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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者》|董卿的自我重啟?

《朗讀者》舞臺上的董卿和春晚舞臺上的董卿不太一樣。 她不再身穿華服, 也不再把髮髻高高豎起, 她穿著一身淺粉色套裝, 搭配白色的絲質圍巾。

她所講的那些話也不再是導演給她的主持人文稿, 她開始講她心裡的話。 這一次, 她的身份是主持人兼製作人。

做了製作人後, 董卿坦言自己的生活發生了很大改變。 她有一個習慣, 手機從不帶進臥室, 她的臥室裡沒有電子產品, 只有紙質書籍。 可最近這個多年的習慣被打破了, 她需要通過手機和很多人保持聯繫, 獨處的時間幾乎沒有了, 這讓她有點苦惱。

《朗讀者》節目所有嘉賓的朗讀文本都需要董卿一一過目, 工作人員通常會把文稿列印出來拿給她, 她說自己看稿子沒法看電子版的, 那樣的話她一個字也記不住。 她必須得看到白紙黑字, 在上面寫寫畫畫, 那樣讓她覺得踏實。 這是她二十多年前剛開始做主持人時就養成的習慣,

改不過來了。

“它是綜藝節目, 但它不娛樂;它是文化節目, 但它不沉悶;它以情感為表達載體, 但它很勵志。 即使落淚, 也是有力量的。 ”在央視綜藝頻道總監郎昆看來, 這是董卿的高明之處。

“眼淚是很寶貴的, 但眼淚不是唯一的”。

“我前20年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在這些綜藝節目中, 我用燦爛的笑容, 得體的語言, 甚至是美好的服飾喚起了大家的一些記憶, 給大家留下了美好的感受。 可那已經結束了。 ”董卿這樣告訴周圍的人, 她知道是時候開始下一個階段了。

這是一個反感煽情的時代, 但是這一次, 人們似乎對於這些動情的段落很認同。 “眼淚是很寶貴的, 但眼淚不是唯一的, 我們不能說, 哎呦, 哭了, 節目就成了。 ”董卿告訴《中國新聞週刊》, 她採訪麥家時, 麥家說了很多他跟父親的故事, “那個裂度特別大, 一個孩子幾十年不跟他的父親說話, 之後他每年都要坐在父親的墳前跟父親講話, 把十幾年沒對父親說的話對著泥土說出來。 ”而經過後期剪輯,

最終節目中呈現出的“催淚點”只是錄製當天的百分之三十。 董卿很清楚, 在感性之外, 她是電視製作人, 在後期剪輯的時候她需要從參與者的角色切換到局外人的角色。

《朗讀者》的成功不是偶然, 在詩詞大會成語大會這樣的節目成功成為文化現象級的時候我們其實就應該反應過來文化正統的時代要悄然到來了。 看夠了千篇一律的咋呼綜藝, 文化根脈卻日漸式微, 董卿喚醒了我們對心靈釋放的源泉, 中國自古就是文化之邦, 文化綜藝的復興從今日開始, 正當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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