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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中美的讓人癡迷的愛情詩句

《詩經》是我國五千年文化長河中偉大的作品。 《詩經》韻律和諧, 優美質樸, 內容豐富多采, 對於當時社會的各方面都有十分深刻的反映。 譬如社會的不合理, 民間普遍的疾苦, 人民對於虐政的諷刺等等。 其中婚戀詩佔有一定的比例。 朱熹在《詩集傳》中寫道:“凡詩之所謂風者, 多出於裡巷歌謠之作, 所謂男女相與詠歌, 各言其情者也。 男女言情, 在《詩經》中占了1/3。 ”

古人為什麼把愛情、婚姻當作頭等大事呢?因為在春秋戰國時期, 生產力水準非常低下, 家庭是社會的基本單位, 每一個家庭都倚靠夫妻來戰勝災害,

希望家庭和睦。 娶妻是頭等大事, 妻子的內在素質決定了家庭的未來。

早期的《詩經》中描寫初戀的愛情詩, 其風格簡明而樸素, 大都描寫男女從愛慕一直到幽會以及互贈信物的故事。 這時的感情是純潔的, 充滿幻想的, 甚至是無拘無束的, 這從一個側面也反映出當時社會制度的自由以及人們樸素的愛情觀。

關關睢鳩,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 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 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 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 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 左右芒之,

窈窕淑女, 鐘鼓樂之。

這是《詩經》的第一篇《周南·關睢》, 它描繪的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姑娘在河邊採擇藥菜, 引起了一個男子的深深愛慕。 作者採用了比興的手法:在清淺的河上, 看到水鳥雌雄依偎, 希望有佳偶。 由水鳥興起求淑女的願望。 所謂比興, 並非詩人直接採取的親耳所聞, 親眼所見。 乃是採取詩意化的情景, 作為思鄉感情的媒界, 由此產生聯想, 與主題合拍, 使之典型化。 詩中設想男子找到了夢寐以求的理想物件,

用琴瑟和她聯繫感情, 用鐘鼓使她快樂。 體現了淳樸而又高尚的情操。

另外一首《邶風·靜女》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靜女其姝, 俟我於城隅。

愛而不見, 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 貽我彤管。

彤管有煒, 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 洵美且異。

匪女之為美,

美人之貽。

一共三章, 每章四句, 用“直陳其事”的寫法, 描寫一對青年約期幽會的生動情景。 全篇都出自男子的口吻。 描寫了靜女與情人相見並送情人以信物的愛情詩。 第一章寫小夥子赴約等待對方時的急切心情。 第二章寫情人相見後饋贈信物, 以加深感情。 第三寫靜女贈送嫩草和男青年內心的喜悅。 《靜女》詩雖短, 但格調明朗歡快, 靜女的頑皮、活潑, 男青年的忠厚淳樸, 他對靜女所持的熾熱情感, 在這首優美的詩歌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還有一首《秦風·蒹葭》也是一首男慕於女的情歌。

蒹葭蒼蒼, 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 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 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 宛在水中央。

蒹葭淒淒, 白露未日希。

所謂伊人, 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 道阻且躋。

溯游從之, 宛在水中坻?。

這首詩與上兩首在內容上有所不同。 前兩首詩中男女主人公感情是熱情奔放的。 而在這首卻給我們呈現出一對多情、矜持的情人形象。 “以手去接之, 以身融之, ”“惆悵距離”, 營造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及卻又心往馳之的精神境界, 令詩意境明麗清幽,具有朦朧美,彌漫著淡淡的悵惘。可設想伊人所在地方是一條清澈的河流。另一邊,一名男子“溯洄從之”,逆流而上,順流而下去追尋,期待可以到達其身邊。可是道路太長,三面環水,伊人宛在水中央,隔水相望,不能促膝談心。從而產生了幻像,一幅水面美人圖。在波平如鏡的水面上,美人在思戀者幻覺中,好象披上了一層鏡花水月的輕紗,又仿佛一亭亭玉立的新荷含苞欲放。面對這樣一幅圖,你別無他想,只為詩中那位多情而又矜持,執著堅貞的愛情觀所感動,發出由衷的讚賞之情,姚際恒在《詩經通論》中道:“在水之湄”,此一句已重扣“溯遊從之”。於是,在前加一“宛”字,遂覺點睛入神之筆,可以說,此篇最得風人深致。結構上也很有特色,方玉潤在《詩經原始》中寫道:“其實首章巳成絕唱,古人作詩多一意化為三疊,所謂一唱三從,佳者多有餘音。”

當然,古代的婚戀也有其自身的缺陷和不足(比如在婚姻道德等方面),直接產生的流弊就是大量棄婦詩的出現。如《鄴風·柏舟》,《鄴風·日月》,《鄴風·穀風》,《衛風·氓》,《小雅·我行其野》,《小雅·白華》等篇都是《詩經》中的棄婦詩。我們來看一下《氓》這首詩: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將子無怒,秋以為期。”

乘彼危垣,以望複關。不見複關,泣涕漣漣;既見複關,載笑載言。爾蔔爾筮,體無咎言。以爾車來,以我賄遷。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籲嗟鳩兮,無食桑葚!籲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兄弟不知,口至其笑矣。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這是一篇充滿悲憤控訴的棄婦自白的敘事詩。詩的層次,全按事態發展的經過安排:始而定約,繼而成婚,繼而任勞,繼而遭辱,既而見棄,繼而歸家,乃至兄弟取笑,終乃自悼。她憤怒地指責丈夫“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又告誡其他女子不要輕信男子,籲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同時,從中感覺到女子強烈而複雜的性格變化:從一開始“既見複關,載笑載言”一直到後面“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感情由溫柔可愛到痛苦傷心到失望絕別……這是令人深思的婚姻悲劇。在遠古時代,就有這種薄情負義的事,深刻地說明了婦女地位從古到今都是屬於從屬的位置。女主人公在現實面前,終於清醒地認識到氓的用情不專,因此她並沒有一味沉溺於痛苦的深淵裡,而是振作起來,憑自已的勇氣生活下來。體現了她剛強堅韌的性格。由此來看,《氓》又展現了女性精神發展可喜的一面,具典型意義。

《詩經》中的愛情詩為我們記錄下了中國古代人們或美好或痛苦的婚戀生活,也為我們研究古代的風俗歷史提供了寶貴的材料。

令詩意境明麗清幽,具有朦朧美,彌漫著淡淡的悵惘。可設想伊人所在地方是一條清澈的河流。另一邊,一名男子“溯洄從之”,逆流而上,順流而下去追尋,期待可以到達其身邊。可是道路太長,三面環水,伊人宛在水中央,隔水相望,不能促膝談心。從而產生了幻像,一幅水面美人圖。在波平如鏡的水面上,美人在思戀者幻覺中,好象披上了一層鏡花水月的輕紗,又仿佛一亭亭玉立的新荷含苞欲放。面對這樣一幅圖,你別無他想,只為詩中那位多情而又矜持,執著堅貞的愛情觀所感動,發出由衷的讚賞之情,姚際恒在《詩經通論》中道:“在水之湄”,此一句已重扣“溯遊從之”。於是,在前加一“宛”字,遂覺點睛入神之筆,可以說,此篇最得風人深致。結構上也很有特色,方玉潤在《詩經原始》中寫道:“其實首章巳成絕唱,古人作詩多一意化為三疊,所謂一唱三從,佳者多有餘音。”

當然,古代的婚戀也有其自身的缺陷和不足(比如在婚姻道德等方面),直接產生的流弊就是大量棄婦詩的出現。如《鄴風·柏舟》,《鄴風·日月》,《鄴風·穀風》,《衛風·氓》,《小雅·我行其野》,《小雅·白華》等篇都是《詩經》中的棄婦詩。我們來看一下《氓》這首詩: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將子無怒,秋以為期。”

乘彼危垣,以望複關。不見複關,泣涕漣漣;既見複關,載笑載言。爾蔔爾筮,體無咎言。以爾車來,以我賄遷。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籲嗟鳩兮,無食桑葚!籲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兄弟不知,口至其笑矣。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這是一篇充滿悲憤控訴的棄婦自白的敘事詩。詩的層次,全按事態發展的經過安排:始而定約,繼而成婚,繼而任勞,繼而遭辱,既而見棄,繼而歸家,乃至兄弟取笑,終乃自悼。她憤怒地指責丈夫“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又告誡其他女子不要輕信男子,籲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同時,從中感覺到女子強烈而複雜的性格變化:從一開始“既見複關,載笑載言”一直到後面“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感情由溫柔可愛到痛苦傷心到失望絕別……這是令人深思的婚姻悲劇。在遠古時代,就有這種薄情負義的事,深刻地說明了婦女地位從古到今都是屬於從屬的位置。女主人公在現實面前,終於清醒地認識到氓的用情不專,因此她並沒有一味沉溺於痛苦的深淵裡,而是振作起來,憑自已的勇氣生活下來。體現了她剛強堅韌的性格。由此來看,《氓》又展現了女性精神發展可喜的一面,具典型意義。

《詩經》中的愛情詩為我們記錄下了中國古代人們或美好或痛苦的婚戀生活,也為我們研究古代的風俗歷史提供了寶貴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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