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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與林徽因齊名的才女,也是徐志摩的紅顏知己|眼光日曆

1900年3月25日, 民國二十年代“文壇三才女”之一淩叔華出生。

今日日曆故事

淩淑華生於文化古城北京的一個仕宦與書畫世家, 是其父第四位夫人所生, 姊妹四人, 排行第三, 在家裡排行第十。 古城的燦爛文化和環境啟迪了她的天資才華, 影響了她的愛好和生活。 後在文學創作和繪畫方面都有優異的成就。

如今, 知道淩叔華其名其人的並不多了, 但她卻是上世紀二十年代與冰心、林徽因齊名的“文壇三才女”之一。 淩叔華學養豐厚、文才畫稟皆長。 在寫文作畫與處世待人上, 淩叔華都以平和、溫婉、淡雅著稱。

她用女性特有寬厚與溫潤看世界, 也用這樣的心態對待她周圍的人們。

讀書經歷

當她在天津直隸第一女子師範學校讀書的時候, 她的寫作才華像第一枝出水的芙蓉, 文采超眾, 引人注目, 其作文常在校刊上發表。 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 天津成立"天津愛國同志會", 出版由許廣平、蔣雲主編的《醒世》週刊, 她也受到影響。 1922年二十二歲那年, 她考入燕京大學預科, 曾與即將畢業的謝冰心同學一年, 翌年升入本科外文系, 主修英文、法文和日文, 並聽過周作人的"新文學"課。 美麗的燕大校園, 一年四季洋溢著詩情畫意, 創作的衝動時時撞擊著她的靈感, 於是她常揮筆作畫, 讓大自然的青春和生命活力永留丹青妙筆之下。 大學時期的淩叔華,

其畫藝已們熟到能夠妙手回春, "偶一點染, 每有物外之趣"的程度。 後來, 她的這些畫大半都曾經朱光潛看過, 他評論說:"取材大半是數千年來詩人心靈中蕩漾涵泳的自然……在這裡面我所認識的是一個繼承元明諸大家的文人畫師, 在嚮往古典的規模法度之中, 流露她所特有的清逸風懷和細緻的敏感……"看她的畫, "我們在靜穆中領略生氣的活躍, 在本色的大自然中找回本來清淨的自我。 "

發表短篇小說處女作

雖然她愛畫, 但"文學"卻像一隻磁性極強的巨手, 牢牢地抓著她, "寫作"是她傾心神往的目標。 當胡適、郭沫若、冰心等人以其各自風格獨特的新詩風靡文壇時, 她的創作欲望就像一盆剛剛燃起的火, 愈燃愈旺。 於是,

1924年, 在大學裡, 在作畫的同時, 她開始以白話執筆為文, 1月13日在《晨報》副刊上, 以瑞唐為筆名發表短篇小說處女作《女兒身世太淒涼》, 接著又發表《資本家之聖誕》及雜感《朝霧中的哈大門大街》等。

創作成就

她在創作上的成就主要在早期。 自從發表了《酒後》, 丁西林又將它改編成劇本《酒後》(刊于《現代評論》十三期, 收入戲劇集《一隻馬蜂》)之後, 此類作品一度層出不窮, 被人稱為"酒後派"。 但就淩叔華早期整個創作而言, 人們普遍稱她是有異於冰心、廬隱、蘇雪林等閨秀派和丁玲、馮沅君、白薇等追求個性解放的新女性派之外的"新閨秀派"。

如果陸小曼沒有出現, 徐志摩就被她搞定了

徐志摩

淩叔華第一次結識徐志摩, 是在那場為泰戈爾舉行的茶話會之上。

那是一場名流雲集的聚會, 而淩叔華穿梭其中, 談吐不凡, 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這魅力迷倒了在場的每個男人, 仿佛令他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幕。 那些人裡, 當然也有徐志摩。 這個體貌清秀、豐神俊朗的男人, 很快就吸引了叔華的視線。

那是他們的邂逅, 雖不是在花前月下, 而是在人頭攢動的聚會之上。 但在當時, 當他們彼此靠近之時, 卻感覺到, 整個世界似乎只此兩人。 淩叔華大氣、溫婉, 有著“高門巨族的精魂”, 徐志摩浪漫、多情, 正是風姿雋爽。 兩人甫一交談, 便深為對方的言談舉止所折服。 那時的他們, 尚不知道, 自己將在對方的生命之中, 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

相信那就是上天的冥冥安排, 兩個相似的靈魂,

在世間孤單徘徊許久之後, 終於邂逅了彼此。 那真是一個幸運的故事, 那年的相遇竟是如此珍貴。

他們很快就加深了往來, 兩人之間的通信幾乎從不間斷, 彼此的距離也日漸靠近。 兩人都對對方的喜好、性格、喜、怒、哀、樂, 瞭若指掌, 這就是知己。

那時的徐志摩正為苦戀林徽因不得而苦惱不堪, 淩叔華不但成為了他可以傾訴的對象, 也成為了他轉移戀情的良好選擇。 畢竟, 那時的淩叔華, 正在最好的年紀, 最美的季節, 她正令整座城市為她傾倒。 世人也很看好他們的關係, 覺得徐淩之戀方是天作之合。

志摩對叔華的感情是真摯的, 沒有一絲虛假。 二人相知極深, 淩叔華的第一部小說《花之寺》的序言, 就是志摩的傑作, 而這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為人作序。 志摩的處女詩集《志摩的詩》出版扉頁上的題詞“獻給爸爸”,則是出自淩叔華的手筆。志摩稱淩叔華是“中國的曼殊菲爾”。

曼殊菲爾是一位外國女作家,而徐志摩對她一直懷著一份特殊的情感,並稱讚她“像夏夜榆林中的鵑鳥,嘔出縷縷的心血製成無雙的情曲,即便唱到血枯音嘶,也不忘她的責任是犧牲自己有限的精力,替自然界多增幾分的美,給苦悶的人間幾分藝術化精神的安慰”,對於曼殊菲爾的外貌,志摩更是驚為天人,說她“眉目口鼻子清之秀之明淨,我其實不能傳神于萬一;仿佛你對著自然界的傑作,不論是秋水洗淨的湖山,霞彩紛披的夕照,或是南洋瑩徹的星空,你只覺得它們整體的美,純粹的美,完全的美,不能分析的美,可感不可說的美……”對志摩來說,曼殊菲爾是一種特殊的存在,而現在,他竟將“中國的曼殊菲爾“這一桂冠贈與叔華,而未給林徽因,足以說明他對叔華的感情絕非簡單的愛慕。

或許有一天,志摩可以與他的“中國的曼殊菲爾“在一起,過著美好的日子。

只是,如果那個女人沒有出現的話……

著作書目

花之寺(短篇小說集)1928,新月出版社

女人(短篇小說集)1930,商務出版社

小孩(短篇小說集)1930,商務出版社

小哥兒倆(短篇小說集)1935,良友出版社

淩叔華短篇小說選 1960,新加坡星洲世界書局

愛山廬夢影(遊記、評論集)1960,馬來亞青年書局

淩叔華選集 1979,香港文學研究社

淩叔華散文選集 1986,百花出版社

志摩的處女詩集《志摩的詩》出版扉頁上的題詞“獻給爸爸”,則是出自淩叔華的手筆。志摩稱淩叔華是“中國的曼殊菲爾”。

曼殊菲爾是一位外國女作家,而徐志摩對她一直懷著一份特殊的情感,並稱讚她“像夏夜榆林中的鵑鳥,嘔出縷縷的心血製成無雙的情曲,即便唱到血枯音嘶,也不忘她的責任是犧牲自己有限的精力,替自然界多增幾分的美,給苦悶的人間幾分藝術化精神的安慰”,對於曼殊菲爾的外貌,志摩更是驚為天人,說她“眉目口鼻子清之秀之明淨,我其實不能傳神于萬一;仿佛你對著自然界的傑作,不論是秋水洗淨的湖山,霞彩紛披的夕照,或是南洋瑩徹的星空,你只覺得它們整體的美,純粹的美,完全的美,不能分析的美,可感不可說的美……”對志摩來說,曼殊菲爾是一種特殊的存在,而現在,他竟將“中國的曼殊菲爾“這一桂冠贈與叔華,而未給林徽因,足以說明他對叔華的感情絕非簡單的愛慕。

或許有一天,志摩可以與他的“中國的曼殊菲爾“在一起,過著美好的日子。

只是,如果那個女人沒有出現的話……

著作書目

花之寺(短篇小說集)1928,新月出版社

女人(短篇小說集)1930,商務出版社

小孩(短篇小說集)1930,商務出版社

小哥兒倆(短篇小說集)1935,良友出版社

淩叔華短篇小說選 1960,新加坡星洲世界書局

愛山廬夢影(遊記、評論集)1960,馬來亞青年書局

淩叔華選集 1979,香港文學研究社

淩叔華散文選集 1986,百花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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