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名女人都有一把鼻涕共眼淚齊飛的辛酸史, 尤其是色藝雙無的那種, 想出名就更難了。 饒穎、張鈺、周璿的出名經過大家都知道,
周璿
在張鐵林決定控告她之後, 周璿那段時間一直在和律師討論怎麼應付案子, 她的所有電話都是由一個藏族小夥子接聽, 據說是她的跟班。 她是在簽名售書儀式上曝的料, 但書的銷售完全沒有想像中的好,
她把第一本書的材料再加上一些後來新聞事件的補充交給一個所謂的詩人,
張鈺
張鈺的準備更為精心, 整整醞釀了三年, 直到周璿出現, 從來不看書報的張鈺開始關心新聞了, 她向記者諮詢張鐵林事件的前因後果, 還有周璿的相貌, 當她看到周璿的照片後, 頓時信心倍增。 她的故事也是我最熟悉的一段。 2003年年底, 我在“西祠胡同”的一個記者論壇裡看到一個帖子《去年夏天,
原來, 張鈺把第一手材料給了《北京某某報》, 記者聽到了那段神秘的錄音,他們覺得低俗,當時又在熱炒張默打童謠的新聞,就把此事擱置了。可是又不想放棄這個料,於是《北京某某報》又找到了成都某報,因為他們是第一家報導周璿事件的,北京的記者希望成都先報導,他們再跟進,而且他們已經寫好了一個版,還拍攝了張鈺的照片。但是成都這家報社因為周璿事件帶來了極壞的影響,雖然這次有真憑實據,他們還是不敢先捅馬蜂窩。當時國內沒有一家媒體真正的報導過性醜聞,黃健中又有一個政協委員的身份,《新京報》剛剛上市,為了與《北京某某報》競爭,他們與成都報紙商量好,同時發稿,但最後還是只有《新京報》的稿子出來了。成都的一記者把自己無法發稿的消息告訴黃健中,黃健中回短信說:“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健中頓首。”我正好在一旁看到那條短信,也能感覺到黃的巨大壓力。黃甚至請教這個記者怎麼對付即將撲來的大批媒體,記者指點他最好什麼都不要說,於是黃就真的的徹底封了嘴。有趣的是,與此同時,張鈺也在請教同個記者:怎麼把黃健中從殼裡逼出來?第二天他倆的新聞就鋪滿大街了,從那時起,黃不再接聽陌生電話,直到現在。
在黃張拉鋸戰期間,我曾經給黃健中發過短信,告訴他有家雜誌登了他的專訪,希望他也能回答我的問題。黃健中很快回了電話,讓我詳細念了一遍那個專訪,然後說:“他們是從好幾年前的《大眾電影》的文章中拼湊的,如果我接受採訪,一定會先接受你的,我非常敬重你們的雜誌,也很愛看。但是我永遠不會對這件事說話的,以後也不會。”他的客氣程度是我採訪過的名人中從未有過的,其他兩個採訪過他的記者也和我有同感,甚至在寫稿時都有寫不下去的感覺,覺得黃“實在可憐”,幾乎是丟盔棄甲。
在採訪過程中,記者都覺得張鈺並不像個說謊的人,她是“既愚蠢又狡猾”,她知道把答錄機別在自己的短裙裡,後來又塞在床頭後,這也使得錄音效果極為模糊,必須要她在旁邊講解才能聽清人物的對話。她還專門買了超強能量的電池,卻不捨得買只小巧點的錄音筆。
張鈺還當著男記者脫掉了外衣,展示她不錯的身材,把那兩個記者驚得目瞪口呆。張鈺有一個殺手鐧一直沒有拿出來,也沒有媒體曝光,因為很多採訪者都不知道。她甚至搜集了黃的體液,放在一個小瓶子裡。“放在她家的小冰箱裡,和那些黃瓜、饅頭共存了兩年,估計都過了保質期。”成都那個報紙的記者說。
饒穎
當張鈺還沉浸在勝利喜悅中時,比她情緒壓抑更久的饒穎又出現了。其實饒穎與媒體的交道比張鈺還早,幾年前,著名家政讀物《知音》就以化名的方式講過她和趙忠祥的一段情,但看那本雜誌的人大概都不太瞭解娛樂圈,所以很多人壓根沒看明白。
此後饒穎找遍了京城媒體,我認識的許多記者都接待過饒穎,她甚至找過路透社,但因為她和趙忠樣是一樁感情糾葛,記者都認為上不了檯面,也侵犯隱私權,沒有一家肯報導。她認識了張鈺,張鈺向她推薦了成都那家報紙和《新京報》,採訪過張鈺的那兩個記者快氣瘋了,因為每天饒穎都要給他們打電話訴說,卻又執意不肯面談,她可能對自己的外表有些不自信。後來有個記者告訴她,如果要見報,必須走法律程式,於是才有了“3800塊錢的訴訟”,一下子,饒穎嘗到了比前面二位更走紅的滋味,只是這紅不知能持續多久。
唯一可以預見的是,饒穎絕不是最後一個緋聞女生角,趙忠祥也絕不是最後一個灰頭土臉的名人。既然猴子要上樹,就要有把紅屁股亮給眾人看的勇氣。
記者聽到了那段神秘的錄音,他們覺得低俗,當時又在熱炒張默打童謠的新聞,就把此事擱置了。可是又不想放棄這個料,於是《北京某某報》又找到了成都某報,因為他們是第一家報導周璿事件的,北京的記者希望成都先報導,他們再跟進,而且他們已經寫好了一個版,還拍攝了張鈺的照片。但是成都這家報社因為周璿事件帶來了極壞的影響,雖然這次有真憑實據,他們還是不敢先捅馬蜂窩。當時國內沒有一家媒體真正的報導過性醜聞,黃健中又有一個政協委員的身份,《新京報》剛剛上市,為了與《北京某某報》競爭,他們與成都報紙商量好,同時發稿,但最後還是只有《新京報》的稿子出來了。成都的一記者把自己無法發稿的消息告訴黃健中,黃健中回短信說:“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健中頓首。”我正好在一旁看到那條短信,也能感覺到黃的巨大壓力。黃甚至請教這個記者怎麼對付即將撲來的大批媒體,記者指點他最好什麼都不要說,於是黃就真的的徹底封了嘴。有趣的是,與此同時,張鈺也在請教同個記者:怎麼把黃健中從殼裡逼出來?第二天他倆的新聞就鋪滿大街了,從那時起,黃不再接聽陌生電話,直到現在。在黃張拉鋸戰期間,我曾經給黃健中發過短信,告訴他有家雜誌登了他的專訪,希望他也能回答我的問題。黃健中很快回了電話,讓我詳細念了一遍那個專訪,然後說:“他們是從好幾年前的《大眾電影》的文章中拼湊的,如果我接受採訪,一定會先接受你的,我非常敬重你們的雜誌,也很愛看。但是我永遠不會對這件事說話的,以後也不會。”他的客氣程度是我採訪過的名人中從未有過的,其他兩個採訪過他的記者也和我有同感,甚至在寫稿時都有寫不下去的感覺,覺得黃“實在可憐”,幾乎是丟盔棄甲。
在採訪過程中,記者都覺得張鈺並不像個說謊的人,她是“既愚蠢又狡猾”,她知道把答錄機別在自己的短裙裡,後來又塞在床頭後,這也使得錄音效果極為模糊,必須要她在旁邊講解才能聽清人物的對話。她還專門買了超強能量的電池,卻不捨得買只小巧點的錄音筆。
張鈺還當著男記者脫掉了外衣,展示她不錯的身材,把那兩個記者驚得目瞪口呆。張鈺有一個殺手鐧一直沒有拿出來,也沒有媒體曝光,因為很多採訪者都不知道。她甚至搜集了黃的體液,放在一個小瓶子裡。“放在她家的小冰箱裡,和那些黃瓜、饅頭共存了兩年,估計都過了保質期。”成都那個報紙的記者說。
饒穎
當張鈺還沉浸在勝利喜悅中時,比她情緒壓抑更久的饒穎又出現了。其實饒穎與媒體的交道比張鈺還早,幾年前,著名家政讀物《知音》就以化名的方式講過她和趙忠祥的一段情,但看那本雜誌的人大概都不太瞭解娛樂圈,所以很多人壓根沒看明白。
此後饒穎找遍了京城媒體,我認識的許多記者都接待過饒穎,她甚至找過路透社,但因為她和趙忠樣是一樁感情糾葛,記者都認為上不了檯面,也侵犯隱私權,沒有一家肯報導。她認識了張鈺,張鈺向她推薦了成都那家報紙和《新京報》,採訪過張鈺的那兩個記者快氣瘋了,因為每天饒穎都要給他們打電話訴說,卻又執意不肯面談,她可能對自己的外表有些不自信。後來有個記者告訴她,如果要見報,必須走法律程式,於是才有了“3800塊錢的訴訟”,一下子,饒穎嘗到了比前面二位更走紅的滋味,只是這紅不知能持續多久。
唯一可以預見的是,饒穎絕不是最後一個緋聞女生角,趙忠祥也絕不是最後一個灰頭土臉的名人。既然猴子要上樹,就要有把紅屁股亮給眾人看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