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者序
或許對於今天的中國人來說, 阿蘭·巴迪歐的名字不再陌生。 他已經被視為當代左翼的一個旗幟性人物, 他的著作已經被翻譯為世界上70多種語言。 在中國大陸, 他的著作已經翻譯出版的包括《世紀》、《愛的多重奏》、《小萬神殿》、《哲學宣言》、《第二哲學宣言》、《聖保羅》、《維特根斯坦的反哲學》、《柏拉圖的理想國》、《當前時代的色情》、《論爭》、《元政治學概述》等等, 他的最重要的著作《存在與事件》、《世界的邏輯》、《主體理論》也已經譯就, 正在出版當中的他的著作還包括《法國哲學的冒險》、《瓦格納五講》、《非美學手冊》等等, 因此, 對於巴迪歐的生平和主要思想,
不過, 這也是一本非常值得期待的著作。 在《存在與事件》和《哲學宣言》中, 巴迪歐曾經聲稱, 哲學並不是一種直接作為生產真理的類性程式而存在, 哲學作為本體論或形而上學而存在, 只能在其他面對真實的真理程式基礎上才是可能的。
正如巴迪歐所宣稱那樣, 《數學頌》一書的主題就是數學如何實現幸福, 數學如何能夠幫我們改變生活。 對於這個主題, 顯然作為訪談者的艾禮存有疑慮。 畢竟, 在今天我們談起數學, 都是那種高深莫測的學問, 只能在一個極小的圈子裡討論, 無法被大眾所理解和消化的孤芳自賞式的研究, 這樣一種孤僻到極致的研究如何能成為改變我們生活的一種工具, 如何成為我們探尋真理的路徑呢?巴迪歐的切入點是, 現在的數學病了, 這種病表現在兩個方面, 一方面,
所以, 巴迪歐所呼喚的是, 數學的意義是普世性的, 它不應該只成為少數人的領地, 而是應該被大眾所共同掌握的力量, 也唯有如此, 才能用數學來實現真正的變革。 若要實現數學的普世化, 首先要告訴人們, 數學本身擁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即巴迪歐反復強調的“數學本身很有趣”, 而這種“有趣”足以讓任何一個願意用智慧的頭腦去思考問題的人沉迷去其中, 甚至巴迪歐信心十足的認為,應該給5歲的孩子講集合論,因為5歲孩子已經擁有了充分的能力理解集合論的數學內涵。一旦數學的力量被人們所掌握,它就是一種不可控的巨大威力,在我們的生活周圍掀起巨大的波瀾,在那一刻,如同彌賽亞的事件終將降臨,而無限的曙光必將在黑暗的大地上綻放。儘管我們不得不認為,巴迪歐人們接受和認可數學的問題上,顯得過於樂觀,但是,我們也必須看到,巴迪歐的數學路徑的確為我們重新思考世界指出了一條可能的出路,正如巴迪歐的弟子梅亞蘇強調說,在我們經驗和感知所無法觸及的地方,只有數學能夠將我們帶向無限。或許,這就是巴迪歐所祈盼的東西,無論是詩歌帶來的驚奇,還是政治帶來的動盪,以及兩個愛侶在邂逅那一刻激蕩起的無限的漣漪,最終都無法帶來最穩定的通往無限的路徑,數學,只有數學,才是那條可以依賴的路徑,一個在無限變動的宇宙中,恒定地為我們指明無限的亮光所在的路標。在巴迪歐看來,在數學的指引下,我們不再是在崎嶇不平的林中路上蹣跚而行,而是一座新通天塔,承載著我們從此岸向彼岸泅渡的希望。
甚至巴迪歐信心十足的認為,應該給5歲的孩子講集合論,因為5歲孩子已經擁有了充分的能力理解集合論的數學內涵。一旦數學的力量被人們所掌握,它就是一種不可控的巨大威力,在我們的生活周圍掀起巨大的波瀾,在那一刻,如同彌賽亞的事件終將降臨,而無限的曙光必將在黑暗的大地上綻放。儘管我們不得不認為,巴迪歐人們接受和認可數學的問題上,顯得過於樂觀,但是,我們也必須看到,巴迪歐的數學路徑的確為我們重新思考世界指出了一條可能的出路,正如巴迪歐的弟子梅亞蘇強調說,在我們經驗和感知所無法觸及的地方,只有數學能夠將我們帶向無限。或許,這就是巴迪歐所祈盼的東西,無論是詩歌帶來的驚奇,還是政治帶來的動盪,以及兩個愛侶在邂逅那一刻激蕩起的無限的漣漪,最終都無法帶來最穩定的通往無限的路徑,數學,只有數學,才是那條可以依賴的路徑,一個在無限變動的宇宙中,恒定地為我們指明無限的亮光所在的路標。在巴迪歐看來,在數學的指引下,我們不再是在崎嶇不平的林中路上蹣跚而行,而是一座新通天塔,承載著我們從此岸向彼岸泅渡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