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劉小波 作者單位:《當代文壇》編輯部)
隨著物質生活水準的提高和精神生活的需要, 音樂, 特別是流行音樂, 正逐漸成為我們文化生活的一部分。 從文化層面而言, 流行音樂逐漸從邊緣文化樣式向中心靠攏, 成為主流的文化之一。 從中國音樂的發展歷史與當今現狀來看, 無論是古代的俗樂, 還是當代的流行音樂, 都遵循著文化符號域的原理, 不斷從邊緣地位出發影響主流, 給主流帶來活力, 使佔有符號域主導地位的樣式灌注新的生命。 經濟層面上, 流行音樂創造了巨大的經濟價值, 美國的音樂產業產值僅次於航空工業,
憑藉如此大的社會影響力, 流行音樂自然也引起了學界的關注, 從其誕生之日起, 關於它的研究就沒有停止過。 但流行音樂研究在中國還未形成氣候, 相關著作並不多見, 具有理論深度的譯著更是鳳毛麟角。 陸正蘭等翻譯的《流行音樂與文化關鍵字》是流行音樂研究理論化的專著, 該書的翻譯出版會對中國流行音樂研究帶來不少啟示。
流行文化研究對整個人文社會研究來說功不可沒,
該書收錄的18篇文章就是對流行音樂文化現象的研究, 涉及流行音樂的方方面面。 這些論文的作者都是知名教授, 所從事的領域都和流行音樂相關, 同時也在其他研究領域頗有建樹。 總體來說, 他們所從事的流行音樂研究是一項跨學科的研究, 這也是流行音樂的特點之一。 該書將流行音樂的主題概括為18個關鍵字, 每篇文章負責解釋一個關鍵字。
西蒙·弗裡斯等人2001年編著出版的《劍橋流行音樂和搖滾音樂指南》書中內容幾乎和《流行音樂與文化關鍵字》一書相同。 大衛·赫斯蒙德霍和凱斯·尼格斯2002年編著出版的《流行音樂研究》幾乎和這一模式差不多(幾乎是翻版), 內容仍然逃不出政治、種族、性別這些關鍵字, 只是論文收錄的範圍更為廣泛。 2012年, 中國學者滕繼萌和紐西蘭學者勞倫斯·西蒙斯編著了一本流行音樂研究文集《讀解流行音樂》, 收錄文章20篇, 也是對整個世界流行音樂的研究。 作者都是新人, 談論的也是新的音樂現象, 但是所有論文的主題仍然是這些關鍵字:種族、政治、機制、歷史、意識形態、形式、性別、青少年, 等等。 這些書放在一起互文閱讀,會發現其間的奧妙。
《流行音樂與文化關鍵字》的作者身份頗多,涉及人類學、傳播學、文學、音樂學、歷史學等諸多領域,顯示出流行音樂的跨學科性,從一開始,流行音樂研究就呈現出跨學科性。國外對流行音樂的研究有宏觀層面的,也有微觀層面的。宏觀到龐大的理論體系建構,涉及政治、宗教、哲學諸領域。如英國伯明罕學派、法蘭克福學派通過流行音樂對整個文化的打量,也可以相當微觀,具體到一個歌星、一張唱片、一段歌詞的分析。
流行音樂絕不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消費品,而是事關整個文化進程、歷史演變與社會生活的藝術形式。從中可以一窺國外流行音樂研究的態度、模式與成就。同時我們會發現,流行音樂的研究不僅僅是從事本體的音樂研究,而是進行著一項複雜的社會學考古工作。從一開始,流行音樂研究就是一種“新音樂學研究”,而非傳統的音樂學研究。新音樂學研究最大的亮點是將音樂與整個社會聯繫起來。雖然一直以來經典音樂學都對流行音樂不齒,但是絲毫未能阻止流行音樂成為音樂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並越來越成為一門顯學。流行音樂是社會的產物,需要放在整個社會結合具體的社會語境進行考察。
任何文化現象都有研究的價值與意義,不是說通俗的音樂只能得出通俗的研究成果。國外關於中國的流行音樂研究已有不少成果,這些也是我們進行研究的一種參照。目前已經出版的涉及流行音樂研究的譯著有三本,分別是《流行音樂文化》《流行音樂的秘密》和《音樂·媒介·符號》。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散的篇目有中文版,如阿多諾的《論流行音樂》、彼得·曼紐爾的《非西方世界流行音樂研究析論》、大衛·沙姆韋的《搖滾:一種文化活動》、西蒙·弗裡斯的《通俗文化:來自民粹主義的辯護》等。當然,相比于國外整體成果的龐大數量,這些已經翻譯過來的成果只能算是冰山一角。
中國的音樂產業吸引了巨大的資本流入,吸引了眾多人力資源,但也面臨版權問題、原創問題、粉絲問題、音樂批評等問題。這些現象值得深入探究,學理層面的分析研究自然不可少。中國的流行音樂研究因為種種原因(如學術產能問題、經濟水準等)未能形成氣候、產生影響力。中國流行音樂的持續力缺乏,很多學位論文以此為選題,但成果沒有出版,並且因為流行音樂研究不易被認可,很多人轉行做其他研究,沒有可持續性的研究。除此而外,還有研究滯後、研究人員少、研究成果少,以及研究重複、雷同等問題。
《流行音樂與文化關鍵字》可以給我們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和新的啟發。其實在翻譯本出來之前,該書已經出現在很多中國研究者的論文中,被列為了參考文獻,如王彬、徐元勇、郭昕等人的著作中都有相關引用。有了這本譯作,更多的研究者會有新的收穫與啟發,中國流行音樂研究也會上升到新的階段。
這些書放在一起互文閱讀,會發現其間的奧妙。《流行音樂與文化關鍵字》的作者身份頗多,涉及人類學、傳播學、文學、音樂學、歷史學等諸多領域,顯示出流行音樂的跨學科性,從一開始,流行音樂研究就呈現出跨學科性。國外對流行音樂的研究有宏觀層面的,也有微觀層面的。宏觀到龐大的理論體系建構,涉及政治、宗教、哲學諸領域。如英國伯明罕學派、法蘭克福學派通過流行音樂對整個文化的打量,也可以相當微觀,具體到一個歌星、一張唱片、一段歌詞的分析。
流行音樂絕不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消費品,而是事關整個文化進程、歷史演變與社會生活的藝術形式。從中可以一窺國外流行音樂研究的態度、模式與成就。同時我們會發現,流行音樂的研究不僅僅是從事本體的音樂研究,而是進行著一項複雜的社會學考古工作。從一開始,流行音樂研究就是一種“新音樂學研究”,而非傳統的音樂學研究。新音樂學研究最大的亮點是將音樂與整個社會聯繫起來。雖然一直以來經典音樂學都對流行音樂不齒,但是絲毫未能阻止流行音樂成為音樂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並越來越成為一門顯學。流行音樂是社會的產物,需要放在整個社會結合具體的社會語境進行考察。
任何文化現象都有研究的價值與意義,不是說通俗的音樂只能得出通俗的研究成果。國外關於中國的流行音樂研究已有不少成果,這些也是我們進行研究的一種參照。目前已經出版的涉及流行音樂研究的譯著有三本,分別是《流行音樂文化》《流行音樂的秘密》和《音樂·媒介·符號》。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散的篇目有中文版,如阿多諾的《論流行音樂》、彼得·曼紐爾的《非西方世界流行音樂研究析論》、大衛·沙姆韋的《搖滾:一種文化活動》、西蒙·弗裡斯的《通俗文化:來自民粹主義的辯護》等。當然,相比于國外整體成果的龐大數量,這些已經翻譯過來的成果只能算是冰山一角。
中國的音樂產業吸引了巨大的資本流入,吸引了眾多人力資源,但也面臨版權問題、原創問題、粉絲問題、音樂批評等問題。這些現象值得深入探究,學理層面的分析研究自然不可少。中國的流行音樂研究因為種種原因(如學術產能問題、經濟水準等)未能形成氣候、產生影響力。中國流行音樂的持續力缺乏,很多學位論文以此為選題,但成果沒有出版,並且因為流行音樂研究不易被認可,很多人轉行做其他研究,沒有可持續性的研究。除此而外,還有研究滯後、研究人員少、研究成果少,以及研究重複、雷同等問題。
《流行音樂與文化關鍵字》可以給我們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和新的啟發。其實在翻譯本出來之前,該書已經出現在很多中國研究者的論文中,被列為了參考文獻,如王彬、徐元勇、郭昕等人的著作中都有相關引用。有了這本譯作,更多的研究者會有新的收穫與啟發,中國流行音樂研究也會上升到新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