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無疑是百年中國書壇上一位領域縱橫、觸類旁通的大家。 由於他的文化涉獵的寬廣, 學問建樹的豐厚, 以至於諸如《辭海》一類大型辭書條目,
文化是相通的,
書法藝術同樣與人們的精神世界互為依託。
自古以來,
一切流芳史冊的書法家必然飽有文化素養。
歷代的大書家,
無一不是大文學家,
大學問家。
和古代書法名家一樣,
郭沫若不曾把書法作為一種獨立的藝術形式,
苦心研練,
但是筆與紙墨,
卻同他的創作和學術生涯如影相隨。
人生經歷的豐富、文化底蘊的淵博, 為郭沫若書法藝術奇葩的綻放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他用筆墨, 激揚著對歷史文化的褒獎、對祖國河山的摯愛, 寄寓著對同志、朋友的熱忱, 也從中享受到藝術勞動的快樂。 才情四溢、性情爽朗、平易近人、有求必應, 是郭沫若即興揮毫親歷者的同感。 這些親歷者中既有普通百姓, 也不乏當今的學術大師, 季羨林便是其中之一。 他這樣說道:郭老給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 絕對沒有給我留下“我是院長, 我是科學家”的印象。 中國講究詩、書、畫三絕, 要做到三絕不容易, 但是歷史上有不少人超過了三絕,
駕馭筆墨的能力來自於日積月累的修養。這說法可以在郭沫若身上得到生動的印證。郭沫若外出視察的時候時常找不到像樣的毛筆宣紙,但只要是情之所至,無論怎樣的筆和紙,一樣花開筆下,力透紙背,使在場的人拍手稱快。現在,人們不難發現郭沫若當年在各地留下的題辭,有的書寫於道林紙,有的竟以招待所的白布床單為底。正如書畫名家許麟廬所說:善書者不擇筆,不擇紙。一般的書家寫字只能用自己習慣的筆,郭老則不然,無論什麼樣的紙筆,他都能駕馭。他的書法和歷代書家不一樣,有個人風格,老氣橫秋,與眾不同。郭沫若生前常抽空去榮寶齋寫字看畫。昔日榮寶齋的工作人員如今不少已是有名的鑒賞家。郭沫若留給他們的一個生動記憶是,寫字不用疊格子,鋪開宣紙,提筆蘸墨,從起筆到收尾,一氣呵成,佈局恰到好處。不愧是筆未到,意先行,如同將軍佈陣,百萬大軍了然於胸。
創新是藝術的生命。郭沫若一向推崇孫過庭《書譜》,對魏晉以至唐宋以來的各種書風流派不僅喜愛,而且多有嘗試,但他並不拘泥於某種固有定式。在半個多世紀的實踐中,他消化吸收了歷代書體的優長,總結出運筆之法在於“回鋒轉向,逆入平出”,形成了別具一格、人所共知的“郭體”。
劉海粟以“食古而化,超邁入神”概括郭沫若書法藝術的精髓。學界歷來主張書法首重品格,而後才是技藝。郭沫若通過書法傳遞給人們的是通達的文化積澱,是鮮活的時代氣息,是浪漫而現實的審美格調。他貢獻于中國書壇的不僅僅是遍佈在祖國各地以至海內外的辭章墨蹟,還有一種尤為寶貴的東西,那就是人格精神的感染力。
駕馭筆墨的能力來自於日積月累的修養。這說法可以在郭沫若身上得到生動的印證。郭沫若外出視察的時候時常找不到像樣的毛筆宣紙,但只要是情之所至,無論怎樣的筆和紙,一樣花開筆下,力透紙背,使在場的人拍手稱快。現在,人們不難發現郭沫若當年在各地留下的題辭,有的書寫於道林紙,有的竟以招待所的白布床單為底。正如書畫名家許麟廬所說:善書者不擇筆,不擇紙。一般的書家寫字只能用自己習慣的筆,郭老則不然,無論什麼樣的紙筆,他都能駕馭。他的書法和歷代書家不一樣,有個人風格,老氣橫秋,與眾不同。郭沫若生前常抽空去榮寶齋寫字看畫。昔日榮寶齋的工作人員如今不少已是有名的鑒賞家。郭沫若留給他們的一個生動記憶是,寫字不用疊格子,鋪開宣紙,提筆蘸墨,從起筆到收尾,一氣呵成,佈局恰到好處。不愧是筆未到,意先行,如同將軍佈陣,百萬大軍了然於胸。
創新是藝術的生命。郭沫若一向推崇孫過庭《書譜》,對魏晉以至唐宋以來的各種書風流派不僅喜愛,而且多有嘗試,但他並不拘泥於某種固有定式。在半個多世紀的實踐中,他消化吸收了歷代書體的優長,總結出運筆之法在於“回鋒轉向,逆入平出”,形成了別具一格、人所共知的“郭體”。
劉海粟以“食古而化,超邁入神”概括郭沫若書法藝術的精髓。學界歷來主張書法首重品格,而後才是技藝。郭沫若通過書法傳遞給人們的是通達的文化積澱,是鮮活的時代氣息,是浪漫而現實的審美格調。他貢獻于中國書壇的不僅僅是遍佈在祖國各地以至海內外的辭章墨蹟,還有一種尤為寶貴的東西,那就是人格精神的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