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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小時候遇一尼姑,尼姑講一美人情事,三十年後他作一豔詞

蘇軾小時候, 最喜歡聽一個老尼姑講孟昶花蕊夫人的故事

冰肌玉骨, 自清涼無汗。 水殿風來暗香滿, 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 人未寢, 攲枕釵橫鬢亂。 起來攜素手, 庭戶無聲, 時見疏星渡河漢。 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 金波淡, 玉繩低轉。 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蘇東坡的這首《洞仙歌》, 作於四十歲之時。 人已中年的他寫出這樣一首絕妙好辭, 與他的豪放詞風截然不同。 如果不事先聲明, 只怕會被歸在柳永名下了。

蘇東坡這首豔詞, 卻是緣于他兒時的一個故事。

原來, 身後成為傳奇的他, 兒時就是個喜歡聽傳奇的孩子!

蘇軾的祖籍本是在現在的河北趙縣, 祖先于唐時移民蜀地, 在眉州地方生根發芽, 成了當地的大戶。

現在的眉州雖然已是成都的一個衛星城, 但是在宋時, 眉州人在成都人的眼中卻被視作‘鄉巴佬’。

七歲的蘇軾, 幼小的心中對遙遠的成都充滿了遐思與嚮往。 這一天他碰到一個耋耄之年的老尼, 白髮如雪、牙齒也快掉光的她豆蔻年華時卻是個絕色女子。

再美麗的容顏也難敵歲月的侵蝕啊!

老尼無法擺脫他的糾纏, 給他講了一段令他終身難以忘記的故事——

老尼姓朱, 十幾歲的時候就選入宮中, 侍奉後蜀孟昶與他專寵的貴妃花蕊夫人。

風流倜儻的孟昶與傾城傾國的花蕊夫人, 這天共游于摩訶池上納涼。

這時候的朱小尼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 見到這男的玉樹臨風、女的閉月羞花, 一對冠于一時的男女, 自然是想一窺他們的風流情事...

夜色朦朧中, 一輪明月高懸天際, 清輝遍地, 孟昶與花蕊夫人相攜進到了房中...(少兒不宜, 此處略去字若干!)

才子佳人、如此良辰美景, 當然不會令人生虛度。

只是孟昶進去時候沒有注意到:簾兒半垂、門扉半掩, 朱小尼蓮步輕移, 怯生生向裡張望。 這一望頓時羞的她粉面通紅, 芳心鹿撞不已。 床上花蕊夫人這時玉體橫陳, 裙裾落在地上, 金釵落在枕邊, 鬢髮流散。 媚眼如星、一臉紅暈、、、、果真是如花蕊一般!

朱小尼這一看, 腳下便如生了根一樣再也移不得半分。 良久, 孟昶與花蕊夫人攜手出來漫步於廊榭之上。

孟昶信口吟道——

冰肌玉骨清無汗, 水殿風來暗香滿。

繡簾一點月窺人, 欹枕釵橫雲鬢亂。

起來瓊戶啟無聲, 時見疏星渡河漢。

屈指西風幾時來, 只恐流年暗中換。

孟昶口占一首詩, 朱小尼聽在耳中, 記在心中。 只可惜時隔七十多年之後, 老尼年與時馳, 人的記憶力也下降不少, 只記得其中兩句‘冰肌玉骨清無汗, 水殿風來暗香滿。 ’

正因為如此, 這個故事成了蘇軾兒時的一個心結。 他不但對故事深深著迷, 更憧憬成都的繁華富麗、蜀主的風流才情。

直到二十歲, 他才終於來到了令他魂牽夢繞的成都摩訶池(故址成都昭覺寺)。 當他徜徉在成都武侯祠、杜甫草堂的時候, 估計仍在回味著孟昶的詩句。

成都也是三蘇父子邁向人生輝煌的起點。

事情又過了二十年, 這時候的蘇軾經歷了人生中的起伏漂泊, 世情冷暖。 對儒、釋、道家的學問已是略窺門徑, 於是才有《洞仙歌》一詞的問世。 與孟昶詩的香豔撩人相比, 蘇軾詞中既有一種人生苦短, 春光易逝的感慨。 亦有他竹杖芒鞋、一蓑風雨任平生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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