最後一天》、《璀璨人生》有沒有價值呢?不少就想單純笑一下的觀眾,可能不喜歡蔡明。這其實也就面對一個老問題了,喜劇要不要直接弘揚一些正能量?著力批判,也是為時代更好發展服務,但不是直接弘揚。蔡明的作品,則屬於直接拿正能量做內核,進行弘揚的典型。作為喜劇形式的一種,直接弘揚好像也無可厚非,我們只需要看她所弘揚的,是否正確即可。

《最後一天》弘揚偉大的勞動精神,是老人為了殘疾子女努力工作的樣子,殘疾孩子也坐著輪椅送外賣。這齣戲,還是感人的。小品之外,我們可能需要思考更多,如何建立一種有效的社會救助機制,讓這樣的老人能夠享受晚年。這難道不是我們這一代人應該為之奮鬥的嗎?

至於《璀璨人生》的器官捐獻,已然是社會共識,應該去弘揚。有笑點,也有值得思考的地方。我們在喜歡讓我們簡單發笑的喜劇作品的同時,也不妨礙我們喜歡這類有正能量內核的作品。兩種類型,本來便不是非此即彼的。蔡明的這種直接弘揚正能量的作品,只要弘揚的內容對,就應該肯定。

他們都抓住了一些公認的道德能量塊,比如,自然環保(周星馳),比如器官捐獻(蔡明)。而這些正能量的“事件”作為故事衝突的內核存在,就要面對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如何才能取得不錯的笑果?

街頭痞子小混混,搞個三俗段子,就能有笑料。像周星馳巔峰時期的電影,街邊搶個妹子棒棒糖,就是笑料。因為大家喜歡看到小壞蛋身上的小缺陷。用壞的方式取得笑果,在趙本山的小品中,大行其道。比如,《賣拐》,真是典型的壞蛋帶來的喜劇,越壞越好笑。但是,這類喜劇的問題是,無法弘揚比較有價值的主旋律內容。

要弘揚主旋律,主角就必須是一個比較有正能量的典型人物才行。還是拿《璀璨人生》做典型例子。主角賈冰要動員別人捐獻器官,這麼一個當代活雷鋒,真的沒法自帶笑點了。所以,就得靠硬煽情。硬來!這是喜劇創作的必然,很多笑點,不硬來,就塞不進來。

我再加個我女神賈玲的例子。她的作品很多時候也弘揚主旋律正能量,也面對要不要硬來的問題。她就巧妙一些,不硬來,而是肉來!一遇到笑點製造不出來的時候,就拿自己的一身肥肉說事兒,畢竟是說自己,別人也沒辦法說你諷刺肥胖女孩子。美貌的蔡明,即使老了,也是個美貌的小老太太,沒有演喜劇的“缺陷性”先天條件,所以,大量的喜劇笑點,自然需要硬來,需要依靠劇本做輔助推力才行。

那麼,蔡明的《最後一天》、《璀璨人生》有沒有價值呢?不少就想單純笑一下的觀眾,可能不喜歡蔡明。這其實也就面對一個老問題了,喜劇要不要直接弘揚一些正能量?著力批判,也是為時代更好發展服務,但不是直接弘揚。蔡明的作品,則屬於直接拿正能量做內核,進行弘揚的典型。作為喜劇形式的一種,直接弘揚好像也無可厚非,我們只需要看她所弘揚的,是否正確即可。

《最後一天》弘揚偉大的勞動精神,是老人為了殘疾子女努力工作的樣子,殘疾孩子也坐著輪椅送外賣。這齣戲,還是感人的。小品之外,我們可能需要思考更多,如何建立一種有效的社會救助機制,讓這樣的老人能夠享受晚年。這難道不是我們這一代人應該為之奮鬥的嗎?

至於《璀璨人生》的器官捐獻,已然是社會共識,應該去弘揚。有笑點,也有值得思考的地方。我們在喜歡讓我們簡單發笑的喜劇作品的同時,也不妨礙我們喜歡這類有正能量內核的作品。兩種類型,本來便不是非此即彼的。蔡明的這種直接弘揚正能量的作品,只要弘揚的內容對,就應該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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