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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椒牛蛙好吃的停不下來,你真該認識一下它——美國牛蛙

我們平時吃的泡椒牛蛙用的是青蛙?錯啦!泡椒牛蛙用的美國牛蛙, 和我們熟知的青蛙一樣, 都是蛙科蛙屬的無尾目兩棲動物, 呱呱叫, 跳老高, 皮兒濕噠噠黏糊糊的。 不過, 課本裡說的田裡的吃害蟲小能手、以及土名兒“田雞”, 指的多是虎皮蛙和黑斑蛙, 體型比較小、主要以蚊子之類的昆蟲為食。 虎皮蛙可是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不許吃!

被端上餐桌的牛蛙, 體型比這些小青蛙要大多了, 比成年人拳頭還大, 腿伸直了能有十幾二十多釐米, 一個一斤多重。 它們的胃口, 也比一般青蛙要大多了。 水裡的小魚蝦, 地上的小蜥蜴、小蛇, 甚至小型哺乳動物, 都難逃它們的血盆大口, 餓極了的時候, 牛蛙甚至會捕食幼崽, 這是不折不扣的同類相食行為。

和很多蛙類一樣, 美國牛蛙的運動能力也非常出色。 夜幕降臨後, 牛蛙們守在獵物必經之路不遠處, 完美的保護色將它們掩護在地表泥土和植物之間, 兩條健壯的大腿能夠像彈簧一樣, 把它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射出好幾米遠。 牛蛙的舌頭十分靈活、又佈滿了粘液, 幾乎可以直接把小型動物纏住, 拽入它們的血盆大口, 用在蛙類中極其強壯的咬肌給碾得粉碎。

對於陸上的動物(例如小老鼠), 一口若是吞不掉, 牛蛙會把它們拖到水底直接淹死。

這一番充滿動感的描寫, 也不過就是為了說明, 牛蛙的腿肉實在是鮮嫩可口, 是不折不扣的“活肉”——蛋白質豐富、結締組織多, 烹飪之後不容易老化, 水分也不容易流失。

大火紅燒、泡椒, 加足川辣的幹鍋, 或者水煮, 牛蛙仿佛天生就和重口味的川湘菜系絕配, 嫩滑的蛙腿非常入味, 和香辣的配料相得益彰。

除了泡椒牛蛙以外, 在美國牛蛙的家鄉美國東南部, 炸蛙腿也是十分流行的一道美食。 法國人早有吃青蛙的習慣,

法國移民們將這種習慣帶到了美國南部, 他們驚喜地發現, 美國牛蛙又大又結實, 比歐洲本土的吃起來更加帶感。

炸蛙腿做法也非常簡單, 用美國南部特有的卡真(Cajun)粉醃制 , 裹粉之後下油鍋, 吃起來是真·嘎嘣脆雞肉味, 而且比雞肉更嫩、骨頭更少。 每年5月,美國法裔文化的中心路易斯安那都有青蛙節,富有“什麼都能炸一下”的美國精神的炸蛙腿配薯條,無疑是節日裡最流行的食物。當然,如果你不介意蛙腿的姿勢實在是有點不忍直視的話。

法國人吃青蛙的歷史起源則更加奇葩一些。在過去的天主教會,教廷對於僧侶的飲食要求是相當嚴格的,一年中有許多天都需要齋戒,不能吃肉。上有政策下就有對策,魚是不算肉的,而在池塘裡抓到的青蛙呢,就可以算成是魚啦。

僧侶在法國社會地位算比較高,青蛙也得以登堂入室成為正兒八經的美食。17世紀,法國作家杜馬(Alexandre Dumas)在他的《美食大辭典》(Grand Dictionnaire de Cuisine )中記載了一個奧維尼亞的著名蛙農,靠把青蛙腿賣給巴黎的高檔館子,賺了不少錢。19世紀末法國名廚艾斯考菲爾(Auguste Escoffier)的名菜Cuisses de Nymphe a l'Aurore,直譯就是“來自黎明的青蛙腿”,在當時也成為了一種社會風潮,甚至還在英國著名的薩伏伊飯店(The Savoy)登上皇室成員的宴席。

再回到美國牛蛙本身吧。雖然滿田裡亂跳的青蛙我們已經足夠熟悉,但美國牛蛙這個大個子,確實是後來才有的東西。上世紀60年代,中國才引進美國牛蛙,80年代之後才有大規模的養殖。這種被稱作“美蛙”的食物,跟隨著遍佈全國的川菜廚子,走進了各大川菜館,也成為了流行於大江南北的菜色。

不過,跟原產美國的小龍蝦一樣,美國牛蛙也是一種相當兇猛的入侵動物。原本生活在美國東南部、中南部的牛蛙,被人們帶去了洛磯山脈和西海岸,前面也提到過,美國牛蛙的捕食技能相當了得,水裡的魚、地上的兩爬都逃不過牛蛙的大嘴,甚至它們的巨型蝌蚪都能吞食小型魚類,這對當地的自然生態造成了威脅。

在加州,美國牛蛙把另外一種蛙——加利福尼亞紅腿蛙——生生地吃成了易危(VU, Vulnerable);蒙大拿州從2010年到2013年,牛蛙的數量翻了一番,這對生態環境確實是非常不好的信號。

吃貨能拯救入侵者嗎?恐怕不能。相反,作為食品的養殖業,很可能是入侵物種傳播的原因之一。牛蛙運動能力頗強,在運輸、養殖過程中,難免會有逃跑的,就是這些“漏網之蛙”,逃竄到了當地的自然環境中繁殖、擴散。更別談沒賣掉被養殖戶拋棄的、腦殘教徒“放生”的眾多牛蛙了……

總之,知曉我們盤中的“夥伴”、好好地用正確方式對待我們的食物,真的很重要,它不僅是我們吃與不吃的選擇,也與我們的社會、環境也緊密地聯繫著。所以,看完這篇文章之後,你是下樓點個泡椒牛蛙或者炸蛙腿、還是去找一隻兇猛又帥氣的美國牛蛙養成寵物呢?那就看你自己啦。

每年5月,美國法裔文化的中心路易斯安那都有青蛙節,富有“什麼都能炸一下”的美國精神的炸蛙腿配薯條,無疑是節日裡最流行的食物。當然,如果你不介意蛙腿的姿勢實在是有點不忍直視的話。

法國人吃青蛙的歷史起源則更加奇葩一些。在過去的天主教會,教廷對於僧侶的飲食要求是相當嚴格的,一年中有許多天都需要齋戒,不能吃肉。上有政策下就有對策,魚是不算肉的,而在池塘裡抓到的青蛙呢,就可以算成是魚啦。

僧侶在法國社會地位算比較高,青蛙也得以登堂入室成為正兒八經的美食。17世紀,法國作家杜馬(Alexandre Dumas)在他的《美食大辭典》(Grand Dictionnaire de Cuisine )中記載了一個奧維尼亞的著名蛙農,靠把青蛙腿賣給巴黎的高檔館子,賺了不少錢。19世紀末法國名廚艾斯考菲爾(Auguste Escoffier)的名菜Cuisses de Nymphe a l'Aurore,直譯就是“來自黎明的青蛙腿”,在當時也成為了一種社會風潮,甚至還在英國著名的薩伏伊飯店(The Savoy)登上皇室成員的宴席。

再回到美國牛蛙本身吧。雖然滿田裡亂跳的青蛙我們已經足夠熟悉,但美國牛蛙這個大個子,確實是後來才有的東西。上世紀60年代,中國才引進美國牛蛙,80年代之後才有大規模的養殖。這種被稱作“美蛙”的食物,跟隨著遍佈全國的川菜廚子,走進了各大川菜館,也成為了流行於大江南北的菜色。

不過,跟原產美國的小龍蝦一樣,美國牛蛙也是一種相當兇猛的入侵動物。原本生活在美國東南部、中南部的牛蛙,被人們帶去了洛磯山脈和西海岸,前面也提到過,美國牛蛙的捕食技能相當了得,水裡的魚、地上的兩爬都逃不過牛蛙的大嘴,甚至它們的巨型蝌蚪都能吞食小型魚類,這對當地的自然生態造成了威脅。

在加州,美國牛蛙把另外一種蛙——加利福尼亞紅腿蛙——生生地吃成了易危(VU, Vulnerable);蒙大拿州從2010年到2013年,牛蛙的數量翻了一番,這對生態環境確實是非常不好的信號。

吃貨能拯救入侵者嗎?恐怕不能。相反,作為食品的養殖業,很可能是入侵物種傳播的原因之一。牛蛙運動能力頗強,在運輸、養殖過程中,難免會有逃跑的,就是這些“漏網之蛙”,逃竄到了當地的自然環境中繁殖、擴散。更別談沒賣掉被養殖戶拋棄的、腦殘教徒“放生”的眾多牛蛙了……

總之,知曉我們盤中的“夥伴”、好好地用正確方式對待我們的食物,真的很重要,它不僅是我們吃與不吃的選擇,也與我們的社會、環境也緊密地聯繫著。所以,看完這篇文章之後,你是下樓點個泡椒牛蛙或者炸蛙腿、還是去找一隻兇猛又帥氣的美國牛蛙養成寵物呢?那就看你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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