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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
司馬遷(前145年-不可考), 字子長,
司馬遷筆下的平民女性
司馬遷的《史記》是建功立業、縱橫捭闔的英雄世界, 也是唇槍舌劍、刀光劍影的男人世界, 在全部的本紀、世家、列傳中除了《呂太后本紀》之外再也沒有女人的獨立篇章。 司馬遷惜墨如金, 敘事極為簡捷, 如秦趙長平之戰在《秦本紀》中的記述只有“秦使武安君白起擊, 大破趙于長平, 四十余萬盡殺之”, 四十余萬的生命一筆帶過, 所以在《史記》中能讀到的女性記載更是少之又少, 鳳毛麟角。
妲己
《史記》中第一個出場的女性當屬妲己,
妲己
戚夫人
“美人如畫隔雲端”, 司馬遷對妲己、褒姒、虞姬、戚夫人的外貌形象不置一詞, 但用傾城傾國、悲傷哀傷來輕述美人的命運、美人對歷史的影響, 正是這樣的簡述, 才使千百年來這些女性被長久的詠唱、流傳, 被賦予無窮無盡的藝術造型, 才讓我們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美人形象, 才會讓她們的美麗長久地留在歷史的長河裡。 不寫美人的司馬遷可謂善寫美人矣。
其實在司馬遷的筆下除了這些被歷史銘記的名姬貴妃之外, 還有讓人印象深刻、耐人尋味的平民女子。
在《管晏列傳》中記載了一個不知名的女子“晏子為齊相,出,其禦之妻從門間而窺其夫。其夫為相禦,擁大蓋,策駟馬,意氣揚揚,甚自得也。既而歸,其妻請去。夫問其故。妻曰:‘晏子長不滿六尺,身相齊國,名顯諸侯。今者妾觀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長八尺,乃為人僕禦,然子之意自以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後夫自抑損。晏子怪而問之,禦以實對。晏子薦以為大夫。”
實際上司馬遷對“禦之妻”的描寫著墨之多超出了妲己、褒姒等,她們是作為男人的配角而出現的,記載她們是為了更好地表現男人,而“禦之妻”則彰顯了一個獨立的女性,把男人寫成了配角,司馬遷寫幾位美人只是在刻畫場景、渲染氣氛,褒姒的笑、虞姬的淚、戚夫人的舞,司馬遷沒有讓她們說一句話,而對“禦之妻”,司馬遷則濃墨重寫,讓她留下了獨白。長平之戰四十萬人的生命之重在《史記》中的記載不如“禦之妻”之白。
像所有的女人一樣,“禦之妻”當然也會有著一分好奇心,相國的車隊出行,她也會悄悄的躲在門後,想去一睹相國的風采,但她沒有去看相國車隊的豪華、儀仗的威嚴,卻看出了相國的“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當然她也看到了“擁大蓋,策駟馬”氣宇軒昂的丈夫,她也沒有對她的女伴高呼一聲“快看,那就是俺當家的”,畢竟這樣的丈夫也的確可以讓自己炫耀一下、滿足一下,但“禦之妻”沒有,她不僅沒有絲毫的炫耀、滿足,她反而讀出了丈夫的“意自以為足”,能有這樣的眼力、這樣的定力、能有這樣的辨別力,已經讓我們對她刮目相看了。
而接下來的“教夫”則更讓我們肅然起敬了。當得意洋洋的丈夫回來,還沒有容許他向妻子發問“相國的車隊裡你看到我了嗎”?妻子兜頭潑過來的是一盆冷水“我要與你離婚”!只有男人休妻,哪有妻子休夫?況且丈夫還是相國門下的公務員,禦者當然會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妻子採取的也應該是一種“休克療法”吧?然後才是讓禦者醒悟的良藥,這不僅打消了禦者的得意,而且也改變了禦者。
晏子在這件事中也很有意思,“其後夫自抑損。晏子怪而問之”,大概晏相國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觀察至微、瞭解至深,對於禦者們的“意自以為足”他會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對禦者們的這種心理他會理解、接受,甚至尊重,而當他們中的任何人有任何的改變,他立刻就會察覺而“怪之”:一個平時“意自以為足”的人怎麼一下子謙遜深沉起來了?“禦以實對”,我們的晏相大概會開心的哈哈一笑,會把理解自己,教誨丈夫的“禦之妻”當作不曾謀面的知音吧?“薦以為大夫”,一方面是禦者接受了妻子的調教,自求發奮,另一方面晏相會覺得在禦者身後有這樣一個妻子,禦者會處理好“大夫”之事,是對“禦之妻”的肯定、稱許、讚揚。
冰心說:“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女人,那麼這個世界就會缺少50%的真,60%的善,70%的美”。我還想加上“80%的智”,本身女人的直感就是男人沒有的“慧”,而且沒有了女人,男人的哪點智、哪點慧能不能表現、表達出來都很難說。
文章摘自《泥胚網》作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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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讓人印象深刻、耐人尋味的平民女子。在《管晏列傳》中記載了一個不知名的女子“晏子為齊相,出,其禦之妻從門間而窺其夫。其夫為相禦,擁大蓋,策駟馬,意氣揚揚,甚自得也。既而歸,其妻請去。夫問其故。妻曰:‘晏子長不滿六尺,身相齊國,名顯諸侯。今者妾觀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長八尺,乃為人僕禦,然子之意自以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後夫自抑損。晏子怪而問之,禦以實對。晏子薦以為大夫。”
實際上司馬遷對“禦之妻”的描寫著墨之多超出了妲己、褒姒等,她們是作為男人的配角而出現的,記載她們是為了更好地表現男人,而“禦之妻”則彰顯了一個獨立的女性,把男人寫成了配角,司馬遷寫幾位美人只是在刻畫場景、渲染氣氛,褒姒的笑、虞姬的淚、戚夫人的舞,司馬遷沒有讓她們說一句話,而對“禦之妻”,司馬遷則濃墨重寫,讓她留下了獨白。長平之戰四十萬人的生命之重在《史記》中的記載不如“禦之妻”之白。
像所有的女人一樣,“禦之妻”當然也會有著一分好奇心,相國的車隊出行,她也會悄悄的躲在門後,想去一睹相國的風采,但她沒有去看相國車隊的豪華、儀仗的威嚴,卻看出了相國的“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當然她也看到了“擁大蓋,策駟馬”氣宇軒昂的丈夫,她也沒有對她的女伴高呼一聲“快看,那就是俺當家的”,畢竟這樣的丈夫也的確可以讓自己炫耀一下、滿足一下,但“禦之妻”沒有,她不僅沒有絲毫的炫耀、滿足,她反而讀出了丈夫的“意自以為足”,能有這樣的眼力、這樣的定力、能有這樣的辨別力,已經讓我們對她刮目相看了。
而接下來的“教夫”則更讓我們肅然起敬了。當得意洋洋的丈夫回來,還沒有容許他向妻子發問“相國的車隊裡你看到我了嗎”?妻子兜頭潑過來的是一盆冷水“我要與你離婚”!只有男人休妻,哪有妻子休夫?況且丈夫還是相國門下的公務員,禦者當然會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妻子採取的也應該是一種“休克療法”吧?然後才是讓禦者醒悟的良藥,這不僅打消了禦者的得意,而且也改變了禦者。
晏子在這件事中也很有意思,“其後夫自抑損。晏子怪而問之”,大概晏相國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觀察至微、瞭解至深,對於禦者們的“意自以為足”他會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對禦者們的這種心理他會理解、接受,甚至尊重,而當他們中的任何人有任何的改變,他立刻就會察覺而“怪之”:一個平時“意自以為足”的人怎麼一下子謙遜深沉起來了?“禦以實對”,我們的晏相大概會開心的哈哈一笑,會把理解自己,教誨丈夫的“禦之妻”當作不曾謀面的知音吧?“薦以為大夫”,一方面是禦者接受了妻子的調教,自求發奮,另一方面晏相會覺得在禦者身後有這樣一個妻子,禦者會處理好“大夫”之事,是對“禦之妻”的肯定、稱許、讚揚。
冰心說:“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女人,那麼這個世界就會缺少50%的真,60%的善,70%的美”。我還想加上“80%的智”,本身女人的直感就是男人沒有的“慧”,而且沒有了女人,男人的哪點智、哪點慧能不能表現、表達出來都很難說。
文章摘自《泥胚網》作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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