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後的小男孩在夢幻奇境中遨遊, 他經過狹長的甬道, 目睹巨大的鯨魚, 置身壯觀的圖書館, 直到抵達一片靜謐曠野。 畫面淡出,
《窗》是今年四部入圍威尼斯電影節 主競選單元名單的華人 VR 作品之一, 主要講述了一個關於弱勢族群的故事。 其主創團隊來自于上海魏唐影視傳播有限公司, 除導演邵晴外只有另外兩名成員, 一位負責商務合作, 一位負責劇本寫作, 而邵晴本人包攬了百分之七八十的工作。
“靈感最初來源於我看到的一幅畫。 ”邵晴說, 畫中一個孩子獨處於光線黯淡的室內, 而窗外的世界異彩紛呈。 這幅畫讓他產生了強烈的衝動, 想要以此為主題創作一部 VR 影片。
邵晴大學畢業於電腦專業, 同時又有美術基礎,
他帶著另外兩名願意跟他一起完成作品的朋友搬到了原公司二樓的工作室, 創立了上海魏唐影視傳播有限公司。
《窗》的製作, 採用了真人綠背實拍與 CG 相結合的技術, 觀眾可以配備如 Oculus 或 HTC Vive 等 VR 頭顯觀影。 “其實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也想過很多, 想要做立體, 想要做互動, 但是因為我本身對畫質、特效的要求都比較高, 而在現有的這個技術水準和拍攝條件下, 常用引擎可能還達不到預想的畫質, 而且經費資源也比較缺乏。 ”邵晴說, 所以此次參與威尼斯電影節評選的作品還稱不上立體, 暫時只是一部 360 度作品, 時長大約 6 分多鐘, 可以算是完整故事的 demo 版本。
在製作中, 邵晴避開了兩款大熱之中不相上下的引擎——Unity 和 UE4, 使用了傳統的三維製作軟體。 他把多個軟體和渲染器集合起來使用, 各取所長。 “我個人還是覺得, 對於 VR 影片來說,
邵晴選擇傳統的三維製作軟體還有另一個原因, 就是因為 VR 設備與生俱來帶有互動性, 而邵晴對此抱有謹慎態度。 “這也是我不選擇遊戲引擎的原因之一, 像現在的很多 VR 遊戲, 走到一堵門前彈出一個對話方塊, 讓你選擇進入或不進入, 電影觀眾看到這種地方一定會一秒出戲。 ”邵晴說, 目前的作品《窗》中沒有任何互動元素, 但未來考慮可能會加入少量輕互動或“被動互動”。
“被動互動這個概念是我自己造的, 大概意思是說, 觀眾與影片的互動需發生在自然而然之中, 用戶的動作完全是在不自覺之中流露出來的。 這樣才能保證觀眾全程沉浸其中。
《窗》是這個三人團隊的第一部作品, 雖然只是整個故事的一個 demo, 但出人意料的是, 邵晴的下一部作品卻並不是《窗》的完整版, 他近期甚至並不打算將這部作品的製作提上日程。
原因說出來有點心酸:做不起。 不管是從資金上還是人力上來說, 做一個完整版的 VR 電影對這個團隊來說都是根本承受不起的重擔。“威尼斯那邊的負責人告訴我,我們的《窗》是今年他們在評選過程中第一個拍板決定入圍的作品,他們也很好奇地問我完整版什麼時候能出來。”邵晴說,而他能做的只是苦笑而已。
三個人,一間辦公室,一張折疊床,一年時間,從來沒有融過資。邵晴說自己最忙的時候一天只睡三個小時,並且習以為常。
他們需要錢,但不喜歡太浮躁的資本。“很多掌握資本的人甚至根本不懂 VR 影視,上來就問模式怎麼複製,受眾怎麼擴大,一年盈利額能翻多少倍,這實際上是和我們的價值觀背道而馳的。”邵晴說,他們覺得最好的情況是能獲得一些具有文化基因的資本的投資。“我現在的想法是,先做好我自己擅長的事,把產品做好,酒香了自然有人會慕名而來。”
最後,關於盈利的問題,邵晴的想法與動點科技之前採訪過的另一部入圍作品 《Free Whale》主創人的想法類似——目前把內容直接賣給 C 端對於 VR 影片來說收入還比較有限,更多的體驗者可能還是會以短期租賃的途徑獲得最初的觀影體驗。觀眾買票來到 VR 影院,就像領取 3D 眼鏡那樣領取高端頭顯,然後在體驗結束後歸還設備。
據瞭解,今年年底就會有幾十家 VR 影院陸陸續續在一線城市開放,這些場所的職能將介於傳統影廳和 VR 體驗館之間,成為 VR 影片大顯身手的社會化平臺。
在威尼斯電影節評選期間,按規定入圍作品暫時不被允許向社會公開。遺憾的是,《窗》的主創團隊也並沒有製作平面的預告片。“做個預告片估計又得占去我們三分之一的精力。”邵晴有些無奈。
“我們需要人,各個環節的人都需要。”邵晴說,“但是目前市面上我們雇得起的、技術又能過關的人太少了。而我的想法是,寧缺毋濫。”
暫時擱置了《窗》完整版的製作,他們的下一部作品可能是一個關於“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的故事。目前劇本已在策劃之中。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和尚帶著一個少年懵懂的小和尚,守著一座破敗不堪但供著佛祖的寺廟,邵晴說,這將是一個關於信仰、孤獨和守而失,失而複守的故事。
“已經入圍已經非常榮幸,但我的目光已經投放到下一階段了。”邵晴說,“我們還有更多的故事要講。”
本文 窗:三個人能做很多事,比如做一部 VR 電影,並把它送上威尼斯電影節來自動點科技.
做一個完整版的 VR 電影對這個團隊來說都是根本承受不起的重擔。“威尼斯那邊的負責人告訴我,我們的《窗》是今年他們在評選過程中第一個拍板決定入圍的作品,他們也很好奇地問我完整版什麼時候能出來。”邵晴說,而他能做的只是苦笑而已。三個人,一間辦公室,一張折疊床,一年時間,從來沒有融過資。邵晴說自己最忙的時候一天只睡三個小時,並且習以為常。
他們需要錢,但不喜歡太浮躁的資本。“很多掌握資本的人甚至根本不懂 VR 影視,上來就問模式怎麼複製,受眾怎麼擴大,一年盈利額能翻多少倍,這實際上是和我們的價值觀背道而馳的。”邵晴說,他們覺得最好的情況是能獲得一些具有文化基因的資本的投資。“我現在的想法是,先做好我自己擅長的事,把產品做好,酒香了自然有人會慕名而來。”
最後,關於盈利的問題,邵晴的想法與動點科技之前採訪過的另一部入圍作品 《Free Whale》主創人的想法類似——目前把內容直接賣給 C 端對於 VR 影片來說收入還比較有限,更多的體驗者可能還是會以短期租賃的途徑獲得最初的觀影體驗。觀眾買票來到 VR 影院,就像領取 3D 眼鏡那樣領取高端頭顯,然後在體驗結束後歸還設備。
據瞭解,今年年底就會有幾十家 VR 影院陸陸續續在一線城市開放,這些場所的職能將介於傳統影廳和 VR 體驗館之間,成為 VR 影片大顯身手的社會化平臺。
在威尼斯電影節評選期間,按規定入圍作品暫時不被允許向社會公開。遺憾的是,《窗》的主創團隊也並沒有製作平面的預告片。“做個預告片估計又得占去我們三分之一的精力。”邵晴有些無奈。
“我們需要人,各個環節的人都需要。”邵晴說,“但是目前市面上我們雇得起的、技術又能過關的人太少了。而我的想法是,寧缺毋濫。”
暫時擱置了《窗》完整版的製作,他們的下一部作品可能是一個關於“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的故事。目前劇本已在策劃之中。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和尚帶著一個少年懵懂的小和尚,守著一座破敗不堪但供著佛祖的寺廟,邵晴說,這將是一個關於信仰、孤獨和守而失,失而複守的故事。
“已經入圍已經非常榮幸,但我的目光已經投放到下一階段了。”邵晴說,“我們還有更多的故事要講。”
本文 窗:三個人能做很多事,比如做一部 VR 電影,並把它送上威尼斯電影節來自動點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