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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瑩穎失蹤案:當我們給孩子愛與溫情的教育時 是不是缺少了對人性中“惡”的認知?

北京大學章瑩穎在美失聯已經一個多月了。 撲朔迷離的資訊、生死未蔔的判斷讓等待孩子歸來的父母更加揪心。 作為一名母親,

看到嫌疑人布倫特.克裡斯滕森的出現, 以及他對“如何計畫一次綁架”的癡迷, 在為章瑩穎祈禱的同時, 不禁反思我們對孩子的日常教育, 給予孩子友愛、溫情、文明規則的“美好”教育時, 是不是也能夠對這個世界的“惡”有所認知。

01/陽光下的美好教育

在現代文明社會裡, 遵守秩序、尊重生命, 溫情友善不僅是社會要求每個人的生存規則, 也是個人素養, 符合也有利於人與人之, 人與自然的長遠相處規則。

於是在教育領域裡, 有了生命教育, 讓我們尊重每一個生命, 包括一朵花綻放, 一棵草的生長。 孩子似乎從出生就理解這種申請教育, 於是在路邊看到一隻出生不久奄奄一息的小貓, 幾乎快要哭出來。 這種對生命的尊重憐憫讓我欣慰。

在幼兒的早期教育中, 我們看到很多默默地溫情:一隻內心溫柔的恐龍看得家長潸然, 一隻貓和一條魚的感情讓我們看到生物鏈意外的另類解讀……這些充滿想像力的向善的正能量, 是孩子們孩提時代必要的心靈滋養。

02/陽光背面的邪惡

有陽光就有陰影。 人類文明發展到今天, 在文明有序的社會背後, 依然有超出我們認知範圍的“背面”存在。 比如我們不願意聽到的拐賣婦女、販賣兒童、販賣器官、囚禁綁架事件的存在。

通常這類事件被不喑世事的孩子問及, 我們的做法通常是:

◆淡然處之, 因為這類事件只是社會極端個別現象, 距離自己很遙遠。

◆遮遮掩掩, 因為這類事件超出了成人的認知, 作為家長, 我們自己也無從深入瞭解,

更不要說怎麼講給孩子。

◆刻意隱瞞, 因為這件事情那麼糟糕, 會汙了孩子純潔的心靈。

◆拒絕解答, 因為孩子還小, 現在瞭解這類事件擔心孩子的承受能力以及是否會給孩子帶來心理陰影。

以上的處理方法, 似乎都有一定道理, 而且目前我們從幼稚園就開始了對孩子進行安全防範教育, 特別是對陌生人的提防。

這就夠了嗎?暫且不論安全防範教育的形式化, 一切的安全防範都可以歸於“術”的範疇, 而防範“術”的出發點, 應該是對人性中“惡”的一面的認知以及防範于未然的準備工作, 就像我們教育孩子友愛溫情時的出發點是基於人性中“善”的一面一樣。

03/對“惡”的認知是傳統教育中本來就有的

這正是困擾了我很久的一個問題。

在《格林童話》中, 有一部分在我看來陰森恐怖變態的內容。 比如《杜松子樹》的故事中, 惡毒的繼母背著爸爸把孩子殺死煮成了湯給爸爸喝;比如一個原本生活在幸福家庭裡的女孩子因為好奇走向一個巫婆的房間, 只因為問了一句“為什麼你的房子裡這麼暗?”就被投進壁爐, 之後巫婆說“這下(我房子裡)就亮堂了。 ”變態至極。

“我要給孩子看嗎?”是糾結於我心的疑問。

日本心理學家河合准雄在分析這類童話時說, 如果成人由此向孩子引出“你不要……”這類禁止型的教育警戒顯然是太過頭腦簡單了。 而此時, 我認為最合理的解釋是讓孩子認識到陽光裡美好人性的“背面”, 即陰暗邪惡的一面。

不知是巧合還是共同的原因,

我國的傳統故事《狼外婆》裡也有類似的情節, 比如兇狠的狼穿上外婆的衣服躺在床上, 嘴裡哢擦哢擦嚼著外婆的手指, 並對孩子說自己吃的胡蘿蔔。

以上“故事情節”搬到現實中, 哪一件不是一個邪惡變態的人性主導下的社會新聞呢?

04/對“惡”的認知是第一位的安全防範教育

對人性中“惡”的認知不是要導向於惡的結果,而是所有防範教育的出發點。那些人性中“惡”的力量主導下的事件,每一個家長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直接經驗去獲得應對的辦法。

心理學家阿德勒指出對人生的理解會表現在行動中,對社會的理解又何嘗不是?理解了人性中“惡”力量的存在會演變為自然本能地自我安全防範。

文明社會裡有員警,但效率再高的員警都趕不上第一時間裡的自我決定和行動。相信邪惡的女巫一定會死,祈禱每個孩子平平安安。

04/對“惡”的認知是第一位的安全防範教育

對人性中“惡”的認知不是要導向於惡的結果,而是所有防範教育的出發點。那些人性中“惡”的力量主導下的事件,每一個家長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直接經驗去獲得應對的辦法。

心理學家阿德勒指出對人生的理解會表現在行動中,對社會的理解又何嘗不是?理解了人性中“惡”力量的存在會演變為自然本能地自我安全防範。

文明社會裡有員警,但效率再高的員警都趕不上第一時間裡的自我決定和行動。相信邪惡的女巫一定會死,祈禱每個孩子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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