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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石頭記》十二種古抄本,其中一本卻流落到了國外

列寧格勒藏抄本《石頭記》, 是迄今為止在國外發現的唯一抄本。 它是1832年流傳到俄國, 於1962年被發現的, 經過原蘇聯漢學家Л·Н·緬希科夫和Ъ·Л·裡弗京(李福清)的撰文介紹,

引起了國內外紅學界的重視。

1984年, 馮其庸、周汝昌、李侃三位紅學名家應邀赴蘇考察這個抄本。 考察的結果證實了這確實是一部流散到海外的脂硯齋系列《石頭記》古抄本, 而且與國內現存的各種抄本有許多不同之處, 因此具有極大的版本研究價值。 為此, 馮其庸先生還特地賦詩紀念:

世事從來假複真,

大千俱是夢中人。

一燈如豆拋紅淚,

百口飄零系紫城。

寶玉通靈歸故國,

奇書不脛出都門。

小生也是多情者,

白酒三杯吊舊村。

這部古抄本《石頭記》因發現時藏于蘇聯亞洲人民研究所列寧格勒分所, 故紅學界稱之為“列藏本”, 又稱“脂亞本”。 1964年, 李福清和緬希科夫合寫了《長篇小說的無名抄本》一文介紹此本,

國內紅學界才得知這一抄本的存在。 但是由於各種原因, 我國紅學家無法看到此本真貌, 只能通過李福清等文章中提到的材料進行研究。 直到1980年, 臺灣學者潘重規到列寧格勒考察這個本子, 並發表了研究文章《讀列寧格勒紅樓夢抄本記》, 介紹此本, 中國人時隔兩百年之後再次看到這個抄本。

該抄本與其他本有諸多不同之處。 譬如無書前題頁, 各回所題書名作《石頭記》, 當是正名;另有一些回的回首或回末則題作《紅樓夢》, 可見此名當時亦已通用。 存七十八回, 中缺第五、第六兩回。 抄本用薄竹紙抄寫, 在收藏者加以修補裝訂時, 將清高宗《禦制詩》反折起來作為頁間襯紙。

書是四種不同筆跡抄寫的, 從所見到的幾頁書影來看, 抄寫得還相當不錯。 第一頁背面有俄文“庫爾梁德采夫”褪色墨水字跡, 並有一個寫得拙劣的漢字“洪”, 當系其所用之“中國姓”。 該人於1830 年至1832年隨沙俄宗教使團來我國, 抄本即被他回俄時攜走。

此本有眉批一百十一條, 夾批八十三條, 雙行批八十八條。 將近二百條眉、夾批, 與別本脂評相同的竟沒有一條, 但雙行批幾乎全部與庚辰本相同。 另有一種比較特殊的批語是接著正文寫的, 字體也相同, 在批語起迄處加方括號, 批語開頭右側空行用小字寫有“注” 字。 這類批在十六、六十三、七十五回裡均有,

當是因為過錄時將批語誤抄作正文, 以後校對時發現, 加以標明的。

第十七、十八回僅有一共同回目, 但兩回文字已分開。 己卯本、庚辰本的此回回目與回前詩皆同於此本, 而兩回文字未分。 可見此本這部分的底本應遲於己卯本、庚辰本二本而早於其他已完成分回的本子。 但因為有先後抄配的複雜情況, 此本的底本也另有早於庚辰本的部分。 如七十九回, 回目同於庚辰本, 而實際內容卻包括庚辰本八十回在內, 文氣一貫到底。 應分回之處, 此本作“連我們姨爺時常還誇呢! 金桂聽了, 將脖項一扭。 ”語氣緊緊銜接。 庚辰本則在“姨老爺時誇呢!”下加“欲明後事, 且見下回” 兩句套語, 又在“金桂聽了”上回“話說”二字, 將兩回分開。 比較之下, 可以看出原稿未分回到後來分回的蛻變痕跡。

第六十四回在庚辰本中原是缺的,有人曾疑別本中這一回文字是後人補的。現在,此本這一回回目後、正文前有一首五言題詩,為別本所無, 回末有一聯對句,保留著早期抄本的形象;推究詩的內容,更可證此回亦出於曹雪芹之手無疑。

此書曾於1986 年出版過,但囿於當時的技術條件,有多處版本特徵被忽略,難以稱之為盡善。為能夠將該書全貌完整介紹給讀者和紅學家,為《紅樓夢》研究提供最完備的研究資料,三希堂藏書特委託著名紅學家任曉輝先生親赴聖彼德堡(即列寧格勒), 重新掃描。聖彼德堡方面對於本次活動亦極為重視,派專人輔助任先生工作,動用了最先進的掃描器器。經過幾個月的艱苦工作, 終於完整地複製了這一抄本,包括襯紙在內的所有細節都一囊其中。可以說,這是迄今為止“列藏本” 最為完美的複製檔,三希堂藏書推出的《俄羅斯聖彼德堡藏石頭記》就是用這些檔製作的,因此最具研究價值。

可以看出原稿未分回到後來分回的蛻變痕跡。

第六十四回在庚辰本中原是缺的,有人曾疑別本中這一回文字是後人補的。現在,此本這一回回目後、正文前有一首五言題詩,為別本所無, 回末有一聯對句,保留著早期抄本的形象;推究詩的內容,更可證此回亦出於曹雪芹之手無疑。

此書曾於1986 年出版過,但囿於當時的技術條件,有多處版本特徵被忽略,難以稱之為盡善。為能夠將該書全貌完整介紹給讀者和紅學家,為《紅樓夢》研究提供最完備的研究資料,三希堂藏書特委託著名紅學家任曉輝先生親赴聖彼德堡(即列寧格勒), 重新掃描。聖彼德堡方面對於本次活動亦極為重視,派專人輔助任先生工作,動用了最先進的掃描器器。經過幾個月的艱苦工作, 終於完整地複製了這一抄本,包括襯紙在內的所有細節都一囊其中。可以說,這是迄今為止“列藏本” 最為完美的複製檔,三希堂藏書推出的《俄羅斯聖彼德堡藏石頭記》就是用這些檔製作的,因此最具研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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