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劇、國畫、中醫是享譽世界的三大國粹, 魯迅先生素來對三者不感冒, 全部抨擊過。 他的觀點並不一定百分之百的正確, 作為後人我們一方面要瞭解當時的背景和魯迅個人的經歷, 另一方面也應該改良、發展我們引以為傲的國粹。
魯迅對於中醫的抨擊。 這一點應該是最無疑問的, 也是最被人熟知的。 魯迅對中醫應該是最熟悉的, 他有過學醫的經歷, 醫學是除了文學外他最熟悉的領域。 早年, 魯迅父親得了水腫病, 被“經霜三年的甘蔗、原配蟋蟀一對、敗鼓皮丸之類稀奇古怪的中藥”將其治死(《朝花夕拾·父親的病》), 難免給他極其反感的印象。 魯迅在《〈呐喊〉自序》說得很清楚, 他是在新學堂接觸到現代醫學, 與中醫進行比較之後, 理性思考後得出著名論斷:“中醫不過是一種有意的或無意的騙子”。
魯迅在狂人日記》、《藥》、《華蓋集續編·馬上日記》等文章中, 有意無意地就會黑中醫。
魯迅對於京劇的抨擊。
郁達夫在《回憶錄》中談到他們討論如何改良京劇, 結果魯迅對此毫無興趣, 甚至幽默的挖苦京劇。 對於當時最具盛名的京劇藝術家梅蘭芳, 魯迅更是多次攻擊, 在《論照相之類》、《拿來主義》、《略論梅蘭芳及其它(上、下)》中, 對梅蘭芳毫不客氣的批評和挖苦, 致使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魯迅對於國畫的批評。 魯迅對於繪畫是很有興趣的, 他在《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中, 寫到了自己在“三味書屋”讀書時, 喜歡用一種“荊川紙”摹畫小說上的繡像, 而且積攢了一大本。 他為自己的著作設計過很多封面, 為自己的文章畫過很多插圖;編印過《死靈魂百圖》《士敏士之圖》《蕗谷虹兒畫選》《十竹齋箋譜》《北平箋譜》等許多畫譜。
魯迅在《且介亭雜文末編·記蘇聯版畫展覽會》中, 直截了當的說:“我們的繪畫, 從宋以來就盛行‘寫意’, 兩點是眼, 不知是長是圓;一劃是鳥, 不知是鷹是燕, 競尚高簡, 變成空虛。 ”他對民國畫界的主流, 即使是徐悲鴻和林風眠, 也刻意保持了疏遠的距離。 當然, 魯迅對於工筆劃還是欣賞的, 多有言論, 不再贅述。
縱觀魯迅對於國粹的批評,與國粹本身具有的特點是分不開的。我國的三大國粹更多的是一種“意”上的體現,側重一種飄渺無定的“境界”。魯大師以文字為生,思維卻更偏向於“理工男”,更多的偏執於確定性的把握,因此于傳統文化的衝突在所難免。不管怎麼樣,他的一家之言,也值得文化傳播者思量,而不是一味反駁和批判。
縱觀魯迅對於國粹的批評,與國粹本身具有的特點是分不開的。我國的三大國粹更多的是一種“意”上的體現,側重一種飄渺無定的“境界”。魯大師以文字為生,思維卻更偏向於“理工男”,更多的偏執於確定性的把握,因此于傳統文化的衝突在所難免。不管怎麼樣,他的一家之言,也值得文化傳播者思量,而不是一味反駁和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